172英雄救美

厲傅曜低下頭,微微一沉吟,然後站了起來。

安娜高興地差點拍手,他這是……明白她的邀請的嗎?

厲傅曜邁開長腿,繞過茶几,穿過象牙白的房門,撩開這個喜歡吉卜賽風格的姑娘的門簾,然後,擰開銀質的門把手,打開大門,離開了。

“傅曜……?”安娜追到門口,雙手握在胸前,不能理解厲傅曜的行爲,他一言不發的來,又沉默的離開,坐在她的房間裡面,她親手沏的咖啡,他一口都沒有喝,只是盯着對面那個花花公子的別墅看。

而且……現在他竟然還朝着對面走過去?

柵欄不高,厲傅曜雙手握住柵欄最上面的尖端,雙臂用力,身子輕盈地像是一隻黑燕,眨眼之間,身姿優美的翻過柵欄,落在對面別墅的草地上。

“天吶,中國功夫……”安娜雙手捂住脣瓣,吃驚地瞪大雙眼,盯着厲傅曜拍掉手上的灰塵,繼續朝着別墅裡面走,安娜愣了半天,扶着門,看厲傅曜一腳踹開對面別墅的大門,呆在原地,嘴裡吶吶:“他該不是……該不是要行俠仗義……吧?”

“噢,上帝!”安娜驚呼一聲,急匆匆地轉身跑進房間裡面,找到手機,按下三個鍵,神色着急:“喂,你好,警察,我是安娜,哦,老天,我們這裡很快就要有危險了,一箇中國人,中國人會功夫……行俠仗義……總之……你們快點來!”

掛了電話,安娜快速的鎖好了門,跑進旁邊,半跪在窗戶旁邊的單人沙發上,撥開窗簾一條縫隙,露出一半的臉,偷偷的瞄着對面的情況。

李家別墅的大門本來沒有關緊,厲傅曜一腳踹開,門被大力衝擊,反彈在牆壁上,發出巨大的聲響,打斷了曖昧的背景音樂。

大廳之中,衣着裸露的男男女女被這樣的動靜,嚇得渾身一抖,愣了半晌之後,醒悟過來大門被人家踹了,急忙抱着身邊的人,趕緊找地方遮住隱蔽的地方。

厲傅曜低着頭,額前頭髮垂下,遮住一雙漆黑的眸子,他的身後,蒼黑的天空作爲巨大的背景,幾點星辰微弱的閃爍着,男人的頎長的身影投射在地上,彷如一柄利劍,直指人心。

“人,哪裡?”他的聲音嘶啞,彷彿隱忍地極大的怒氣,冷冷地掃過屋內的人,沒有發現想找的人。

“你……你是誰?私闖……民宅……你……你……啊!”說話的人一聲慘叫,身邊的女伴捂着身體,往後退了退,厲傅曜彎腰,堅硬的鞋底踩在那人的手腕上,漸漸地加重力道,面無表情的盯着他,重複問題:“人……哪裡?”

“什麼……什麼人?啊!!啊!疼!!”一聲清脆的聲響,皮鞋底下的手腕骨折了,那男人疼着額頭佈滿汗珠,另外一隻手使勁地妄圖掰開厲傅曜的皮鞋,可是他踩得紮實,任憑那男人怎麼掙扎,都紋絲不動。

踩斷一直手腕之後,厲傅曜對這男人失去了興趣,轉開視線,找到下一個目標,彎腰拎着那人的領口,那人一米八的個子,竟然被拎着朝前一撲,摔了個狗吃屎,下一秒,厲傅曜堅硬的鞋底又落在了人家的手腕上,腳下用力的同時,側着腦袋想了想那女人的名字,溫柔說道:“蘇琉璃。”

“咔嚓!”還沒等人回話,厲傅曜已經把人的骨頭踩斷,那人抱着手,淒厲地慘叫,在地上來回滾着,痛不欲生。

他們平常都是擺着大架子的模特,連吃飯都有助理伺候,什麼時候遭遇過如此兇猛兇殘的待遇,在厲傅曜的鐵鞋下面,一個個潰不成軍,咔嚓咔嚓的聲音,像是擊鼓傳花一樣,一個接着一個,厲大少爺什麼時候踩完了,什麼時候停止。

“先生……先生……你要找的人,是不是穿着一件白色的上衣,頭髮齊腰……這麼高……”一個衣裳還算完整的女人,顫抖着從沙發靠背後面站起來,她是今天晚上唯一一個沒有嗑藥的女模特,看見同伴們的慘烈狀態,要是再不想點辦法,她不敢保證這個面無表情冷血的男人,不會打女人。

“蘇琉璃。”厲傅曜偏頭,腳下用力,踩完了最後一根手骨之後,轉身盯着那個女人,漆黑若深潭的雙眸盯着那女人的眼睛,重複一遍:“蘇琉璃。”

“對……琉……對……”女模特嚇得顫顫發抖,伸手指向剛纔李先生帶着蘇琉璃去的方向:“她說她來找朋友,李先生帶着她,去了那邊……”

厲傅曜盯着那走廊片刻,移開鞋子,丟下一屋子打滾的男模特和嚇得驚慌失措的女模特,朝着那女人指向的方向走過去。

走廊很長,厲傅曜越走越快,到最後幾乎雙腳交錯的步子,幾乎快要小跑起來,直到看見面前出現一扇門。

他擡頭,面無表情地盯着那扇門,擡腳,準確無誤地踹在門把手上。

“呯!”

“嗷!誰他媽不要命了?!”和踹門聲音一併響起來起來的是裡面傳來的一聲氣急敗壞的怒吼,

花花李公子已經脫得赤條條,渾身精光地拿着一根小兒手臂粗的蠟燭,他雙腿之間的東西早就已經昂揚而起,本來是要玩些刺激的道具遊戲,剛剛纔開始,房門就被踹開,嚇得他渾身一抖,手上的蠟燭也跟着一抖,蠟油……滴在了那玩意上面……

花花李公子疼得五官擠成一團,那叫一個精彩紛呈,繽紛萬象。

厲傅曜首先入目的,是姓李的光溜溜夾着腿跳腳的身體,然後迅速的將目光移到牀上,看見蘇琉璃雖然衣裳完好,可是雙手雙腳被麻繩捆縛綁在牀上,她臉上佈滿了紅潮,身體裡面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橫衝直撞地折騰着她,讓她十分的痛苦難受。

厲傅曜怒了,掀開男人,直接衝到牀邊,手腳迅速的解開捆着蘇琉璃的麻繩。

那邊,李公子疼得哇哇直叫,蠟油順着蠟身流下來,將他的手和蠟燭黏合在一起,無法丟掉,他着急之下,用力的甩手,結果,甩得越是厲害,身上濺起來的蠟油就更多,白花花的身體上,片刻之間,到處都是紅花花的蠟油點點。

厲傅曜看得那白花花赤條條的身體在房間裡面跳來跳去,礙眼的很,離開牀邊,擡腳一腳命中花花李公子的雙腿之間,李公子睜大雙眼,不可置信地低頭,看着踢向自己的一腳,要命的疼痛感瞬間從兩腿之間,蔓延到大腦皮層。

“咚”的一聲,李公子昏死過去,手上蠟燭一跳一跳的燃燒着。

世界瞬間安靜了。

厲傅曜轉身,繼續爲蘇琉璃鬆綁,一邊解開繩子,厲傅曜一邊覺得生氣,可是卻又不知道這生氣的心思從何而來,他不明白蘇琉璃爲什麼會昏睡過去,不能質問她,只能悶悶地自己發泄。

於是,厲大少爺解繩子的動作,就粗魯了一點點。

蘇琉璃被捆在牀上,渾身不能動彈,身體裡面那股難受的火焰在她的皮膚上到處遊走,讓她十分的難受,現在,厲傅曜解開她的束縛,讓她的身體可能自由地活動,蘇琉璃吼間淺淺地呻吟一聲,開始不安分的扭來扭去,嬌喘難耐:“傅曜……”

她在喊他的名字。

厲傅曜心中暗暗歡喜,就因爲一聲輕輕的呼喚,他剛纔的滿腔怒意,消失的無影無蹤,變成了滿心的歡喜,於是,一歡喜,厲大少爺就希望快點解開繩子,帶着蘇琉璃離開這鬼地方,趕緊回家,他再也不來離家出走這一招了,一點都不好玩,明明離家出走的人是他,受苦的人確實她。

厲傅曜寧願自己受苦,他捨不得看她難受。

那句話怎麼說來着,快則亂。厲傅曜着急解開繩子,結果一個不小心,反而越弄越亂,繩子糾結成一團,打了一個死結,一時半會,難以再解開,而更加過分的是,蘇琉璃上半身可以自由活動,竟然順着他的手臂,柔軟的胳膊纏上他的頸子,將他拉向自己,她滾燙的臉頰貼在他冰涼的面容上,滿足地發出一陣呻吟。

“好舒服。”

厲傅曜雖然得了癔症,意識不甚清醒,可是同時,他也是個男人,有着男人最原始的衝動。

蘇琉璃這一投懷送抱,讓他渾身發燙,雙手解着繩子,越發的解不開。

“傅曜……”蘇琉璃哪裡顧得上那麼多,她一下子喝了兩人份的春藥,此時此刻,渾身炙熱滾燙,快要燃燒起來了,猛地一下子抱住厲傅曜這個冰涼舒服的源泉,哪裡捨得再放開,一邊抱着厲傅曜的脖子,一邊還覺得不夠,雙手順着脖子朝下摸過去,摸到他寬闊的胸膛,隔着一層柔軟的布料,腦海之中,一個誘惑人的聲音鼓舞着她,摸下去!摸進去!那你有讓你更加愉悅的源泉!

蘇琉璃靈巧纖細的手指,鑽進厲傅曜的襯衣,果然,沒有了那塊布料的遮攔,這裡面的感覺更加的舒適,平滑的,冰涼的,讓人身心愉悅的……

“哧!”厲傅曜解不開繩子,索性伸手,從旁邊拿了一把鋒利的小刀,一揚手,蘇琉璃的雙腿得到了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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