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芳的男友家裡條件還算不錯,幾天前,在清玫彎給他們購置了房子。王芳芳和男友正在準備裝修的事情,每日一大早便會去清玫彎。
而他們的房子距停着伊雲飛汽車的那處房子只是幾十米之遙。
那麼招搖的華貴轎車,整個小區也就是那麼一輛,當然是一眼便看到了。累
王芳芳以爲江芷蘭也在那房子裡,便想進去找她的,可是又怕伊雲飛是去探望朋友,便沒進去,而是先打了個電話。
‘清玫彎’,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
江芷蘭眉心漸蹙,臉色越發的白了。
清玫彎,難道是取自金清玫的名字?
莫非這小區的名號就是因了金清玫而命名的?
而伊雲飛,今天又去找了她?
心痛,再次如絞。
拿着手機的手都哆嗦起來。
那邊王芳芳還在說着什麼,她卻已經聽不下去了。
清玫彎一幢複式豪華公寓
女人面色頹喪地坐在沙發上,身子蜷縮着,一臉的哀悽神色。
男人高大的身影站在她的面前,一臉的肅寒。
“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金清玫,你已經觸到了我的底線!”
“伊雲飛,想不到你這般的絕情,我們七年的感情竟然敵不過那個女人三個月的相處,你真的好絕情,好狠心!”金清玫哭訴着,聲音變得淒厲。悶
伊雲飛神色變得複雜,掏出打火機和煙來喀的燃上,聲音已經有些煩躁:“別怪我,只怪你自己。你自己做過什麼,你心裡有數,我不說出來,就是因爲你跟了我七年,明白嗎?”
男人眸色深寒的望向那女人。
從找私家偵探跟蹤、到找人弄白粉栽髒江芷蘭,再到在咖啡中下情藥,讓他對這個女人僅有的好感也一點點的揮發掉。
“伊雲飛,這都是你逼的,如果你不是跟那個女人曖昧不清,還弄出個孩子,我怎麼會做那種事?這都是你逼的,你逼我這麼做的……”女人哭着淚流滿面,聲音也淒厲無比。
伊雲飛眸色更寒。
“我逼你的?好,就算這一切是我逼你的,那麼這個呢,這個是誰逼你的?”
伊雲飛說着,已是將一沓照片啪地摔在了金清玫的面前。
明晃晃的畫面,清晰的是一男一女擁吻、上/牀的情形。
畫面露骨直刺人眼。
而那照片上的兩人更是讓金清玫神色陡僵。
半晌,才突然間爬起來,跪着撲到伊雲飛面前,“雲飛,那不是有意的,你相信我,不是有意的?”
“那是怎麼回事?你告訴我啊?難道也是那個叫SUN的男人給你下了情藥不成?”
男人的眸光滿是鄙夷不屑,還有被人揹叛的怒火燃燒。
女人頓時啞住,而後,又是哭哭啼啼地撲倒在伊雲飛的腳下,“雲飛,我只是太傷心了。你跟那女人結了婚,你還說愛我,只愛我一個,可你跟那個女人結婚了,你不知道我有多難過。想到你和那個女人每晚睡在一張牀上,我就恨不得拿把刀殺了她!那個時候是SUN一直在我的身邊,不然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會拿刀去捅了那女人……”
“所以你就跟他上牀了?”
男人涼涼的聲音在女人頭上響起。
女人渾身一個哆嗦,臉上露出驚懼的神色。
“告訴你,你的報復心太重了,是你自己一點點把你自己從我心底裡拔除。一切,只怪你自己!明白嗎?”
男人蹲下身來,修長的手指挑起女人尖尖的下合,滿眼的諷刺。
更是那女人只感到渾身的冰冷,頹喪地坐倒在地。
伊雲飛冷笑的轉身,正要走,那女人卻是突然間身子向左撲去,一把抓起了茶几上的水果刀,對着自己的手腕便割了下去。
似乎早已料到女人會有這樣的行爲,伊雲飛陡然一個轉身,一腳飛起,正中女人握着刀的手腕,水果刀立時飛了出去,噹啷落在遠處。
接着男人涼涼的聲音再次響起:“金清玫,這樣的把戲玩得太多了,就不好玩了!”
他的眸光譏誚地瞟過女人那隻露出幾條劃痕的手腕,這段時間,她總是用自殺的行爲來威脅他。
不管他在做什麼,都必須馬上出現在她面前,哪怕是來晚了一會兒,她都會拿刀子往自己的手腕上比劃。
更是威脅他,離開江芷蘭。
這樣的歇斯底里,更是讓他連見她一面都覺得厭煩。
這也是這段時間,伊雲飛一直揹着江芷蘭在接電話的原因。
他不想讓她知道,他和她還有往來,不想讓她知道,金清玫總是以自殺相脅,他怕給她增加心理上的負擔。
更怕讓她誤會。可是實際上,還是誤會了,而且還很深。
甚至差點,失掉他們的孩子。
實際上,聰明如金清玫一般的女人,怎麼就不明白,男人愛着你時,怎麼樣的寵着你都行,可是一旦不愛了,其實,你怎麼樣都是沒用。哪怕是自殺!
金清玫捂着被男人一腳踢疼的手腕,神色頹廢,呆呆地坐在地上。
伊雲飛冷冷地睨了她一眼,“金清玫,你要是再玩自殺的把戲,我絕不會再攔着。但是你想清楚,你死了,我決不會再心疼,而且會將所有對我不利的消息全都封死!你該知道,我的手段!”
男人的話讓地上呆坐的女人,心神懼涼。將所有的消息全都封死,那麼她想打擊他的目的,就達不到了。而且她也並非真的想自殺,無非在玩一般女人都愛玩的那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而已。
想要藉此挽回男人的心,可是,這一切顯然並不見效。
伊雲飛冷泠收回視線,向着門口處走去,在開門的瞬間,又是回頭道:“我給你的幾處房產,再加上那一個億,足夠彌補你這些年的青春損失了。記得,別再去找我!更別再給我打電話!”說完,又陰沉沉的瞄了那女人一眼,開門離去。
豪華的公寓樓外面,一個女人纖瘦的身影瑟縮在冬日的冷風中,隱身於大樹後面,江芷蘭看着那高大的身影從裡面出來,心臟處悶悶的痛起來。
從上午,他就去找那個女人,現在已經是夜幕降臨,他,在裡面做了什麼?
他和那個女人都做了什麼?
脣,緊緊地咬住,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十隻手指都掐進自己的手心,疼,有血流出來,她卻渾然不覺。
看着那人上車,銀色賓利呼地消失在夜色中,她的身子軟軟的從樹上滑下。
眼淚無聲地滑落,和着冬夜的冷風,在臉上凝固成冰。
轎車駛進別墅的院子,伊雲飛頎長的身影下了車,向着裡面走去。
“少爺您可回來了,少奶奶的孃家打了好幾個電話過來找您和少奶奶呢!”
李嫂過來急急說道。
“哦?”伊雲飛心上一沉,“少奶奶呢,她不在家嗎?”
“少奶奶下午時就出去了。那邊江家老太太打了好幾個電話一直在找您和少奶奶,說是小姨一家來了,叫您和少奶奶過去一趟。可是您的電話一直沒人接,連少奶奶也不知去哪兒了!”
伊雲飛心上豁然一驚,疾疾地掏出手機,卻見上面數十個未接,有幾個是伊家座機號,還有幾個是江家的,剩下的便全是他的小妻子打給他的。
糟糕!
心上突然騰起不好的預感,伊雲飛連忙地撥下小女人的電話。
卻是關機。
心上立時慌亂起來。
她會去哪兒?
心上一亂,連眉心處都跳了起來。
一個大了肚子的女人,天黑了還沒回家,還不知去向,會不會出什麼危險?
一系列的念頭在腦海裡交相混雜,伊雲飛心思大亂。
急忙地返身上車,汽車發動起來,卻是不知道去哪兒。
王芳芳呢,王芳芳或許知道。
可是他沒有王芳芳的電話號碼,便是驅車直奔她的住所。
一路上汽車開得風馳電掣,更是心急如焚。
然,王芳芳只是打過電話給江芷蘭,之後的事情便不知道了,也沒想到她會失蹤。
急匆匆地從樓上下來,也上了伊雲飛的車,得知了事情的經過,伊雲飛眸色陰沉,恨恨地盯了一眼王芳芳,只看得王芳芳心裡直發毛。
她敢肯定,如果江芷蘭出了什麼事情,這男人一定會宰了她。
寫文最怕什麼,最怕蛋蛋,收了蛋不但起不到好的作用,還會影響寫文人的思路,甚至影響到整個文文的質量。
以上發牢騷而已,大家表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