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蘭蘭!”他急惶的聲音在別墅裡迴盪。
而此時,外面風聲大作,雷聲隆隆,有噼哩啪啦雨敲窗棱的聲音傳來,伊雲飛心上升起莫大的恐慌之感。
“蘭蘭,你上哪去了?蘭蘭!”
他急切地喚着她的名字,她沒有衣服穿,她不可能走遠,可是天殺的,這麼惡劣的天氣,她能去哪兒?累
他一把拉開了門,高大的身影衝進雨霧中。
焦急地喚着她的名字。
“蘭蘭,你在哪兒?你出來!”
大雨從頭頂飛瀉而下,瞬間打溼了他的衣服。
大風呼呼地颳着,外面的翠竹在風中劇烈搖動,像是一個個魔鬼的影子。
那莫大的恐懼在心底漫生,伊雲飛神色瞬間猙獰起來。
“蘭蘭!蘭蘭!”他嘶聲地喊着她的名字。
忽然地,前面的雨霧中,出現了一道纖小的身影,
他怔忡幾秒,大步過去,一把將那身影擁進了懷裡。
“蘭蘭,蘭蘭,你上哪去了?你知不知道在下雨呀!”他將那嬌小的,渾身溼漉的女人緊緊地抱在懷裡,心臟處在劇烈的跳動着。這一刻,他才知道他有多麼的害怕。
害怕會失去她。
天空一道霹靂閃過,江芷蘭驚叫一聲,身子更緊地縮入男人的懷裡。
伊雲飛驚覺兩人還身在雨霧中,一把將女人打橫抱起,快步向着別墅門口而去。悶
進了大廳,又蹬蹬地上樓,然後衝入臥室,將懷裡的女人放在牀上,又急忙地將她溼透的衣衫扯下來,拽過牀邊的薄被將女人凍得顫抖的身子緊緊地裹住。
自己也脫了被淋溼的衣服,又拿了毛巾給女人擦起了淋得溼漉漉的頭髮。
“這麼大的雨,你上哪兒去了?”他邊擦邊是焦急地問着。
而那女人卻是傻了一般,眼睛直直地怔着,不發一言。
“蘭蘭?蘭蘭?”伊雲飛心下更慌。他放下毛巾,在牀邊坐下,一把將女人的身子納入懷裡。
她的身子冰涼冰涼的,他能感覺到她的全身都在抖,連牙齒都在打顫。
他便抱着她,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她。而她,瑟在他的懷裡一動都不動。
只是閉着眼睛,緊緊地縮着身子。
心上恐慌的感覺越發的重了,伊雲飛下頜抵着女人的發頂,急惶惶的聲音道:“好了好了,都過去了。都過去了好嗎?”
他更緊地抱住她,像要把她擠入肺裡一般,大手不住地在女人發上撫挲。
而女人仍是一聲不吭,在他懷裡像一個沒有生氣的娃娃。
他抱着她,抱了一會兒,便開始吻她。
他的脣落在她的額上,臉上,脣上,一下一下溫暖濡溼,一下一下帶了心急的安慰。他在她的耳邊輕柔的喚着,“蘭蘭!我的蘭蘭!”他的脣落在她涼涼的肌膚上,越發的急切起來。
忽地就把她壓在了牀上。
頎長,強健的身體壓着她柔滑泛涼的身子,那吻仍是止不住地落下。
不知是爲什麼,他現在就是想要她,想要深深地進入她,讓她驚叫,讓她顫慄,讓她因爲驚懼而緊緊地抱住他。
只要證明她還是有生氣的,證明她還是真真實實存在的,只要讓她能夠發出聲音說句話,哪怕是罵他的,他都願意承受。
他的大掌熨帖着她涼涼的肌膚,他的薄脣在她泛着涼意的肌膚上四處遊走,一下一下都是極度的溫柔。他從她的臉上,吻過她微合的脣,又滑到她的雪頸,然後便是敏感的豐盈。
他極致纏綿的含着她的小紅豆,繾綣豆弄,果然,她的身子顫慄起來。
雙眸微微睜開,水光瀲灩。更是有微粗的呼吸從那半張的櫻紅小口中傳出來。
他只凝了她一眼,便是繼續溫柔地吻着她。
他的脣舌從她的豐盈一路下移,又落在她的腰際,她的身子顫慄得更厲害了。
他也不擡頭,只是舌尖溫和的劃過她的小腹。然後便是突然地向下而去。
身下的女人突然間驚叫出聲。
“不要!”她驚慌地伸手急忙地去阻止男人的動作,可是晚了,男人的舌已然落在了她身體最最隱密的部位。
驚得她一陣陣更加激烈的顫慄。
全身驟然緊繃起來。
男人並不擡頭,亦不說話,反而是更深地吻/吮着她的美好,直到她的身體在他的繾綣攻勢下,漸漸柔軟。
而他,便是突然間衝入她的身體。她低叫着,隨着他強勁的動作,雙臂緊緊地攀附着他的,身子躬起,仰成美好的弧度。
隨着他一下一下的衝撞,她被迫的發出大聲的呤哦。
她的雙手緊緊地抓住男人的臂膀,接受着男人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撞擊。
這次,她沒有求他輕一點,儘管身體因爲兩天前的縱浴,還是很難過,她也只是咬牙承受着。
末了,她便被男人緊緊地摟在了懷裡,他在她身邊躺了,將她玲瓏有有致的身體從後面納入懷中。
彼此深度的貼全,他的心裡纔好像是安生了。
只是一晚上,她都不曾說話。
他摟着她入睡,又在她身體漸漸發出的熱度中醒來。
他本就睡得不沉,這一下子猛然驚覺,伸手觸她的額,卻是滾燙。
別墅裡沒有任何退燒的藥物,也沒有冰塊。
他只好拿浸了涼水的毛巾給她敷着。到了早上的時候,體溫漸漸涼下去。
他打電話把自己的私人醫生叫了過來,又給她診治了一遍,只說是心火再加風寒纔會如此。
他心上暗暗地後悔起來。
他想,他不應該那樣對她。
也不知過了多久,江芷蘭才迷迷朦朦地醒過來,渾身痠痛無比,嗓子裡也像是噎了塊石頭,火辣辣地疼。睜眼的時候,她看到了那男人的臉。
他正關切地看着她,樣子很溫和。
“好點了沒?”他握着她的手問。
她秀眉微蹙,眼神有些迷茫地看着這個消失了一天一夜的男人。
他把她自己獨自扔在了別墅裡,在沒有衣服穿,沒有飯吃的情況下,卻是一走一天一夜。
他絲毫不顧忌她對女兒撕心裂肺的思念,也絲毫不惦記她一個人在家裡會否想不開,更不管她根本沒有任何方法可以和外界勾通。他摔壞了她的手機,然後一走了之。
留下她孤獨一個人,獨自舔舐傷口,在寂寥的白天,在漆黑的夜晚,形單影支,失魂落魄。
他不管她這一天一夜的悲涼,也不管她有多麼的傷心欲絕。
一走便是一天一夜。
他的生活定然是繁花似錦的,而她,卻是差點生了死的念頭。
若說先前,她還對他抱着什麼希望的話,那麼現在,真的沒有了,真的沒有了!
她只靜靜地看了他一眼,便是合上了眼睛。
“蘭蘭!”伊雲飛蹙眉,他大手輕撫她的額,聲音極溫和卻又是含了一聲的嘆息。
也帶了心疼。
“等你的病好些了,我會立刻帶你去見寶寶,好嗎?”
她卻是不說話,仍舊地合着眼瞼,並未有絲毫的動容。
他嘆息一聲說道:“我知道你在怨我,對不起,以後再不會這樣了好嗎?”
他眉峰更斂,眼神深沉,如一汪沉沉的海。
然,回答他的仍是沉默。
再次嘆息一聲,他也不再說話。在她的牀邊又坐了一會兒,秘書打電話過來,提醒他有會議要開,他便親切地吻她的額,告訴她,他開完會會立刻地回來,又囑她記得吃藥,這才離開了。
等到男人走了,江芷蘭才又睜開了眼睛。迷迷茫茫地望着天花板,她在想着,她該要何去何從。
中午剛到,男人又回來了,手裡還提着一個很精緻的手提袋。
來到她身旁,他將裡面的東西拿了出來。一件淡黃色碎花的裙子,和一套尺寸剛好的內衣庫。
“感覺怎麼樣?”
他將那些東西放在她的身旁,親切地問。
她還是不說話,亦不看他。
他的大手便是伸過她的額,在上面輕輕地一探,然後釋然一笑,“沒事了,相信明天就會好的。來,起來試試這些衣服,等到明天一早,我就會帶你去見寶寶。”
聽到‘寶寶’兩個字,她的面上才終於是有了一絲的動容。伸手拿過那些衣服,背對着男人,一一穿上。
倒是很合適。
雖然身上仍是很無力,但是心情卻是好了很多。
“走吧,吃飯去!”
男人又親切地拉了她的手,她不着痕跡地掙開,男人怔了怔,沒說什麼,高大的身子先行向着外面走去。
當她來到餐廳的時候,裡面的飯菜已經擺好。
下一更仍然在下午了寶貝兒們!!
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