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卻並不理她,薄脣帶了冰涼的溫度一下一下落在她雪白的胸前,細細密密。
女人急促的呼吸着,她想將手機關掉,可是男人的手牢牢地攥着她握着手機的腕子。另一隻手也被他攥住了。
她根本就關不掉手機,累
偏他又是在她身上肆意的親吻,讓她抑制不住地呤出聲來。
天呢!殺了她吧!
她無力推開男人,也無力掌控事態的發展,急得眼淚都掉下來了,手指一鬆,手機啪的掉在了地上。
耳邊傳來‘啪’的一聲響,伊雲飛俯在女人兇前的頭擡了起來。他眸光灼灼地盯着女人的眼睛,然後一點點離開她的身體,站了起來。
江芷蘭看着眼前的男人,看着她的老公,雙脣哆嗦着,眼裡有難以名狀的憤怒。她急促的呼吸着,雙眸裡亮亮的東西倏忽地就掉了出來。
“伊雲飛……你太過份了!”
莫大的羞辱感強烈的衝上來,她小臉一下子就泛了白。
伸手抹了一把眼淚,然後扶着陽臺的護欄緩緩地站了起來,腳步蹣跚地向着裡面走去。
她不明白,她的老公爲什麼要這樣的羞辱於她,他那樣做,叫她今後有何臉面面對陳相宇?
心裡只覺得說不出的委屈,緊咬了脣,那眼淚還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
伊雲飛在陽臺上又站了一會兒,約摸一根菸的功夫,折身出來了。悶
他看到他的小妻子已經不在房內。
出了臥室,向外面走去。
他看到那身子笨笨的女人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眼睛紅紅的,好像剛剛哭過。
心上幕的掠過一抹疼。
但隨即又是狠下心來。他承認,剛纔那麼做,真的不是什麼光明的手段,但是再有下次,他還會毫不猶豫的那麼做。
他就是要讓她,也要讓電話那邊的人明白,她江芷蘭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妻子,他不允許那兩個人之間再有什麼曖昧不清的事情發生。
他走下樓梯,又走向那女人,無聲地在她身旁坐下。側頭凝向她。
他看到她一張小巧精緻的側顏,微微有濡溼的痕跡。
凝了他的小妻子片刻,才薄脣輕啓,緩緩開口道:“這麼跟你說吧!我伊雲飛的女人,不是別的男人可以惦記的。”
他的話讓身旁的女人一下子側頭。
“誰有惦記你的女人?你以爲人人都像你的想法那麼齷齪嗎?你以爲人人都有那見不得光的想法嗎?”江芷蘭惱怒地看着她的老公,剛纔的一幕還在頭腦中不斷地撞擊着,讓她心底的屈辱感越發的重了。
男人好看的雙眼一下子眯了起來。
沒有生氣的樣子,但是卻也並不溫和,一字一句地,擲地有聲地道:“不管他怎麼想,我也不管他想什麼!他是一個男人,是男人,就不可以和我的妻子有曖昧的關係,是男人就不可以我和的女人走得那麼近!明白嗎?”
他的話一字一句,沒有夾槍帶棒,沒有咬牙切齒,卻讓女人感到了一種無形的威懾力。
男人又接着說道:
“你是我妻子,馬上就將成爲三個孩子的母親,我希望你,時刻記住自己身爲人妻、身爲人母的身份,不要總是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
他擡起手,放在她的肩頭,雙眸咄咄,卻又是帶了意味深長的神色。
江芷蘭也凝着他,心中卻在咀嚼着男人的話。
他說她應該記住自已的身份,她是他的妻子,是他孩子的母親,不要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
她真的有和陳相宇糾纏不清嗎?
脣角一撇,扯出一抹嘲弄的神色,低了聲咕濃道:“我沒有和他糾纏不清,分明是你自己小肚雞腸!”
男人雙眸露出危險的神色,修長的手指一下子挑了女人精巧的小下巴,“再說一句,我聽聽?”
女人喉嚨處咕濃一下,啞了啞,卻是喊道:“你還想掐死我是怎麼着?”
男人脣畔扯出一抹笑來,危險十足的道:“那可說不定!”
他邊說邊是,身子欺過來,俊顏緩緩拉近,薄脣一下子撅住女人的。
在女人神思一怔的瞬間,他的舌已然竄入了她的口腔,長臂也是環在了女人的腰際。
江芷蘭渾身都在那一刻呆住,大腦又是一片的空白。
男人卻是在無限制的加深着那個吻。那手也是探入了她睡裙的下襬。
她沒有掙扎,也沒有反抗,就任他吻着她,任他的手遊走在她身上。
良久,那吻停歇的時候,兩個人四隻眼睛,就那樣無聲地對視着。
誰也沒有再說話。
而此時,外面響起小孩子的聲音。
“媽嗎!”
“姐!”
是寶寶和芷明的聲音。
還未等回過神來,江芷蘭就看到表姐抱着寶寶進來了,身旁跟着她弟弟芷明。
伊雲飛剛纔還沉鬱的面容此刻已是換成了一副親和的笑臉,他走過去,大手揉揉芷明的發頂,又對着女兒伸出雙手,“寶寶,到爸爸這兒來!”
那小人兒自是樂得讓爸爸抱。立刻伸出兩隻胖胖的小胳膊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芷明清澈的毫無雜質的雙眸望向他的姐姐,然後走過去,在他姐姐臉上仔細的瞧了瞧,“姐,你的眼睛怎麼是紅紅的?”
“沒事。”江芷蘭故做輕鬆地笑笑,“明明昨天考試考得怎麼樣?”
“我考了三個一百哎!”
那大腦極其乾淨簡單的孩子立刻綻開了笑臉。
“姐,我數學一百分,語文一百分,英語也是一百分!”
芷明如數家珍地對着他的姐姐說着,早將剛纔所問的話拋到了九霄雲外。
伊雲飛笑道:“芷明這麼棒,姐夫要給獎勵的!說,想要什麼?”
芷明臉上笑容更大,“姐夫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哦,哦!”芷明高興得差點兒跳起來。
“姐夫我想坐飛機!”
芷明的話一說出口,表姐和江芷蘭都是愕住。
“呵呵,沒問題!”伊雲飛卻是拍拍小舅子的肩含笑答應,
芷明立刻笑得跳起來,“哦,有飛機坐嘍……”
長途車站
安蘭遙遙地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從長途車上下來,她對着他揮起了手,“小弟,我在這兒!”
安迪聽見姐姐的喊聲,立刻向着這邊望過來,看到姐姐的身影時,即刻撒開步子奔到安蘭身前。
“姐呀,這麼遠的車程可累死我了!姐,那大款對你那麼好,咱跟他借點兒錢買輛車怎麼樣?”
“你這小子,竟想着不勞而獲!”安蘭五指蜷曲,敲了弟弟的頭一下。
安迪二十歲剛到的年紀,中專畢業,一直沒有找到合意的工作,現在是投奔姐姐而來。
安蘭將他安置在自己的住所,轉天又帶着他去寰宇報到。
“告訴你好好幹啊!”安蘭正色地道:“你這份工作可是連本科畢業的大學生擠破頭的都得不到的!”
“哎喲,姐,本科畢業怎麼樣?本科畢業也不敵姐姐這張小臉兒!”
安迪邊說邊是在姐姐清秀可人的小臉上捏了一下。
安蘭高高的鞋根踏了他的腳一下,“你給我閉嘴,再胡說,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安迪笑嘻嘻地道:“好,好,我不說了。姐,我去熟悉一下辦公環境啊!”
安迪心滿意足的向着公關部走去。
安蘭一直看着弟弟的身影沒入公關部的格子間,她纔回身,正想去自己的辦公處,卻看到兩個女職員用異樣的眸光看着她。
她只冷冷地瞟了那兩人一眼,就顧自走開了。
現在的她,城腑比之幾個月之前在伊氏,已是又深了幾分。
下班的時候,陳相宇是和父親一起從酒店出來的。剛剛走到酒店門口,安蘭便從裡面追了出來,“董事長,您的手機!”
陳擇這纔想起,剛剛在辦公室裡接了個電話,手機就扔在桌子上了。
“謝謝。”他接過手機正想裝起來,安蘭又是說道:
“裡面有個未接來電,您瞧一下吧!”
陳擇按了來電記錄瞧了瞧,目露讚許的對安蘭道:“安秘書真是細心。”
安蘭只是小臉露出笑,“董事長您過獎了。”
陳擇笑笑轉身想走,卻又是停住腳步道:“安秘書怎麼回去,還是坐公車嗎?上我車吧,帶你一程。”
“謝謝董事長!”安蘭心底小小的竊喜着,小臉上卻是寵辱不驚的神色。
陳相宇皺了眉,面上露出一絲不悅來。
安蘭心細如髮,自是留意着他的表情,對着陳擇道:“不勞董事長了,安蘭坐公交車就行。”
“沒關係,反正順道。”陳擇說。
安蘭又看了一眼陳相宇,卻不再推辭大大方方地鑽進了陳擇的車中。
看着父親的黑色轎車開走,陳相宇驅車不遠不近的跟了過去。
“謝謝董事長!”安蘭下了車來,對着車上的中年男子鞠了個躬,小臉帶着笑,樣子倒是有了幾分的俏皮。
陳擇笑道:“不必這麼客氣!”
車窗合上,正要走,外面卻又想起安蘭的聲音:“董事長!”
陳擇又將車窗按下,安蘭手裡不知何時已然多了一樣東西。
“董事長,壽辰快樂!”
安蘭將手裡金色的盒子,遞了過來。
陳擇面露驚訝的神色,伸手接過,“謝謝安秘書。”
“你怎麼知道今天是我壽辰?”
“呵呵,無意中發現的。”安蘭做了個俏皮的樣子。
陳擇笑笑。
心頭又是涌過一抹異樣的感覺,這還真是個細心的女孩兒。
陳擇的車開走,安蘭又站了一會兒,扭頭,卻是驚住。
“總……總裁?”
她心頭咯噔一下。眼底閃過慌亂的神色但是迅即又是恢復如常,故做驚喜地笑道:“總裁怎麼會在這兒?”
“呃……上面就是我家,要上去坐坐嗎?”
陳相宇面上鎖了一抹陰沉,女人所有的神色都盡收她眼底,他暗歎,這還真是一個心思深沉的女人。
“提醒你一句安小姐,不要對董事長打什麼鬼主意!”
“總裁,您說什麼,安蘭不懂哎!”安蘭故意裝出一副很單純的樣子。
陳相宇沉聲道:“別裝胡塗,你倒底安的什麼心思,自己最清楚!趁早回頭,否則……你會吃不了兜着走!”
他意味深長的說完,高大的身形就轉身走開了。
安蘭看着那人高大的身子鑽進不遠處的黑色轎車中,心頭沉了一下。
她想起幾個月前,那個半夜發生的事。她被幾個黑衣人從被子裡拽了出去,一絲不着的就被扔到了街頭。
那是因爲她觸怒了那個叫做伊雲飛的男人。自此,她失掉了引以爲榮的工作,豪華的住所,自此,居無定所,處處打零工,本就沒什麼積蓄的她,從生活的最高處一下子又跌回了最原始的貧困狀態。
應該說,還不如以前。
因爲經過那般富裕的生活之後,她再難過那種貧窮交加的日子了。
現在,聯想起陳相宇冷硬威脅的話語,心頭涌過一抹恐慌。她緊緊地攥住了自己的手,像在下着什麼決心一樣,眼底有堅定的神色掠過。
月寫來寫去的,總覺得有很多東西還沒有表達出來,所以這文一時半會兒可能結不了。沒有耐心跟下去的親,可以一直到結局時再看啊。
繼續跟文的親,月說聲謝謝大家。真的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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