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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身子便要落在堅硬的地面上,那一刻她魂飛魄散。
安迪一臉邪惡得逞的笑意站在江芷蘭身後,眼看着那女人笨重的身子就要倒在地上,他臉上邪惡的笑意更深。
可是卻在這千均一發的危險關頭,眼前一道黑影飛快地掠過,幾乎是閃電般的速度,一把將江芷蘭向前撲倒的身子抱住。累
安迪驚詫的瞪大了眼睛,他做夢都想不到,就在這小計即將得逞的節骨眼上,居然會有人從天而降,將那該死的女人救下。
由於衝力太大,陳相宇在抱住江芷蘭那一刻,身子連連後退好幾步,身後正巧有摩托車駛來,他的腿被那車子颳了一下。
火燎一般的灼痛襲來,他眼前一黑,但是他的大腦告訴他不能暈倒,他的懷裡還抱了一個女人。
他雙眸噴薄着怒火陡然望向不遠處悻悻的男人,
“你是什麼人?”
安迪怔了一下,聽到陳相宇憤怒的喊聲,才恍然想起,此刻他應該腳底抹油纔對,於是撒丫子便跑。
沒有跑進酒店,而是向着遠處跑去。
陳相宇顧不得追安迪,他強忍着腿部的灼痛,心急地問懷裡的女人:“蘭蘭,你有沒有事?”
江芷蘭則是怔愕的看着他。一切都發生的太過突然,她本來是站在馬路邊等出租車的,可是卻忽然有人在她背上推了一把,在她以爲在劫難逃的時候,陳相宇卻是從天而降,將她救下。悶
她到現在甚至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此刻被陳相宇抱在懷裡,仍是瞪着空洞的大眼睛,小臉上毫無血色,一張嘴也是半張着,顯然是驚嚇過度。
“蘭蘭?”
陳相宇又喊了一聲,眸子裡的擔心更重。
而懷裡的女人卻是眼一閉,身子軟軟倒下。
伊雲飛匆匆趕去醫院的時候,他的小妻子已經醒來了,正半躺在病牀上,半截身子靠在陳相宇懷裡,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陳相宇輕撫着她的頭髮,柔聲地正安慰着:“沒事了,真的沒事了。”
江芷蘭神思仍是恍惚狀態,在電梯裡就被安蘭絆了一腳,險險出事,在酒店門外又莫明其妙被人推了一把,她是真的嚇壞了,世間的壞人怎麼這麼多?
如果沒有陳相宇的突然出現,不但自己,恐怕連帶腹中的兩個孩子都是難保。
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一顆心仍是七上八下的,魂不守舍的樣子。
“雲飛……”見到眼前出現的高大身影,江芷蘭從陳相宇懷裡出來,一下子抱住了伊雲飛的腰。
“老公,嚇死我了,真的嚇死我了……”
她抱着他的腰,驚極而泣。
如果孩子有什麼事,她該有什麼臉面見眼前的男人啊?
伊雲飛手臂緩緩擡起,撫上妻子顫抖的背,俊顏上神色冰寒,那眸光卻是陰沉似水地瞟向陳相宇。
陳相宇也看向他,兩個男人的眸光,相對,電光石火之間,空氣剎那間凝滯。
“老公……我真的好怕,我對不起你!”江芷蘭哭着,更緊地抱了男人的腰。
現在相比於男人的指責,她更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老公,如果肚子裡的孩子有什麼事,那麼她,即便以死相對仍是難辭其咎。
男人收回與陳相宇相對的眸光,溫聲地對她驚魂未定地小妻子道:“告訴我,倒底出了什麼事?是誰要害你?”
他說話的時候,聲音雖然溫和,眼底卻是掠過陰沉的殺氣。
“我不知道……”江芷蘭連連搖頭,她根本就沒有看到那個推她一把的人是誰。
忽地又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會是安蘭嗎?我在酒店的電梯裡遇到了她,她還絆了我一下。”
伊雲飛俊顏上的陰霾更重。
在電梯裡就被絆了一下,那麼還不知道加以小心,如果真的出了事,江芷蘭你怎麼對得起我!
在心底裡,他將這個女人恨得牙根都癢。
“你怎麼會遇到安蘭?”他沉聲問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江芷蘭仍舊埋首在他懷裡。
“安蘭是我爸的秘書。”陳相宇站起身來說了一句,“但是,推芷蘭的人不是她,那是個男人!”
他沉聲說完,就一轉身向着病房外面走去。
出了病房。他的左腿立時顫了一下。
伊雲飛陰着臉,將小妻子扶了起來,沉聲地問道:“有沒有仔細檢查過,傷沒傷到孩子?”
“沒有……”
“是沒檢查過?還是沒傷到孩子?”男人面沉似水。
“檢查過,孩子沒事。”江芷蘭心神猛的一跳。
伊雲飛提到嗓子眼處的一棵心總算是掉下去,但是聲音卻是嚴厲起來。
“你揹着我去見陳相宇?”
他修長有力的手指一下子扳起了女人淚溼的下巴,“告訴我,你找他去做什麼?爲什麼去找他?”
江芷蘭被迫地擡了頭,對上男人的眸光。她看到他眼底的陰霾,她看到他面上遍佈的陰雲,看到他額上突起的青筋,心神又是一跳,“我……我有事情找他,或許……他知道我的身世。”
雖然她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但是男人陰沉的神色還是讓她心膽皆寒。
伊雲飛眸子危險地俯睇着他的小妻子,“江芷蘭,你這樣說,漏洞不多嗎?!”他脣畔扯出一抹譏誚的笑來,嘲弄的聲音道:“你想見他,便說想見他,何必找什麼理由!這樣說,你不覺得牽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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