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相宇覺得體內像有什麼要炸開一般,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他一下子撩起了顧向晴的衣服,那飽滿的裹着胸衣的乳房立時呈現在眼前,大腦又是轟的一下……
怕她身子弱,陳相宇不敢有太大的動作,極力地壓制着心底那強烈的躁動,每一下的動作都含着極端的寵愛和憐惜,不時地會在她耳邊低低詢問。累
“這樣,行嗎?”
知道他壓抑得很難受,顧向晴心裡不忍,他那麼愛護她,她怎麼可能會疼?
“我……沒事。你,可以大點兒……”
她的話含糊不清,但小臉已然脹得越發的紅豔。
陳相宇心頭釋然,咧脣一笑,將自己更深地埋入她的體內。
彷彿又回到了十幾年前的青澀時光,那時,他也是這樣子溫存綿綿,而她亦是這樣嬌澀羞赧。
像一朵羞答答的玫瑰在他身下綻放……
顧向晴的身體很快地豐潤起來了。
臉上也會常常的掛着笑容。
陳相宇時而回A城,時而呆在紐約陪在她身邊,兩人又回到了十幾年前如膠似膝的日子。
“小姐,不好了!小姐……”一個早晨,外面傳來傭人的喊聲,接着臥室的門被急切地拍響了。
正偎在陳相宇懷裡的顧向晴一下子坐了起來,剛從睡夢中驚醒,她的心臟騰騰地跳得厲害。悶
將睡衣拽了拽,急忙地下牀去開門,“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她問那面色惶惶的女傭。
女傭聲音焦急地道:“老夫人她……她自殺了!”
嗡的一下,顧向晴大腦一陣眩暈。
“向晴?”已經下牀的陳相宇從後面摟住了她。
“相宇……”顧向晴臉色已是刷白,回過頭來看着他,“我……陪我去醫院。”
然,當他們匆匆地趕到醫院,見到的是顧太太蒙着白布的屍體。
“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
剛剛參加急救的年輕醫生神色歉疚地說。
顧向晴身體晃了晃,繼而倒在陳相宇的懷裡。
“晴兒!”陳相宇輕喚着愛人的名字,顧向晴在他懷裡睜開眼睛,她看到陳相宇帶了焦灼的眸光。
“我媽她,死了。”顧向晴眼角沁出晶瑩的淚來,接着摟住陳相宇的脖子,低低而泣。
雖然她那麼恨她的母親,恨她殘忍地將自己的親生女兒推入狼口,但她無論如何想不到她會自殺。
會在深更半夜用刀子割了自己的腕子。
“我媽她……死了。”心頭仍是涌上悲悽,她的身子也顫抖起來。
陳相宇眉目深斂,柔着聲道:“我知道,我知道。”
掀開那矇住顧太太的白布,顧向晴看到她已經好幾年沒有見過的母親。
不似以前的豐潤,已經沒了氣息的母親瘦得像一片樹葉。
她失血的面容上眉眼緊閉,眉鋒微微地蹙着,好像帶了一絲的猶豫。
左腕上,有點滴的血痕,就在昨天晚上,她割腕自殺了,身邊沒有任何一個人。
當傭人發現的時候,早已是沒了氣息。
顧向晴眼淚刷的下來了。
這麼多年的恨,好像在這一刻化爲煙雲。
“相晴。”陳相宇輕輕地將愛人顫抖的身子擁入懷裡。
“別難過了,乖!”
他拍撫着她背,心底是異樣的滋味。
這個女人曾經狠心地將自己的親生女兒生生推入禽獸的魔爪下,百般/蹂躪。讓女兒的生活生不如死,如今以死謝罪,也算是一種解脫了。
三天之後,顧太太下葬,就埋在紐約郊外的一處公墓,顧向晴心底仍是悲傷難抑,陳相宇一直地摟着她,在她耳邊安慰,“向晴乖,向晴乖……”
幾天之後,顧向晴將公司的事情交給副總全權打理,和陳相宇一起去了A城。
然而迎接他們的是陳太太的閉門羹。
陳相宇攜着顧向晴的手一起走進大廳,裡面空無一人。
“王嫂,太太呢?”他問。
“呃,太太說不舒服,在房裡躺着呢?”傭人回道。
“不舒服?”陳相宇面上露出擔心的神色,“相晴你先坐下等我,我去看看母親。”他說着就向着母親的臥室而去。
顧向晴心頭有絲不安涌上來,有心跟着一起去看看陳太太,又怕冒昧,便在沙發上坐了等着。
陳相宇敲開母親臥室的門,他看到他的母親,身子倚着牀頭,半躺着,面色陰沉。
“媽,你不舒服嗎?”
他關心地問。
陳太太只淡淡瞟了一眼兒子,便是別過頭去不看他。
他的兒子等來等去等了十幾年,就等來一個不乾不淨的女人,而且還帶回了家來,這讓她是怎麼樣也不會接受的。
陳相宇見母親神色難看,又問道:“媽,你倒底怎麼了?難道是因爲向晴嗎?”
陳太太又回過眸來看向兒子,語氣不善,“你知道還問?你這樣帶着一個不乾不淨的女人回來,你倒底是怎麼想的?難道你還想要娶她爲妻?”
“媽,向晴是個好女孩兒,那些事情不怪她,她也是無辜的,一切都是她母親的錯!”陳相宇皺眉道.
“我不管是誰的錯!不管是誰的錯,她都是一個不乾淨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怎能做陳家的兒媳,你想讓別人笑死嗎?”
陳太太神色十分的嚴肅,看起來沒有商量的餘地。
陳相宇面色也變得難看,嘆口氣道:“我不管媽怎麼樣想,我陳相宇這輩子要娶的女人就只有顧向晴!”
他說着便是站起身來,又對着母親說道:“您先休息吧,我出去。”
陳太太憤憤地瞪了兒子一眼,“好,兒大不由娘,兒大不由娘!”
她氣得眼淚噼哩啪啦掉。
陳相宇身形微僵,但仍是拉開門出去了。
顧向晴仍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神色有些拘緊。
兩隻手握了水晶的杯子,頭低着,眸子也盯着杯子,不知在想着什麼.一聽見腳步聲,便擡了頭,小臉露出欣喜的神色。
“相宇。”她對着那邁步而來的男人喊道。陳相宇剛纔還沉鬱的面容此刻綻開了笑來,笑着執起她的手道:“走吧,跟我上樓去。”
“哦。”顧向晴放下手中的杯子,正要跟他走,又忽然問道:“伯母怎麼樣?我去看看她吧!”
“她不舒服先睡了。”陳相宇溫聲道:“你明天再看吧!”
“呃。”
顧向晴被他牽着手向着樓上走去,身後的女傭好奇地看着這一男一女。
想不到獨身了這麼多年的大少爺會帶女朋友回來,而且這女人還真漂亮。
陳相宇將顧向晴帶到了自己的臥室,又讓她在牀上坐下,然後便去了洗手間。
“我給你放水,洗個澡,休息一下。”
“謝謝。”顧向晴將外衣解開,鬆了長髮。
陳相宇笑道:“謝什麼,我是你以後的老公,你是我以後的老婆,我們之間怎用得着‘謝’字?”
他又是溫和一笑,然後去了洗手間。
顧向晴神情微怔,神思停留在他的‘老公老婆’幾個字眼上。
是呀,他會成爲她的老公,她也會成爲他的老婆,
如果沒有十幾年前的意外,那麼現在,她恐怕早就是他的妻了,她會給他生好幾個的孩子,那麼現在的他們,早就是兒女饒膝了。
她神思一陣的恍惚,眼眶又是一陣的酸脹。
“向晴?”陳相宇放完水出來,見她眼神迷茫不知在想着什麼,擔心地喚道。
顧向晴忙抹了眼底的淚,對着男人展顏笑道:“老公,我去洗澡了!”
她的一句‘老公’,將個陳相宇一下子愕在那裡。
愕了半晌,才忽然俊顏綻開大大的笑靨來,長腿邁動,也向着洗手間而去。
本來是要洗澡的,結果卻是着實的一番溫存。
兩人眸光皆是如着了火一般,眼看便是乾柴烈火一觸即燃,顧向晴推了他道:“不行,我們剛來你家,不能,那樣。”
彼時,她臉頰暈紅,氣息微促,而陳相宇,更是渾身的血液都匯聚在身體的某處,“向晴,不行,我受不了,我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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