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每一個神色並不逃開金清玫的眼睛,“不如,”她媚眼一擡,“你和雲哲來做我們的伴娘和伴郎如何?”
“呃,如果有空,會的。”江芷蘭沉呤了一下回道。
“那就期待着江小姐的光臨嘍?”金清玫甩甩長髮,露出萬種的風情。累
那V形毛衫外的雪頸上銀色的項鍊閃爍着鑽石的光澤。
婚禮將在C城有名的五星大酒店舉行,到時必將是轟動全國,全城矚目。江芷蘭心中酸酸脹脹的,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在聊什麼,這麼高興?”有清清朗朗的男聲傳來,伊雲哲雙手插在兜中,笑若陽光地向着兩個女人走來。
在江芷蘭的身旁坐下,信手便摟了她柔軟的腰肢。
只要跟他在一起,她的腰定然會被他摟在懷裡,江芷蘭早已是見怪不怪,習慣成了自然。反倒是金清玫撇了撇嘴,俏臉上有冷冷的嘲弄神色。
“金小姐說,她和……你大哥的婚禮在下個月舉行,讓我們兩個去做伴娘和伴郎呢!”
江芷蘭柔聲對身旁的人說着,一隻白皙的手卻是放到了男人的大手上。與其說是溫存,不若說是在尋找一種安慰。一種彷徨無依的安慰。
伊雲哲反手將那柔弱無骨的手握在手心,對着金清玫笑道:“那好啊!到時記得和大哥給我們包兩個大大的紅包哦!”悶
“那是當然。”金清玫笑得清淺,可是那笑意其實並不達到眼底,看起來更像是在敷衍。
“雲哲,我有點累,陪我去休息一會兒好嗎?”江芷蘭微皺了眉,與金清玫同在一個空間,註定是誰也不會舒服的。
伊雲哲含笑點頭,兩人站起身來,對着金清玫點頭告別。便出了花廳,向着臥房走去。
房門在身後關上,伊雲哲一把便將女人扯進懷裡,赤熱的吻噼頭蓋臉的落了下來。
“唔……雲哲……”本來是有話要對男人說的,卻不想一進來便被他壓在了門後,江芷蘭驚得低叫一聲,便是伸手推他。
“雲哲……我有話……”但是她的話根本說不完,便會被男人狂暴的吻堵於口中。雲哲將她溫溫軟軟的身子抵在門板上,大掌滑入她薄薄的毛衫,熨帖着她柔滑的背。
“唔……”江芷蘭想掙開他,她有話要對他說,可是他,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強勁的身子緊緊地抵着她柔軟的身體,急切地吻着他心愛的女人。
吻到她幾乎不能呼吸了,他纔將脣離開她一些,望着她,眸光赤熱如火,“蘭蘭,這些日子,我真的好想你。你的一顰一笑,天天在我腦子裡迴旋。”他的大掌從她後背上抽出來,托起她的小臉,眸光深情如海。
“你這個,勾了人心的小丫頭,你害得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我的心肝,我的蘭蘭,”他看着她的眸光越發的赤熱,就像那火山爆發後的灼熱岩漿,芷蘭被他緊緊地摟在懷裡,迎着他灼熱的眸光,感覺自己的身子有如火在燒,雙頰也漾起了異樣的潮紅。
“你這具小身子,多時能給我?”雲哲喘息着,連呼吸出的氣息都是灼熱撩人的。
“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就過的和尚一般的生活,我的姑奶奶,我的小妖精,再沒有……沒有滋潤,我的身子會壞掉的!壞掉,你明白嗎?”
他捧着她的小臉,眸光熱切,堅硬的分身更是將那灼熱透過衣料傳到她的身上。
江芷蘭神色漸漸迷離,那份堅守的意志也像浮雲一般飄散而去。
“雲哲,我……”她的呤哦一般的聲音被他強烈的吻吞噬。
他將她嬌軟的身子緊緊地揉向自己的堅硬,那種力度幾乎讓懷中的女人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雲哲,我……我有話說。”好不容易將那男人的吻躲開,江芷蘭也捧了他的臉,
“雲哲,聽我說,我有話要對你說。”
男人的大掌卻在這時探入了她的衣衫,隔着胸衣便是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軟,
江芷蘭被男人的動作弄得直抽氣。
“……雲哲……”
“蘭蘭,”男人近乎哀求的聲音響在她耳際,“蘭蘭,什麼也別說,讓我……要你。”
她的牛仔褲,已被他向下褪去,她的小蠻腰下面白皙的肌膚已經握在了他的另一隻大掌之中。兩人的氣息均是漸漸繚亂。可是就在這時,外邊卻是響起‘砰’的一聲響,似是玻璃炸裂的聲音,接着便是男人一聲悶哼。
緊緊糾纏的兩人分開,江芷蘭驚慌地叫了一聲‘雲哲’。
“別怕,我去看看。”伊雲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體內那叫器的浴望壓制下去,這纔將她抱開一些,打開門出去。
門外霍然立着一道高大的身影,伊雲飛一隻手上沾滿鮮血,地上卻是一地的碎玻璃,還有一灘的水。
“大哥,怎麼回事?”伊雲哲驚退了一身的浴望,大步上前,一把攥過伊雲飛受傷的那隻手腕,他看到他的滿是鮮血的手上,晶晶亮亮的紮了很多玻璃碎屑。
“是水杯炸掉了,沒事。”伊雲飛擰着眉,想抽回自己的手,卻是被伊雲哲一把攥緊,“我載你去看醫生吧,這上面扎着很多碎玻璃呢!”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處理。”伊雲飛面上有些泛白。在看到門口處多出來的嬌小身影時,眼神又變得複雜。
這水杯是自己遇熱炸掉的,還是根本是被他一手捏碎的,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他深深地凝視了那面色驚惶,小臉上卻還帶着異樣顏色的女人一眼,然後才握着自己的手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