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公司再一個個收拾他們。
“好。”文玉只得再應了一聲。
“老婆,你上班去後,我纔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喬旭冽呵呵低笑一聲,突然哀怨地說道,“中午誰給我搽藥啊?”
他的傷都在背上,就算他手長腳長,也搽不到背上去呀。而文玉只給他準備了中餐,卻把他的傷給忘了。
“你的傷好得這麼快,中午少搽一次沒事,晚上我一下班就回去給你搽,晚上睡覺前再搽一次,也是一樣的。”
文玉解釋。她怎麼可能會忘記搽藥這麼重要的事情呢?她只是另有打算罷了。
“可是,我們私自變更搽藥時間,會不會好得慢些啊?那兩個誰當初可不是這麼說的哦,要是一個星期都好不了,可怎麼辦啊?”
喬旭冽嘀咕着,哀怨之情溢於言情,讓文玉有些承受不住的感覺,好像她就是個遺忘他的罪魁禍首。
“好吧,我中午回去吃飯,給你搽藥,總行了吧?”文玉最後還是妥協了。她現在對他的各種要求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
“好,等你回來。老婆,親一個。”喬旭冽一聽立刻眉開眼笑,對着電話就麼麼達。
文玉只好裝作沒聽見,因爲他的兄弟們就在一旁工作,她要在這樣的問題上較真,就讓他們聽八卦了。
掛了電話,文玉就和大家傳達了阿冽的意思,大家聽了驚奇,轉念一想又忍不住鼓掌。冽哥不愧是上位者,想事情就是周到。
如果他們現在衝去人事部,頂多就是大吵一通,最後的結果就是人家對那些女應聘者不錄用,他們沒有任何證據坐實他們的罪名。
而冽哥不聞不問,正好又沒來上班,更有理由不知情。
然後等下週一的管理層例會,再把事情拿上桌面,就可以拍桌子問罪、上下連坐,到時候想炒誰就炒誰。
有了決定之後,大家便分頭忙開了。文玉回去自己的崗位,清理自己上週未完的工作情況,然後將緊急地先處理。
因爲她來上班了,辦公區裡對她和總經理的“謠言”等於不攻自破。那幾個秘書擠在茶水間裡嘀咕着什麼,很是失望的樣子。
文玉也不去理會四周不時探來的詭異目光,心裡惦記着人事部的事情,看看時間,給裝修公司的人打了電話,就拿了設計圖紙的複印件上樓。
新辦公區裡只有她一個人,空曠的空間很安靜
。她走進將屬於阿冽的那間大辦公室,給韓小帥打電話,將今天的那件事跟他說了一遍。
帥少爺雖然年紀小,但在大家眼裡,都不把他當普通孩子看待。對於疑難問題,尤其需要黑客幫手的事情,找他準沒錯。
韓小帥一聽來了精神,說他們早就將喬氏那些人調查得底兒透了,只是爹地不讓他伸手,所以他沒拿出來。
而且他也不能讓喬家人知道他們黑客的身份,五朵金花若是曝光,對他們不利的。所以拿資料沒問題,問題是怎麼把資料拿出來。
文玉笑了笑,說道:“你用匿名把我要的資料發到我郵箱裡,晚上我拿給你冽叔叔看,就說是我找天龍會的朋友查到的,他不會懷疑的。”
“主要是下週開會,你冽叔叔要動人事部,其它部門肯定會有想法,我們必須要讓大家心服口服,而不是爭吵不休。”
“到時候你冽叔叔肯定強勢處理這件事,很容易暗中樹敵,他剛來,能不樹敵還是不要樹敵的好。”
所以證據真的很重要,雖然很容易對其它部門的人打草驚蛇,但同時又何嘗不是一種震懾?若那些人知道收斂,對阿冽絕對沒有壞處。
這是文玉的考慮,卻招來小朋友笑嘻嘻地調侃:“文玉阿姨,你這麼爲我冽叔叔着想,他估計得美死了。”
“我是爲喬氏着想。”文玉立刻表明自己的態度,“我現在怎麼說也是喬氏的員工,是總經理的助理,爲他分憂是應該的。”
“嘿嘿。”小朋友卻不以爲然,只關心自己關心的重點,“文玉阿姨,雖然我和我哥都不想當花童了,想當伴郎,不過你們的花童我們兄弟還是預定了哈。”
用他那頭曾經風騷的頭髮想,也知道冽叔叔結婚,伴郎肯定很多,估計到時候爲爭那個位置還會爭破頭、踩壞腳。
他和他哥是不指望有這機會了,不如退求其次,繼續當花童穩當點。
文玉被小朋友的童言無忌說得滿臉通紅,尷尬地道:“帥少爺,人事部資料的事就拜託你了,下週請你吃火鍋吧。”
“ok,沒問題。”韓小帥知道文玉肯定害羞了,哈哈笑着地掛了電話。
文玉收起電話,整個裝修現場轉了一遍,裝修公司負責這件案子的代表就帶着幾個裝修工人到了。
文玉將圖紙交給他,說了一些注意事項,讓他們下午就可以進場開工。然後離開。
剛從電梯出來,就遇見另一個女助理陳美珍要進電梯,兩人就在電梯門口相遇。文玉禮貌地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文助理一休就是三天假,真讓人羨慕啊。”陳美珍也不急着進電梯,回頭笑吟吟地看着文玉的背影,突然說了一句
。
“我請的是三天事假,陳助理想休假也可以去請啊,有什麼好羨慕別人的。”文玉頓住腳步,回頭露出微笑。
“事假?”陳美珍一副困惑的模樣,往文玉這邊慢悠悠走了兩步。
“事假不是要提前一週申請,批准了纔可以嗎?而且休假之前工作也要有個交接,可不是誰說請就請的呢。所以我才說羨慕文助理啦。”
看着陳美珍一臉無辜地當起好奇寶寶,文玉忍住心裡的煩躁情緒,神色不變地看着她。
“是嗎?我剛來不清楚請假規則,不過我的申請是總經理和人事部都批准了的。而且我手中負責的工作也沒因此受到影響。”
“哎,原來新人還有這優待啊?想請假就可以請假,我們這些老員工可吃虧嘍!”陳美珍恍然大嘆一聲,表情浮誇地感概着。
“陳助理要怎麼想、怎麼說,是你自己的事情,恕我跟不上你的腦洞節奏。”文玉覺得自己的微笑快僵硬了,不想再理這人。
“怎麼,難道你不是這個意思嗎?可我聽着你剛纔的那些話,就是這個意思呀。”陳美珍卻幾步攔在文玉面前,仍然將好奇寶寶的姿態發揚到底。
“我聽說這兩天好多人都來喬氏應聘了,應聘我們總經理助理的人數也不少,到時候新人多了,不知道這工作制度怎麼個執行法呢?難道你不期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