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不可能。段昭安是一個很自律的男人,同時,骨子裡也是非常的封建,他不可能在一個不適合歡愛的環境裡提前佔據顧晨。
一個傳統的男人,又是一個自控力相當強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委屈自己的女人呢。
咽結滑動,含在嘴裡的酒水嚥了下去,又再次淺啜了口,king沒有表情的俊顏盤距了一絲陰霾。不管是不是真的,……聽在耳裡總歸讓他不舒服。
想到陳四的話,king眼裡的寒冷更盛。
沒了心思的king站起來,打開包廂的門示意外面的侍應生過來,“把酒單給我,把司機都叫好,把他們全送華府會會所。”
侍應生立馬把帳單打印出來,一共消費了十三萬七千多,king看了眼裡頭正鬧得歡,又點了幾支過萬的洋酒,加幾個果盤與堅果後,結了十八萬多的酒單這離開。
下臺階時,喝了不少的king低頭瞬間酒勁似乎猛地衝了上來,衝得他眼前突地發黑,身子不由地踉蹌了幾下。
在下面守着的人見此,幾步並上臺階,“公子,小心點。”
“沒事,我吹吹風,你們在後面跟着。”king穩穩身子自己下了臺階,他所有的酒吧是京城最繁華的國貿地區,下了臺階推開一扇門,鋪展在眼前的是一座開放式古老庭院,水道縈繞、灰色屋瓦、原木鑲嵌,似乎是喝醉了酒,一腳踏進古時空般。
這裡,便是最摩登的京城夜生活地方,在長安街的第一高廈銀泰中心的6樓,一個據說經常可以碰到明星的高檔酒吧。
行走在陳式着復古擺設的走廊,king並沒有多少心思停留欣賞。
好友的話一直盤距在心裡頭,跟鼓聲似的一聲一聲的錘着心口。他強忍住纔沒有把拳頭揮出去,只有立馬離開才真正地忍下來。
他的個兒有一米八四,在國人裡已經算是高個的,帶着無框眼鏡,哪怕是有了微醺也保持着應該有的貴儀,行走出酒吧的他看在別人的眼裡,便是一道優雅如畫的風景。
若不是他身邊亦步亦趨跟着三個一看就是保鏢打手類的黑衣男子,只怕早有人前來搭訕了。
“韓固,給我定明天的機票。”走出酒吧,寒風吹來,便把臉上的酒氣吹散許多,深深呼口氣的king站在只有垂條的老柳樹下,看着倒映着酒吧霓虹燈的波光粼粼的湖面,心口的鈍痛似乎是輕了少許。
已經睡下被鈴聲驚醒韓固腦子裡本還有一絲迷濛,聞言後睜大眼睛,立馬坐起來,沉聲道:“國外出事了?”
“沒有。”king揉了揉額頭,臉上露出淡淡的倦意,“是我想回去了,這裡……,你看着辦吧。”離她越近,越難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了。
剛纔,他險些向相交十多年的哥們揮拳頭了,僅僅是因爲……他一句話。
低了頭的king不由地苦笑了下,張開手,看着自己的掌心,……當真是越陷越深,深到他自己都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