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坐在車內久久沒有下一步動用,跟過來的陳五幾人也不敢多有打擾,他們雖然都是近幾年纔跟在king身邊,可這位外表看上去清俊貴氣,拿着教鞭便是一位學術淵博的老師的king有着發自內心的敬仰。
他的身手不是再最好的,甚至說自保都還需要打個問號,可他的手段與智慧是讓他們這些粗人望塵莫及。
能把一個黑暗王國慢慢的洗白,並不會被昔日合作夥商恨上,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偏偏,他們的公子就做到了。當然,僅僅是在國內洗白,而國外……一時半刻是斷不了。
更何況,韓先生說了,國外的線公子只怕是不會輕易金盆洗手不幹了。
“公子,要不要進去看看?嘿嘿,我還是頭一回來軍校呢。您讓我見見世面,成不?”副駕駛位上的陳六笑嘻嘻的開口,他長着一張娃娃臉,笑起來還有兩顆尖尖虎牙,看上去就跟個大學生一樣,身上都沒有半點殺氣騰騰。
king擡頭淡地看了他一眼,嘴脣微微抿緊了少許,轉動着手腕上有代表貴族標誌的patekphilippe(百達翡麗)手錶,低眸時細密的睫毛微動,淡道:“我都沒有想要進去,你進去做什麼?參觀?”
“我這不是沒進過軍校麼?也不怕公子您笑話,小時候我的夢想還真是當兵呢。”陳六身手不錯,但年紀是king十六名親隊中最小的,便還有一些小孩子的心性,趴在車玻前人看着來往出入,穿着綠色學員軍服的學生,眼裡有着一絲嚮往。
這時候,陳六還沒有想到自己無意間的一句話竟然讓king做了一個決定,也不知道自己的將來因爲king的決定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看到陳六臉上不加掩飾的嚮往,king深暗的瞳仁裡閃過一絲暗意不明的浮光,視線落在國防科大大門石牆中央的國徽上,瞳孔內的暗意似乎又深了少許。
“你今年二十一吧。”坐在後面的king倚靠着座背,修長的雙腿交叉勾起,一身身量定製的銀灰色系奢侈西裝藏住了他身上的黑暗氣味,卻勾勒出他身上清貴的氣質。
陳六正兩眼盯着氣勢宏偉,猶如萬里長城,神聖不可侵犯學校大門,並沒有深想,連忙道:“嗯,二十一了,最小的,也是經常被他們欺負的。”
king聞言勾了勾脣角,見陳六眼巴巴還看着外面,連開車的阿五給他使了好幾個眼色都沒有看到,眸光掠過一抹暗沉沉的光,忽而道:“去進部隊吧,我來想辦法把你弄進去。”
……
陳六轉過頭,還以爲自己聽錯了,笑哈道:“公子,您剛纔說……說了什麼?”
陳五握着方向盤的手就是一緊,這小子竟然……在公子說話的時候走神!活得不耐煩了!沒再忍住擡手就在陳六的頭上狠地敲了下。
下手力氣重,敲得陳六捂着腦袋嗷在慘叫起來:“臥槽!你打我腦袋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