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暖氣足,她又是個怕熱的,僅穿了一件單薄點的黑色貼身打底衣,彎腰下腰從箱內拿出大衣時,衣襬隨着她的動作往上拉攏,露出一截膚如玉雕雪砌般的小蠻腰,盈盈不堪一握。
準備進浴室沐浴換洗的段昭安這會兒便定在了牀邊,眸色幽暗地看着那小露出來的纖細,黑不見底的眸底裡凝了少許的暗芒,是溫柔,也是危險。
“就這麼想試?”他走過來,掌心便自然地貼在她的後背,熾熱的掌心是緊緊貼實着她如凝脂般的肌膚,觸感凝滑到讓他呼吸就是一聲急促。
手掌可不是一直老實的貼着,修長如鋼琴家的手因長年握槍拿刀,掌心與指腹間難免會留下繭子,由後背沿着腰間纖細的弧度由後而滑到前面,他的動作很柔,指繭卻讓嬌嫩的肌膚有了酥麻的感覺。
噯味而親呢的動作並沒有得到顧晨的拒絕,不由地讓段昭安的動作更加放肆了幾分。
清貴無雙的俊顏凝聚着隱忍的表情,黑眸裡的暗芒溫度昇華起來,聚成了一簌火苗,她還沒有怎麼樣,他便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挑動了。
顧晨按住他的手一下子便轉過了身,面對面的看着他,似笑非笑道:“表裡不一的男人,還以爲真是能當和尚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看着她笑如狡狐的神情,段昭安無奈地笑了笑,雙手一攬,扣緊她纖細腰身往自己懷裡霸道十足地帶擁過來,“無處不在的勾,引,聖人尚且有七情六慾,我既非聖人,又非君子,又怎麼可能真能做到呢。”
“你有出現就是最大的**,我已經深深的陷進去了。”
她就像是一枚散發香氣的果子,而他則像是徒步走了幾天幾夜,滴水未進的苦行者,遇到了她,什麼佛語,佛咒……都瞬間消散,唯有一個念頭:摘下她,吃掉她!
顧晨擡了擡腳,膝蓋做了一個不太文明的動作,感受到這個素會隱忍的男人結實的肌肉下的剋制,笑意更深,面對他拆穿她的故意,還是一臉坦然。
仰起脖子,是絲毫不怕被惹火上身繼續道:“看來和尚當久了,這心不但沒有靜下來,反而沾了紅塵氣味。”
吐氣如蘭,面若豔李,眸波嫵魅,當真就是那鬼怪志裡吃喝男人精血的絕美妖姬。
段昭數摟緊她的腰身,掌心不動不動的撫摸着,凝了光的黑眸淺笑地看着她,斯條慢理地道:“勾引上是一回事,會不會完全上勾又是另一回事了。”
“好了,時間不早,我訂了餐,穿好衣服後一起過去。”輕地拍了拍她疏冷不再的臉,親暱的動作和着柔情十足的聲音,如此尊貴的男人會這樣對待一個女人,當真是稀奇了。
面對顧晨時不時施展出來的美男計,段昭安一回一回上勾,但同樣地,一回一回也會優雅地退離,絕對地不會讓顧晨得逞。
浴室裡,段昭安直接是打開冷水,蓬頭衝下來的冷水一下子激到身邊肌肉驟然繃緊,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冷”上,連最爲熾熱的地方也很快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