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少,段諱謹二十四號下午進京,現在藏在京郊外面一個農家民宿裡。”此時的鐵蟒已經是坐在車裡,他在趕前往農家民宿。
對方既然是有意給段家下套了,現在已經找到段諱謹在哪裡,就需要馬上找到他,並直接帶回來,以免節外生枝。
段昭安心中是稍稍安定,他相信他們在找段諱謹的同時,對方同樣是在找,薄脣抿了少許,嘴角邊透着鋒利,淡道:“把他直接帶回來,你們當心一點。”
“放心吧,段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鐵蟒看了眼身邊的人,又笑道:“現在是葵蛇在開車,我瞅着,他這是想跟我換換位置的意思呢。”
葵蛇負責國外的事情,但一直都是嘴角指揮,從來沒有實際自己行動過。現在,肩膀上的傷康復,有任務來了,他自然是想試一試。
一手打着方向盤,嘴裡平靜道:“不過是陪你走一趟罷了,誰願意跟你換位置?”鐵蟒這張嘴,有時候真不知道是真不會說,還是假不會說。
……假不會說的成分還是要大,不然,段少怎麼會把國內的事情交給他呢。
大智如愚,說的就是他罷。
段昭安是笑了笑,鐵蟒與葵蛇一直都是合作愉快,偶爾也會你刺刺我,我刺刺你,這是很正常的事。
“你們兩個都當心一點,葵蛇你自己有分寸就成。有什麼消息隨時聯繫我,明天一整天很有可能聯繫不上我們,有什麼事情需要你們自己看着處理。”
像段諱謹,是否能平安抵達京裡,哪還是一個未知數。
但以葵蛇、鐵蟒的能力,他還是相信他們。
有了段諱謹的消息,顧晨便沒有再像之前那般警惕着睡,等段昭安說完掛斷手機,低頭朝自己的懷裡一看,顧晨早已閉上眼睛,呼吸綿長的入睡了。
跟着他,她真是從未放鬆片刻過。
段昭安眼神微微一黷,有一絲苦澀從眼裡深處掠過,原想着爲她撐起一片無憂無慮的天空,讓她恣意而活。
誰料,事與願違,總讓她擔心受怕。
低下頭,輕輕地在她額角邊落下一個輕吻,好好睡中,我的寶貝。
那吻,如羽毛一般輕輕的刷過,睡夢中的顧晨似乎感受到他的吻,脣角是微微地彎起,有一絲淺淺,沒有一絲防備的笑噙在了嘴角邊。
“別吵,段昭安。”她呢喃的說着,喜歡對他連名帶姓的喊着。
段昭安笑起來,棱角分明的俊顏露出滿足的淺笑,連睡夢中都有他的存在。
幾秒過後,臥室裡陷入漆黑中,唯牀上兩人相互依偎着,擁抱彼此,感覺着彼此的體溫進入夢鄉。
對韓嘉國來說,這個晚上可不是一個好夢的晚上。
下面送上來的女子看着是個好調教的,哪知道一到牀上看到那些繩子就尖叫起來,死活也不願意上牀。媽的,老子找個樂子泄泄,可不是被嚇到。
失了興致的韓嘉國是一腳就把那女子踹飛,連夜讓人把她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