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兩粒鈕釦,黑色襯衫精壯白板的胸口若隱若現着,那張揚着性感的鎖骨支持着整個肩膀的男人魅力,讓溫雅矜貴的容照在這一刻露出夜店尋歡男子的風流態。
不會讓人討厭,只覺得他魅力非凡。
窗簾不再是拉上,容照直接是在拉開,再把中間兩房平開窗的玻璃窗全部打開,山風着海風吹拂進來,吹動起厚重,有着遮陽效果的窗簾,也好歹吹散源於心裡的躁熱。
忍太久,……男人終是不如女人那麼自制,稍有一點苗頭火星濺起,便有些不太受控制了。
浴室裡的水聲終於停止,容照擡手看了看手錶,不早不晚正好是兩分鐘,加上穿衣……三分鐘剛好。
突地,容照沒由地想到了段昭安,……身爲一個男人容照一下子覺得段昭安這個男人真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事,軟香在懷,他竟然還能坐懷不亂,……這身體真沒有毛病嗎?
思及此,容照在平復突如來的熱意時,不由地撫額笑起來。
三分鐘後,顧晨一身黑色純棉運動套走出來。
她是短髮,便不存在扎發一說,利索而俏麗,亭亭玉立地走過來,面靨笑意淡薄,眉間並無笑色,只有冷冷地,不能直視的寒色。
“我先去把樓上的三個解決掉,你把房間打開,讓他們把注意力放到你身上來。”顧晨紮了下袖口,又抽出紙巾把臉上沒有拭乾淨的水珠擦乾淨,冰冷的容顏少了麗色,多了劍般的厲氣。
別墅裡的人到底要不要解決,這得要看顧晨與容照自己的意思,但對邵隊來說,如果在不驚動某些人的情況下把別墅裡隱藏着的人解決掉,那就是最好不過了。
可惜,除了他發現陳組長有些反常,別墅裡別藏有人之外,其餘人似乎沒有一點動響。
樓上上去的兩人也沒有什麼反應,真是去洗瀨換衣去了。
“我去打個電話。”邵隊沒有其變,哪怕他也沒有摸清楚陳組長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的他也要試一試……能不能跟外界聯繫。
他現在有些後悔,中午發現陳組長離開別墅應該想到最壞的上面去纔對。
現在,有人潛進別墅來,他只能是……賭一把了。
邵隊是一個很謹慎的人,尤其現在是在bob的地盤上,雖然他知道bob是負責監視梅筱茹的人,也知道陳組長是今晚港城行動隊的組長,現在,他不敢去相信任何人,就連上級派來的兩名特種兵他也不抱太大希望了。
顧晨哪裡知道此時的邵隊是倍受煎熬,在容照打開房門的瞬間,顧晨便從……窗戶口裡弓身出來,往自己最初發現二樓有人盯梢的房間潛去。
晚上八點二十六分,負責監視的方組長的聲音從對講機裡傳來,“晚宴已經開始,大廳正式清場,所有侍員都離開大廳。”
起身的邵隊在心裡是輕地鬆了口氣,方組長的來話……太及時了。
剛纔,他故意起身那一會兒,用眼角餘光明顯看到陽臺外面藏着的人……,伸出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出來,冷黑的槍洞是隨時有子彈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