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字眼上來看,顧晨還真沒有說什麼。但聽着,譏諷味深到是讓山島久芳心如梗刺,連呼吸都順暢不起來。
咬着牙,武士刀豎起厲喝道:“這裡,只有一個人能活着出去!”
“這是自然,我也沒有想過讓你活着了出去!”
“八格八格!!”面對顧晨的冷嘲熱諷,山島久芳舉起武士刀,大喝一起,人就朝顧晨衝過來,而手裡的武士刀在其手中如活過來般,兇狠而凌厲地削挑帶刺瘋狂反擊。
山島久芳的力氣同樣很在,而顧晨並不閃避,直接是正面迎接。
刀的銳氣是撲面而來,顧晨都感覺到劈過來的刀那一股刀風是削麪而來,軍匕再次橫起,直接擋住在刀刃的東西,左腳下沉,身子微微弓是藉着山島久芳自己的力,手臂往前一推的同時用軍匕上的刺槽卡住刀刃。
一推一反手,山島久芳虎口震到發麻的同時,武士刀更是險些脫手而去!。
腳步往後踉蹌的她緊了緊刀柄,嘴角抿得更直更緊……,虎口發麻過後隱隱有痛疼轉來,讓她不得不甩了甩手腕,趕走不適。
山島久芳能成爲繼承人,並非是因爲她是山島長嶼的孩子,而是,她本身能力是極爲出衆,比武中更是少有人能贏了她。
她還在活動手腕,顧晨卻直襲而來,勁風凌厲而來,是比山島久芳的來勢更爲洶涌!
一個是江潮般的來勢,那顧晨的側是海中驚濤擊石般,帶着可覆天地的來勢,讓對方無形中就能感受到她的厲害。
在心理上來說,顧晨已經是穩壓對方一籌。
“山島小姐,我看你我還是拼全力吧,這般來法未免耗的時間太長了點。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救你的直升機差不多再過十分鐘左右抵達,我們這麼慢……,你應該也心急吧。”
“畢竟,現在是你逃命。”
既已經出手,再次進擊就無需打什麼招呼了,顧晨不再只想讓山島久芳一點顏色,而是用上八分全力,最多在三回合內結束這場博殺。
她喜用軍匕橫刺,順手割削間,就能直接解決問題。
面對強悍的山島久芳,顧晨也不能如此對待。
軍匕不再是主要進擊武器,是需要出奇不意地用上纔對。
這一回,顧晨的身影真像是黑暗中的一陣風,刮起來……只有重重虛影,根本沒有辦法看到她到底在什麼地方。
山島久芳大驚,在黑暗中她都是靠感覺,靠自己的直覺,是依靠自己一直訓練的直覺來感受到顧晨的到底在哪裡。可現在,她只感覺風,是無孔不入的風從四面八方刮過來。
她感受不到顧晨在哪裡,也辨別不了她的位置。
反應不由地慢下來,並遲鈍下來,後背處風突然間變得格外凌厲,是強勁的風襲來。
山島久芳根本沒有一點思考,完全是出於對危險反應的本能,下意識地就是側身躲過。
根本來不及閃躲,後背就是一下重撞,撞到胸口巨痛,有腥氣直接從胸口涌上來,嘴裡血的鐵腥充斥着整個嘴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