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多了,撤吧,兄弟們!黑吃黑,與我們無關。維莫有零號跟着,黑吃黑吃過,就是我們的事了。”
確實是要可以撤了。
“六號,六號,聽到請回答,聽到請回答。”
唯有段昭安沒有在頻道里開口,容照目光暗沉地單線聯繫他,這種時候,容照不會一句話都不吭聲。
耳麥壞了的段昭安神情冷冽地看着跟自己開打的人,剛纔對方被他踹了一腳,發出來的聲音一下子,……段昭安便感到了熟悉。
“天狼。”
他注視着對方,並直接道出了對方的身份。
沒有與天狼直接正面見過,僅有的一次是在成隸湛夫妻遇害不久後,顧晨在別墅裡遭襲,事後,他又特意回宣州,是在電話裡聽過一回天狼聲音。
天狼當時只說過一句話,“他們不會傷害顧小姐。”
當真只是一句話,便掛了電話。
然後就是當年哪一句話,再加上剛纔天狼被踹痛發出來的一聲悶沉聲,段昭安便猜出來,自己面對的人是誰。
天狼,也就是指示地狼狙擊的他,……現在是有些苦笑了,他沒有想到最後關頭竟然碰上了京裡第一太子爺段少。
而他,又是king吩咐,絕對不能正面面對的人。
擦拭了下嘴角邊的血漬,天狼啞着聲開口,“段少好記性,不過,您找的不是我,是維莫纔對。”
身後就是窗戶,而窗戶到地面有四米多高……,天狼微微往後退步,他打算直接從窗戶裡衝出去,只要沒有摔死,就必須得跑!
前路被段少堵死,窗戶成了他唯一可以離開的出口。
段昭安很清楚天狼並沒有意與自己交手,但若是這麼放天狼離開,這並不可能。
天狼,在海虹商場一案就有他們的身影存在,是有青鷙幫的存在。儘管,小叔告訴他,青鷙幫內部是經過血洗,可是所有的證據直指青鷙幫是軍部一高級將領所培植出來。
那麼,僅憑這一點,他也是不可能放天狼離開。
“你今天,不可能離開這裡。”段昭安出拳的速度很快,既然有意要將對方抓住,便不能給對方在離開的機會,一點機會都不可以給。
天狼不敢戀戰,面對段昭安的出擊,他雙手交叉,是險險地擋過,可對腹部這一塊保護又慢了一步,拳頭是直接揍上,痛到臉部肌肉都痙攣。
這戰鬥力,king只怕還低估了。
“段少,我們沒有切蹉的必要,井水不犯河水,何必再三逼迫。”天狼是不着痕跡地往後面退去,只防守而不反抗,眼前就要靠近窗戶,有機會逃跑,卻被橫來的一腳,逼得他又閃到了一邊。
段昭安並沒有讓他的話分散注意力,天狼對顧晨確實是沒有惡意,但青鷙幫卻是一個隱形炸彈,哪怕現在這個幫派已經有五六年沒有出來興風作浪過,但是,牽扯到軍部,這樣的幫派是絕對不允許存在。
長腿橫掃,便把天狼有意要從窗戶口跳出的意圖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