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沒有想到,爲了她,他竟然連命都不要是羣混混們拼。
然而,他的怒火在黃哥等混混們眼裡顯得格外可笑。
說話最橫是頂着頭黃頭髮的青年,“老東西,黃哥給你面子才叫你一聲哥,你tm算個屁,也配讓黃哥稱你一聲哥。”
“算什麼也輪不到你來說。”顧晨轉身,目光淡冷地掃過黃毛頭,冷漠道:“趁現在沒有找到你頭上來,給他認個錯,晚了,別到時候哭爹喊娘。”
語色與平時一般無二,卻讓那黃毛頭無端地膝蓋骨裡軟了下,惱羞成怒的他開口就是髒話,“你個臭……”
顧晨目光倏地一沉,完全沒有給他說完的機會,長長烙鐵棍往旁邊一揮,一個手裡耍着刀的小混混是“啊”驚喊聲,伴着寒光而過,完全沒有提防的黃毛頭突然覺得自己的褲襠好像落了個什麼東西。
低下頭一看,再膽大的傢伙也險些嚇尿。
一把寒光閃閃的小刀直接是插在鬆垮垮的褲檔上面,“媽呀!”黃毛頭驚到就是一聲叫,手慌腳亂把摺疊小刀拿出來。
顧晨挑眉,輕地笑了下,“一把刀就怕到膽嚇破,你又算個什麼?草包?繡花枕?廢物?窩囊廢?”
是把這些混混們最不喜歡的形容語一股腦兒丟給黃毛頭,是把對方氣到臉漲到通紅通紅。
在圍觀的視線下,腦子一熱,色厲內荏指着顧晨,吼起來,“媽的!有種出來單挑!”
那個時候,混混們的口頭憚基本就是“有種出來單挑,有本事出來單挑!”說出來,總覺得自己很帶種,很有氣勢。
顧晨聞言,不由地笑起來,那一笑,是讓旁邊看着的黃哥頓覺驚爲天人。
是不由地嚥了好幾口口水,一臉唾涎伸出體毛濃密的肥豬手,是直接抓向顧晨的手腕,“小姑娘模樣好,脾氣更是辣,哈哈哈,黃哥我就好這口,來,陪哥……”
好好樂樂去……還未說出來,顧晨手裡的鐵棍直接揮過來,她連頭都未回,鐵棍跟長眼睛似的一下子砸在黃哥的豬手上面。
“嗷……”就聽見黃哥發出聲幾條街都能聽見的殺豬般慘叫聲,整條手臂是軟軟垂下,跟章魚似的半分力氣都使不起。
剛纔還十足狂猖的黃哥此時跟喪家狗似的,臉是痛成豬肝色,痛到只有嗷嗷慘叫的份,痛到連讓屬下報仇的心思都沒有。
拿着些小嘍嘍開刀是最沒意思的事情,不如直接挑大的來。
二十幾個社會年青見此,個個都亮出兇器,是一臉警惕地盯着站在葉影暗處未出來的顧晨。
一時衝動,衝上來的黃毛頭側是雙腿發軟站在顧晨面前,連牙關都在發抖。
“在哪裡單挑?”她似是並不曾受影響,帶記得單挑一事。
開玩笑,都找上門來單挑,她難道退讓不成?
黃頭毛嘴裡直髮苦,姑奶奶喂,你還記得單挑!這樑子是結大了!
“兄弟幾個,給給……給我上!”黃頭毛是個活腦子,自己不敢真單挑,而是大聲道:“一起上,給黃哥報仇,這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