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昭安從不覺得自己沒有將顧晨完完全全追到手而不好意思,相反,他一直在享受征服與被征服的感覺。
面對秦微瀾戲謔中透着一點嚴肅的追問,他抿了口茶,眉色不驚,自有一股清貴而成的淡雅,頷首道:“不能算完全追到手,您是知道,顧晨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我的出現不過是時機適當罷了,追求她的男孩子……都可以排到國外去了。”
身爲在中方核心部門,長年與國家領導打交道的秦微瀾聞言,素來寵榮不驚的臉孔露出一絲驚試,視線是在自家侄子身上來來回回打量着,好一會才道:“昭安啊,你不會是幹了什麼讓顧晨心裡不舒服的事情吧……比如說……,林蘭姻。”
段昭安還沒有迴應,一位掛了電話的堂**是微笑而不突兀的道:“林家那姑娘,不行,配不上我們家昭安。”
這位堂**在段家排行是第四,段昭安要稱她一聲四**。
她目露嚴肅對段昭安道:“昭安,今日四堂嬸說句讓你不舒服的心裡話,林家那姑娘四堂**從來不看好她,心眼多不說,在爲人處事這上面非光明磊落之人。這話,我對二**是說過。”
她嘴裡的三嬸便是葉榮璇。
段昭安神色淡淡,並不因提及林蘭姻而露出異樣,而是淡笑道:“四堂**說得是,我自己也從來沒有認爲她適合我。”
“你心裡不怪四堂**就行。”
飯桌上電話一掛後便進入討論中,等到飯局快要結束時,好幾位氣宇軒昂的中年男子相攜而來,身後則是幾位氣表不凡,眉目朗朗的年輕男子推門進來。
正是難得一次回京述職的段家諸位。
看到段昭安後個個都是眼裡露出笑意,年輕一點的則是有些不厚道地笑起來,段昭安站起來,一一朝長輩問好後,在同輩堂兄們的視線裡,風度優雅道:“我就不能陪你們喝幾杯了,這一杯以表陪罪。”
“昭安,你也太不夠兄弟義氣了吧,我們可是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見個面,一杯怎麼夠呢。”
“下回見面可不知道要等什麼時候了,那能我們過來,你就走人。京裡可是你的天下啊,我們是鄉下人進京,你身爲東道主必須得做陪。”
段家子孫後輩雖然不經見面,但從小就知道一枝同榮的道理,逢年過節電話不少,平時也會多加聯絡,故此,哪怕是一年半載不見面,都不會淡了感情。
秦微瀾站出來,笑道:“你們就放過昭安吧,他明天還要趕着追媳婦呢。他可不像你們,這兒子、女兒都抱在裡了。”
一杯倒底不夠,連喝了四杯後,清俊白皙的臉泛了絲紅的段昭安才得脫身離開。他需要好好休息一晚,明早趕早班飛機去宣州。
彼時,顧晨與於建剛一家人坐在凡客裡,於長寧、於長燁兩兄弟不停爲她佈菜,是讓於太太眼紅打趣,“還是你有辦法收拾他們兩個,你一回來,個個都變老實了。”
回家了,回家了,明天萬更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