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巖和下雨激情過後,冷子巖側頭看着夏夜,只見她杏眼微惺,烏黑長髮紛紛散開,落在深藍色的被單、枕套上,更襯得膚白如雪、目若點漆。
夏夜在冷子巖的注視下只覺得心咚咚直跳,幾乎有種起身就逃跑的衝動,不由得嗔怪他道:“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啊?”
冷子巖慢慢的將臉靠近她,眼裡有一種異樣的神采,光芒一閃:“還真是沒看過這麼美的美女!”
夏夜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你、你不正經,怎麼跟個登徒子似的!”
冷子巖笑了笑,張開雙臂把夏夜又抱進懷裡:“還好,你總算沒說我是臭不要臉。”語調溫柔如水。
夏夜把頭埋在冷子巖的肩胛上,一股幸福滿足的暖流從心底裡直溢出來,真是一秒都捨不得離開他。
冷子巖緊緊抱着她,低低的謹慎的問她道:“寶貝,剛纔,我有沒有讓你疼?”
夏夜想到剛纔冷子巖在自己身上爲所欲爲的樣子,臉紅的如同要出了血,這種事情怎麼能隨便拿出來討論啊,只是輕輕的搖搖頭。
“真的嗎?”冷子巖小心的說着:“夜子,我的寶貝,如果我要弄疼了你,你一定要告訴我,不許在心裡忍着,知道嗎!我是認真的!我不想你有一點點的爲難和不舒服!”
夏夜看着冷子巖的臉,傻呆呆地搖搖頭,沒想到冷子巖那麼霸道強勢的一個人,竟然對自己如此的溫柔似水,經過這些,她彷彿又愛上他一些,只是看着他都會臉紅。
冷子巖俯身吻她,脣齒絞纏。
繁星滿天,夜涼如水,細細的蟲鳴聲此起彼伏,冷子巖和夏夜的心情都像在水中洗過一樣,又柔又軟,又清又亮。兩個人緊緊靠在一起。
夏夜在冷子巖身上磨蹭了一下,聞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心滿意足。
一直以來,夏夜對於自己和冷子巖的關係都處於迷茫狀態,不知道路在何方呢?
她一直跌跌
撞撞,躲躲閃閃,就是不願意承認,也不敢承認自己已經愛上冷子巖。因爲她知道冷子巖對於自己來說就像一件奢侈品,自己沒有能力消受他。怕自己愛上他,沒有結果,沒有將來,只有自己痛苦而已。但她卻是實實在在愛上了,在茫茫人海中就獨獨的愛上了他。
生命裡有很多東西也許終其一生,她都無法擁有,然而沒有就沒有,她也不會覺得有任何的遺憾。有一些東西擁有過了,卻最終失去,是會有遺憾的。但只要在失去以前,自己努力過了,奮鬥過了,就算有遺憾,相信也會心甘如飴的,誰人能知道明天的事情?但如果不嘗試,不努力,絕對是輸!
直到此刻夏夜才知道,原來自己其實是個笨蛋,一直縮在自己的殼裡,不願意面對自己對冷子巖的真實感情,其實人生再世,只有哭過,痛過,愛過,恨過,笑過,纔是一種完整。
她現在愛他,就是愛他。她要勇敢些,不要自卑,不能只是覺得不可能,所以不願意付出。
現在二人心意交融的躺在一起,夏夜卻有了不同感觸。愛一個人可以多久?沒有人會回答,也沒有人敢保證,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不敢保證,或許明天,也可能後天,她就不愛冷子巖了。誰能說得準呢??
唯一把握機會,愛在眼前!
“寶貝,餓了吧!”
“恩。”
“好,你乖乖的躺着別動,我去把飯給你端來!”冷子巖殷勤的照顧着夏夜。
夏夜看着冷子巖下樓的背影,幸福的出了口長氣,被冷子巖這麼一頓折騰,她還真的是沒有下樓吃飯的想法。
冷子巖去樓下端了些糕點上來,夏夜伸手去拿,他躲閃着不肯給,邪笑說:“可不是這樣的吃法——”他把一塊蛋糕放在自己嘴裡,一點點蛋糕慢慢的吃給夏夜看。
夏夜咬咬嘴脣,把心一橫,用手搶過蛋糕,舌頭一卷,一口吞下肚,除了餓,沒有其他感覺。推着他說:“太慢了,我餓了
,自己吃!”趁冷子巖不注意,搶過碟子,埋頭大吃。
冷子巖罵她過河拆橋,見她吃得差不多了,一把推倒她,吻去她嘴角的殘渣,以出神入化的吻技吻得她暈頭轉向,不知身在何處。他壞壞地問:“喜不喜歡?”
夏夜不說話,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逼問,鍥而不捨。
夏夜被問得煩了,只得紅着臉低聲說喜歡。。
收拾好一切,冷子巖一分鐘也不耽誤的跳上去,把夏夜重新抱進懷裡,就像明天就來不及了一樣,“夜子,你要知道,咱們隨時都可以結婚,”冷子巖邊說邊吻她,“只要你考慮好了。”
結婚?這個跳躍性也太大了!夏夜馬上想到的是如果要結婚,就要去見冷子巖的家人,一想到這個就讓她不寒而慄,抿着脣嘟囔,“可是……可是我還沒想過這個問題!”
冷子巖也感覺到懷裡的小人身體發僵,他恍然大悟,知道夏夜一定是想到了他的家庭,心中有了計較,跟夏夜目光對視,“夜子,無論如何,你都是我的妻子,我冷子巖今生今世唯一的妻子!”
第二天是五一長假,不用上班,清晨的太陽微微發着光,有那麼幾絲淘氣的光線射到裡面,醒過來的夏夜窩在被子裡,側頭看向睡在身邊的冷子巖,冷子巖還睡着,彷彿一個小孩子,毫無一絲防備。她第一看到這個樣子的冷子巖,濃密的眉毛,俊挺的鼻子,薄薄的嘴脣,狹長的眼瞼蓋上了裡面的精光,整個人看起來英俊而無害。
夏夜見冷子巖睡得正香,不想打擾他,輕輕地起身想要下來,誰知道冷子巖的長臂突然伸過來,閉着眼睛準確無誤的搭上她的細腰,往後一帶,又把她摟進他的懷裡,整個動作連貫如流水,一氣呵成,如同做過千百次一樣熟練,嘴裡還嘟囔着:“夜子,今天不上班,在陪我睡會!”
只是這一瞬間,夏夜竟然覺得和冷子巖在一起,有種老夫老妻般的熟悉。這種親近感覺散在身體裡,似曾相識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