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走開的背影,夜元閻勾起嘴角,冷笑了一下。他忽然來了興趣,他倒是想看看她能夠和他對峙多久。也許這會是個很有趣的遊戲。
目前爲止,還沒有什麼事情讓他爲難過,她也不會例外。她說他們以後都不可能有孩子?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會不會有!
臥室裡面的一應生活用品都比較齊全,吉心將改在鋪上面的布罩扯開來,鋪單被子都鋪得整整齊齊。嶄新嶄新的,一塵不染。
然後拉開衣櫃,一套套包裝紙都沒有拆開的衣服也都掛得整整齊齊。而且一件件的全都是名品中的精品,每一件都價格不菲。夜元閻的穿衣風格,註定了不是世界頂級的衣服,都進不了他的衣櫃。
單單是這個臥室的衣櫃中所有衣服的價錢加起來都夠尋常人家買一套房子的全款了。這還是比較保守的估算。
事先進來整理房間的人一定是夜元閻的忠誠手下,你看看這衣櫃裡面多半都是他的衣服,而女裝就象徵性地掛了幾件,而且多半都是睡衣。這……這也太歧視女性了吧。還是說在他的手下的眼裡,夜元閻帶她來就是爲了作樂的?瞧着一件件的睡衣多性感。
吉心很是不屑的合上衣櫃。還好自己帶了一行李箱的衣服和日常用品來,不然今天晚上真要穿着這些性感的睡衣被他吃幹抹盡了。於是走出臥室來,走到夜元閻的面前,開口說:“我的行李廂好像還放在你車子的後備箱。”
夜元閻伸手進褲兜裡摸了一下,摸到車鑰匙後,對吉心說:“現在還早,不急,我們去後花園轉一轉吧。”
吉心不悅地迴應:“要轉你去轉吧,我沒空。”
夜元閻回過頭來,微微眯起眼睛睨着吉心,擡手按住她的嘴角,戲謔地開口:“還真是牙尖嘴利,總有一天,你會乖乖地,心甘情願的來取悅我。”
吉心冷笑了一下,拍開他的手:“是嗎?我也很想知道那是哪一天,可惜了,那一天永遠都不會出現。”
夜元閻冷哼了一聲,轉過身去,往樓下走去,這天底下的事情,還真不能說得這麼絕。他就是要看看,她軟下身段來求他,取悅他的樣子。
下了樓,出了大門,來到車子旁,開了後備箱,取出行李箱來。吉心提着箱子回房間,夜元閻則上了車,將車子停到車庫。表面上看去,兩人不過就是一對過着溫馨二人生活的小夫妻。
吉心提着箱子上樓,回到臥室,將行李箱打開,將箱子裡面的衣服一件件的掛進衣櫃。其他的生活用品也都擺在相應的位置。收拾妥當之後。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
看過了那一個個的裝修精緻的房間,來到浴室裡面,看到光潔明亮的很是寬大的浴室的時候,就不足爲奇了。
洗完了澡後,吉心看了下時間還早,不過才晚上九點而已,就算按照早睡早起的作息時間,也是要晚上十點睡覺。她在鋪上坐了下來,在鋪頭櫃的抽屜裡面翻了一下,翻出了一個電視遙控器。
按了遙控器,開了電視,看到電視屏幕正在播放某衛視頻道的電視劇。哎呀,這裡能接受到信號啊!吉心慌忙找到自己的手機查看了一下,還真的有滿格的信號!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這下就能隨便打電話了!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給李亦澤打電話,可是剛準備按撥號鍵的時候,只聽臥室的門被推開,緊接着夜元閻走了進來,吉心不動聲色的將手機攥在手裡,然後裝作認真看電視的樣子。她還不瞭解他,眼睛不是一般的毒,她一個掩飾不好,弄不好就被他看穿了。
夜元閻進了臥室後,並沒有過多地注意吉心,而是走到衣櫃前翻衣服。擡手一顆顆地解開身上白襯衣的扣子,將那件染了酒漬的衣服脫了下來,扔到一旁,然後從衣櫃裡找了一件睡袍後,就進了浴室。
吉心見他進了浴室後,這才小心翼翼的將手機藏起來。也不急於一時,明天等他出門了之後,再給李亦澤打電話也不遲。反正只要這棟房子裡面有手機信號就好。
鋪上鋪單和被子,自然都是最高檔的,鋪單下面的鋪,自然不必說了,觸感不是一般的舒服。吉心在上面坐着看電視,拿着遙控器換了兩遍電視頻道後,就犯困了。歪在鋪上就睡着了。下午在廚房裡面忙了兩個多小時準備晚餐,是真的被累着了。
夜元閻從浴室裡面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吉心軟塌塌地歪在鋪上睡着了,手裡還拿着電視遙控器,他洗一個澡也不過就是五到十分鐘,這麼短的時間她都能睡着。看來今天確實是累了。
他走到窗前,彎腰,拿過她手裡的遙控器關了電視。然後一條胳膊就將她摟了起來,另一隻手將鋪上鋪得整齊平成的被子掀開,將她塞進被子裡面去。
吉心睡得正香,一鑽進被子裡面,鼻尖一陣芳香,而且感覺溫暖舒適了很多,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夜元閻看着蜷在被子裡面的她,微微一笑,都說女人像貓,可不就是麼,她這樣蜷在被子裡面熟睡的樣子,很像一隻柔順的小貓。他在鋪上坐了下來,然後關燈,也躺進了被子。
被子裡面,睡熟了的吉心感覺到一個熱源靠近,本能地抱了上去,誰讓這丫頭從小就怕冷呢。
夜元閻都還沒躺穩就被這個女人給抱住了,感覺很有意思,醒着的時候,防賊一樣的防着他,睡着了卻又這麼親近他。果然女人都是個矛盾和糾結的動物。他伸出一條胳膊,將她摟在胸前,然後在她的額前印上一吻。
吻上她擡頭的時候,一股子久違的溫暖和芬芳順着鼻尖鑽進心裡,他忍不住繼續吻着她,吻她的眼睛,臉頰然後是紅脣。了不得了,這一吻就把懷裡的佳人給吻醒了。
吉心迷迷糊糊地醒來的時候就看到面前一張放大的男人的俊臉,俊朗秀美,皮膚光滑的沒有一點瑕疵,可是他到底在做什麼!吉心所有的意識歸位,惱羞成怒地推開他,並且大聲地罵道:“滾開!壞人!”
睡着的時候還小貓兒一樣的抱着他,現在醒了,像是趕一條狗一樣的把他連推帶踢的趕得遠遠的。而且還罵他“壞人”,夜元閻冷笑了一下,很明顯的是不高興了,一頭狼對一個女人不高興的時候,很有可能會轉化成一頭澀狼。
這不夜元閻結實有力的胳膊一撈,就把她給按在了身下,捧着她的臉,固定住她不讓她亂動,然後一個激烈火熱的吻就壓了下來。她不張嘴,他就用手指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吃痛地張開嘴,然後霸道地侵犯着她口腔的每一片領土。
吉心拼進了全力反抗,可是沒有用,她
都快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了。就在她胸口憋悶的難受的時候,他終於放開了她。一片夜色之中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一雙眸子在夜色中褶褶生輝,像極了黑夜裡兇狠嗜血的野狼。
吉心用手背不斷地擦拭被他吻過的的嘴,好像是被他給噁心住了一般,一邊擦一邊低聲地咒罵:“惡棍!壞人!”她都找不到什麼詞來罵他,他真的是很可惡!
夜元閻壓住她的胳膊,痞氣地說:“你都說了我是壞人,我要是不做點壞人該做的事情,多對不住你啊。”
吉心還要再罵,可是身上衣服瞬間被他剝離,她就是一個手無寸鐵的羔羊,被送到了身強力壯的餓狼面前,這個時候的放抗顯然多餘,於是她乾脆就不反抗了。反正他要來強的,她也躲不掉,況且不過就是一具軀殼而已,他愛怎樣就怎樣,她早就無所謂了。
他感覺到她有成了那樣,一副不死不活的死魚樣。
他略微有些惱怒的捶了一下鋪,然後一個翻身,起了身,去浴室沖澡了。沒有哪個男人會對木頭一樣的死魚女人感興趣。何況夜元閻這樣的根本就不缺女人的男人。
吉心光着身子,鑽進被子裡面,蜷起身體。好在這張鋪足夠大,她完全可以睡得讓他感覺不到她的存在。
夜元閻再一次從浴室裡面出來的時候,看到吉心躺在被子裡面一動不動,可是他知道,她一定沒有睡着。算了,今天晚上他不打算和她計較了。他有足夠的耐心和她磨下去,他就不信他沒辦法讓她心甘情願的對他攤開身子。
他躺進被子裡,這一次她不僅沒有再抱上來,而且整整一整夜,就算她睡着的時候,都沒有再往他這裡靠近分毫。
很是沉悶的一晚,她沒有睡好,他也沒有睡好。
可是老天是無情的,不管你倆夜裡怎麼鬧騰,第二天該天亮的時候還是天亮了。
早上七點半鐘,夜元閻起身來,洗漱洗澡之後,穿戴整齊後就出門了。吉心專門躺在鋪上裝睡,捱到聽不到他的腳步聲了,才起身來。
她不想和他單獨相處,他在的時候,她就不自在,情緒一陣陣的煩躁,他離開以後,她才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當確定他已經出門後,她才起身,洗臉刷牙,梳頭,換衣服。
收拾妥當以後,吉心下樓來,從三樓下到二樓,又從二樓來到一樓,一樓三四百平米的大廳,出去兩邊的階梯佔去的面積,還剩下好多的面積。
二樓大廳的地面是一樓大廳的頂棚,站在一樓的地面往上看,可以看懂頂棚上巨大的歐洲宮廷風的吊燈。而二樓的大廳的地面意外的空間,就是鏤空的了。吉心站在一樓地面,仰望着上面巨大的鏤空空間,最上面是透明的玻璃質天窗,站在室內就能夠看到外面的天空。
吉心看到今天的天氣還算晴朗,起碼沒有飄那種細細的涼涼的毛毛雨。然後又忍不住想,這樣巨大的鏤空的空間,一根柱子都沒有,會不會不解釋呢?然後視線又往三樓以上的一層層的房間的大幅落地窗看去。只感覺,這套房子已經不是別墅這麼簡單了,它真的是一個彰顯着寬廣和大氣的風格的藝術品。
吉心正仰着頭仔細觀察這套佔地巨大,造型格外奇特的建築物的時候,耳邊忽然聽到小夏的聲音在叫:“吉心小姐,早餐準備好了,吃一點吧!”
吉心收回視線來,扭頭看到一樓大廳的最盡頭的一道推拉玻璃門拉開小夏正站在那道玻璃門的門口,衝着這邊大聲喊。可不得大聲喊嘛,足足四百多平的大廳,她喊得聲音小了,吉心站在這邊怎麼聽得見?
四百多平還只是吉心的目測,現在站在這麼一個空曠的大廳裡,都不知道它有多大,只覺得這樣的當成一個運動場都有多的。
吉心聽了小夏的話後,就朝着一樓的餐廳走去,吃早餐。想着這麼大的一棟房子,全部要由小夏一個人打掃,挺不容易的,自己就不要給她添麻煩了。
於是吉心乖乖地坐在餐桌旁吃早餐。她這邊一口口地吃着早餐,小夏這邊開口說:“吉心小姐,alice小姐今天可能會過來。”
“哦。”吉心應了一聲,心裡想着,難道這就是他給她的好處,軟禁了她,又怕她悶,叫了人來陪她說話?
搖了搖頭,懶得想那麼多。吃完了早餐後,沿着一樓大廳兩邊靠牆的階梯上樓,一口氣來到三樓,這個幾十平,近百平的小廳裡面坐了,才感覺正常一點,一樓的大廳實在是太大了。就算擺了沙發茶几,鋪了地毯,還是覺得大的可怕,那牆上的大屏幕電視估計都可以當電影來看了。
在小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掏出口袋的手機打電話,現在夜元閻不在家,alice暫時還沒來,小夏呢又在一樓忙家務,現在誰都不會妨礙到她給李亦澤打電話了。
她爲什麼要給李亦澤打電話?當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了。吉心拿着手機撥了李亦澤的號碼,幾乎是很快的,沒有等多久電話就接通了。電話裡面傳來很久違的李亦澤的聲音:“吉心,是你嗎?”
吉心回答說:“是啊。阿澤,我有事情想拜託你,我現在被夜元閻看得緊,實在是分不開身。”
“和我你就不要客氣了,有什麼事需要我幫你的,儘管說。”李亦澤很是慷慨地開口。
吉心迴應說:“是關於上一次你發給我的視頻,那段視頻我看了,我一直都覺得我爸爸並不是夜元閻要找的仇人。我想知道當年和夜元閻結仇的人到底是誰,可是我真的不方便去查,你幫我查一查好不好?那段視頻你應該也看了,袁粉是個黑心腸的,小逸又坐着輪椅,我現在又被夜元閻給軟禁了。我能想到的可以幫忙也有能力幫忙的人,就只有你了,阿澤。”
李亦澤在電話那邊答應說:“夜元閻和袁伯伯之間的過節,我多多少少聽小逸說了,多虧了那天晚上小逸旁觀了那一幕,聽到了他們的談話,還拍攝了視頻,不然很多的事情就真的說不清楚了。你放心好了,你懷疑的事情,我也很懷疑,這段時間我已經在找袁伯伯生前的秘書,徐秘書。”
“怎麼樣?找到了嗎?”吉心焦急地問。
“暫時還沒有找到,當初,夜元閻兼併了袁氏,外間又有小道消息說袁伯伯其實是死在夜元閻的手上,所以當時袁伯伯生前的親信全都逃了,生怕夜元閻不放過袁伯伯的那些親信。一朝天子一朝臣,何況夜元閻不是個手軟的人。”李亦澤解釋說。
吉心輕輕地嘆了口氣,暫時沒找到,只要用心找,總能找到線索的。她最怕的是,她託人去找了,而夜元閻
那邊也在找,那就麻煩了。論找人,李亦澤肯定比不過夜元閻的。光是看看暗龍城裡面的情形就該知道夜元閻手中的勢力有多強大了。
聽到吉心嘆氣,李亦澤寬慰她說:“放心吧,我這邊找到徐秘書,有了線索了第一時間聯繫你。”
吉心答應說:“好吧,看來只能這樣了。”
“吉心,你現在怎麼樣,過得好不好?”李亦澤很是關切的問。這些天他可沒有少給吉心打電話。可是就是打不通。今天吉心居然主動打過來了,這可真的是讓他喜出望外,就像是貪玩的小孩終於看到了心愛的玩具一樣。
吉心對着電話說:“過得很好,我沒事,好吃好喝好住的,好的不能再好了。對了,還要再麻煩你一件事,小逸到底是身體不方便。我們家又成了這個樣子,你幫着我照看一下他。”
李亦澤回答:“這個自然是沒問題的,不用你說我也會照看他的。小逸性格安靜,其實並不怎麼費事。”
說到這裡,該交代的都交代完了,該拜託的也拜託完了,吉心便要掛電話:“好了,你那邊有徐秘書的消息了給我打電話,我等你的電話。”
李亦澤幾番欲言又止,終於還是簡單地答應說:“好的。”
吉心便掛了電話,她知道李亦澤的心裡在惦記着她,也知道這些天;李亦澤一定沒有少擔心她,可是她不能和他說太多,現在她除了給自己死去的親人報仇,別的事情統統的不想考慮,既然選擇了仇恨,註定了的就要放棄別的許多事情。
她不能心軟,更不能手軟,不然她的親人就白死了。雖然說惡人終歸會有惡報,可是太慢,她等不起,誰知道這些個惡報是現世報還是來世報,要解決掉這個惡人,她只能靠自己。
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是可靠的,維護社會公道的政府法制部門腐敗的不行,各行各業的道德問題頻頻亮紅燈,就連夜元閻道上作惡多端的魔頭,走出去,都是受人追捧的紅人,是非對錯早已經分辨不清。你讓她如何相信所謂的天理報應?想要解決掉那些害死她親人的人,她沒辦法假借任何機構組織,只能自己親自動手去了卻心中的仇恨。
掛了打給李亦澤的電話後,吉心坐在沙發上,如今她終於是看清楚了這個世界的真面。黑和白顛倒,對和錯混淆。誰足夠強大,誰足夠狠心,誰就是大爺。官場上玩弄政治的如此,商業場上企業家之間的拼殺如此,道上的生存規律自不必提,只會更加的黑暗。所謂的人道,不過就是表面上粉飾太平的殼子。
正在吉心像一個小憤青一樣的想着這些事情的時候,小夏突然走了過來,開口說:“吉心小姐,alice小姐來了,正在樓下坐着等你。”
吉心應了一聲,站起身來朝着樓下走去。下來到一樓的時候,看到alice正坐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上,半是驚訝半是好奇地看着這個偌大的大廳。
估計alice是從來沒見過這種設計的房子,夠大,夠闊。人家形容一個人有錢有勢有地位,會說那人大氣,闊氣。可是真要把“大”和“闊”這兩個字落實到真真正正的實物上的,還真不多。
這棟房子就真真切切地把大和闊給實實在在地體現了出來。
吉心走了過去在alice的身邊坐了下來,開口笑着招呼:“alice,好久不見了。”
Alice收回打量房子的目光,看向吉心,這一看就有驚住了。
吉心看到alice眼睛裡的驚訝,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Alice笑了一下,開口說:“我的天,這還是我當初的那個學員嗎?你這一身的富貴氣和身居高位的豪氣,我都不敢相信了,果然是人需要東西來養着,閻少真的是了不得,生生把你養出這一身的氣度,我記得你以前……”
吉心現在不想提起以前的任何事情,朝着小夏招手說:“小夏,去倒兩杯咖啡來。”以此打斷了alice的話,從前的任何一件事情,都是現在的吉心的心中的禁忌,不管好還是不好,不能提,不能說,更不能想。
Alice畢竟是富貴圈的女人們之間混飯吃的,如何看不出吉心現在意思,於是就閉了嘴,不再開口胡說了。
吉心便找了其他的話題來說:“好久沒有和鬱錦聯繫了,她現在也不知道過得好不好。”
Alice笑了一下:“好還是不好,還真說不清,她啊,和她那個後媽的關係一直都是水火不容的,矛盾不斷。不過她那個地產商老爸在中間攔着,兩個女人只是吵,也都不敢怎麼樣。現在鬱錦在她爸爸的地產公司上班。和普通員工一樣,住公司的福利宿舍。”
吉心聞言,輕輕地笑了,果然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尤其是這樣的豪門大戶,更是各種的矛盾不斷,只是鬱錦何其有幸,不僅找到了爸爸,還不用面對一個居心叵測的惡意接近她試圖殺了她全家的男人。
有的事情想多了,心裡就難受。剛好這個時候小夏送了咖啡來。
吉心端起咖啡杯,對alice說:“嚐嚐看,這裡的咖啡怎麼樣,我也是昨天才住進來的。”
Alice呷了一口咖啡,品論說:“閻少這裡的東西就是不一般,連咖啡都是絕品,外頭的咖啡館裡面哪裡喝的到這樣的咖啡?”
吉心笑了一下:“alice,你真的是越來越會說話了。夜元閻的東西哪裡就這麼好了。你們都太高估他了。”
Alice淡淡地笑了,將手中的咖啡杯放回到茶几上,開口說:“吉心,閻少的實力和地位,可不是常人能打探的到的。不是我們高估了他,而是你已經被他寵壞了,就比方說今天,他可是花了大價錢來請我來陪你說話。我說我這邊還有幾個學員,他直接說他可以十倍的賠付我今天的營業額。”
吉心最討厭的就是夜元閻高超的演戲的本領,演到關鍵的時候,她都快分不清他是真情還是假意了。今天的事情,她就當做是alice被他的假面給欺騙了。他纔不會對她那麼好心的。
不想再繼續這個關於夜元閻的話題,吉心笑着開口,對alice說:“來了這麼久,光坐着說話了,來吧,我陪你在這棟房子裡面轉轉。”
吉心知道alice有收集一切貴族豪門的物質生活的習慣,這和她職業有關。果然聽吉心這麼一說,alice就很開心的答應了:“太好了,剛剛我一個人坐在這裡的還在想,不知道在這棟房子裡面轉一圈會不會打擾到你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