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的淚水誰看了都不會無動於衷,侍衛心中一動,趕緊把目光從蕭煙臉上離開:“爺呢……”
蕭煙紅着臉,羞澀道:“他……他……睡過去了。”
侍衛大悟,爺敢情縱慾過度,彈盡糧絕熬不住所以那什麼過去了。
可他卻沒想到,他們爺那麼牛哄哄的人都累的跟死牛一樣睡過去了,這個嬌滴滴,一腳踩不死只螞蟻的小女人,爲毛還好端端的站着,還有力氣跟他講話。
“你要做什麼?”
“我……我,我的衣服……被撕破了,還有……你們爺他……他現在掉在地上,我一個人搬不動,所以……”
侍衛又明白鳥,爺今晚太過的太激情了,竟然來不及上|牀在地上就交待了,
這個女人估計很合爺的意思,以後對她要要稍微和顏悅色點,不能讓她知道是他把人從皇宮綁出來的。
侍衛清清嗓子,“你……你找個東西裹好,我這就進去。”
“多謝大哥……你稍微等一下。”
蕭煙關上門把腦袋收回去,拿起牀單飛快裹在身上,又取出陰陽散,先均勻的散在牀單上,又倒出一些攥在手心。
一些準備就緒,蕭煙打開房門放侍衛進來,“大哥,您輕進。”
擺出一個請的姿勢,順便用巧勁煽動牀單,將上面的陰陽散慢慢附着在空氣裡,順着空氣吸進侍衛呼吸中。
不過這些的藥還不足以把侍衛撂倒,就在他搬動地上的禽獸男,無暇顧及蕭煙時。
蕭煙瞅準機會,將攥在手裡的一把陰陽散朝他兜頭撒過去。
侍衛突然回頭,眼神冰冷地看着蕭煙:“你在做什麼?”
蕭煙揪緊牀單,可憐又無辜地說道:“沒有,我什麼都沒做啊。”
“沒有?”那爲什麼他眼前開始出現重影,爲什麼會覺得頭重腳輕。
侍衛用力搖搖頭,希望能保持清醒,可身體開始搖搖欲墜,他伸手指着蕭煙,無力地說:“你……你,下藥……”
隨着砰一聲悶響,重物倒地,蕭菸害怕的表情慢慢換成了一副笑臉,扯開身上的牀單,露出完好無損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