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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欣染,你不是小孩子了,成熟點,你吃定我不敢怎麼你,是麼?上次是燙傷手,這次是被抓到警局,每次都能給我驚喜,我是不是要期待你接下來會帶給我什麼。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不是生來爲你而轉的,我不想再看到你,你收拾東西這幾天就走,回T市,或者去哪裡都好,滾出我的視線……”
孟欣染愣在原地,一時之間,竟無法消化他的話。
他這是……在趕她走?!
“我只是想看看你身體有沒有事,你不領情就算了,爲什麼發這麼大的火要趕我走?”她的眼底蓄積起細碎的淚花,吸了吸鼻子,樣子有些可憐。
“你都是這樣勾引男人的嗎,收起你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看着噁心。”他冷聲道。
那怪異的語調,像塊重重的石頭,狠狠砸在她的心口,幾秒後,反應過來,不由得一陣惱火,全身的血液都沸騰地往上涌。
“你想趕我走罷了,何必把話說得那麼難聽,你放心,我孟欣染也是有骨氣的,既然你開口了我也沒必要爲了你那點臭錢受着你的窩囊氣,只要你放小墨和我一塊走,我發誓,一定離你遠遠的,再也不出現在你的面前。”
“孩子休想帶走,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不配做母親。”
“我水性楊花?我勾引男人?那我想請問下凌總,你是哪隻眼睛看到我勾引男人了,再說就算我勾引男人,和你也沒丁點關係,你生得哪門子的氣!”
“這麼說,你是承認自己勾引男人了?”
凌燁側頭,對着她的臉,緩緩吐出一口煙,眸子危險地眯起,宛若暴怒中的野獸,勢必要將獵物撕個粉碎。
他的眼,透着森冷的寒光,綠幽幽的,眉宇間的狠戾之氣,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孟欣染神色慌亂,手搭在車把上準備奪門而出,剛打開一條縫,滾燙的大掌覆了上去,又將車門重重合上,男人高大的身子也順勢壓了過去,沉沉得宛若一頭困獸。
“你放開我!”她掙扎了兩下,想要坐起來,奈何身子被鉗制地死死的,硬是使不上一點力氣。
“你是承認了?”他恍若未聞,繼續追問道,夾在指間的煙狠狠地捻滅於質地柔軟的椅背上。
“神經病!變態!”她大聲道。
是真的害怕了,連聲音都帶着幾分顫抖,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善類,之前她一定是衝昏了頭腦纔會覺得他是個好人。
“這張小嘴倒是很會罵人,是誰教的?”凌燁不怒反笑,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一旦他露出這樣的表情,就一定是怒到了極致。
他的手段比閻王還要狠上幾分,從來沒有人敢在他發怒的時候挑戰他的權威,可偏偏就有人不識好歹,此刻這隻張牙舞爪的小貓正橫眉冷對地回瞪着他。
有時候,炸毛的貓比老虎更有殺傷力。
“不管怎麼樣,我就是再賤再水性楊花,都不會去勾引你凌大總裁,因爲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