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項鍊……”凌東宸握着她肩膀的手幾乎要將她捏碎在自己的手裡,將她拉近到自己的面前,大手覆蓋着她脖頸上的項鍊,眼淚滿滿的都是震驚。
“已經有人朝着這面看了,別這樣!”白傾曉咬着脣,他濃烈的男性氣息縈繞在她的鼻息之間,他的大手像是以撫摸的形式在她的脖頸上,她只怕引起裡面的注意,沒有發現他眼裡的神情變化。
“這鏈子你是從哪裡得來的?”長指屈起,他緊緊的攥着鏈子,沉聲質問着。
“一、一個朋友的。”白傾曉一擡頭,看着他眼裡翻涌的情緒,這才意識到害怕,想要後退,腰上卻被他禁錮着手臂,緊張的差點咬掉舌頭。
“朋友?哪個朋友?”凌東宸繼續緊逼,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她。
“跟你沒關係吧……”白傾曉別過眼睛,戰戰兢兢的說。
“說!到底是從哪裡得來的!”凌東宸低吼,嚇得她的小心肝不停的顫啊顫的,一雙眼睛裡都能逼出冷冽的暗箭來。
“是我不小心順手牽羊來得,好了吧!”白傾曉被他吼的縮着肩膀,咬着脣低喊,當然,她沒有傻到將那一晚她曾去找牛郎的事情脫口說出來,開玩笑,那說出來她豈不是丟死人了,找個牛郎,還爬錯了牀。
“順手牽羊麼?”凌東宸冷硬的臉部線條在一點點的變化,半響後,竟然少了幾絲狠戾的神色,而奇異般的變得邪肆了起來。
“你……你要怎樣……這和你沒關係吧……”白傾曉被他臉上的神情嚇壞了,不知所措的問,面前的男人怎麼越來越難搞了?陰晴不定的。
“白傾曉,原來是你!”凌東宸薄眯起眼睛,仔仔細細的盯着她,像是要透過她的眼睛看到她內心的最深處一般,末了,他又加上了一句,“竟然是你!”
“什麼啊,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白傾曉被他弄得糊塗了,因爲緊張,下脣都快被她咬的稀巴爛了。
“你不用懂,我明白就好了。”凌東宸緩緩的勾起脣,看似輕柔的語氣中卻透露着狂狷的危險。
“我要先進去了。”白傾曉扭動着身子,想要推開他,往宴會大廳裡面走,可他的手臂就像是鐵臂一樣,無論她怎樣掙扎,他都是越箍越緊。
“進去?”凌東宸挑眉,自她耳畔揚起一聲低沉的淺笑,而他強壯的身子也緊緊抵住她的,兩人之間形成非常暖昧的姿態。
“你要做什麼?”白傾曉害怕了,他吐息過來的氣息,都令她一陣陣顫抖,已經有種不好的預感,還未等反應過來,整個人便被凌東宸半拖半抱着往宴會大廳的外面帶。
白傾曉抵死不從,可當兩人路過宴會大廳時,所有的人目光都投遞了過來,她頓時嚇得不敢動了,埋伏在凌東宸的胸膛裡,不敢出聲,生怕別人看出她是誰。
“你要帶我去哪……宴會還沒有結束!”出了宴會大廳,白傾曉就開始惱怒了。
“我還沒有和遲大哥說要離開,這樣走的話,會很沒有禮……”後面的話,她不敢說了,因爲凌東宸眼裡的幽深變得更加駭人。
“你最好別說話。”凌東宸眯起眼睛,伸出手指捏起她的下顎,眼裡閃過一絲狠,微微用力,看着她吃痛的皺眉才舒緩了些力道,一字一句的在她耳邊低聲道,“否則,我現在就要了你!”
白傾曉頓時噤聲了,他眼裡翻攪起來的黑色風暴是她熟悉的,可唯一不熟悉的是他眼裡參雜的那一絲絲異常的慍怒。
一進門,白傾曉換好拖鞋,便要往一旁的客臥走去,可手指還未接觸到門的把手,整個人就被人從後面抓住,天旋地轉之間,已經被拖到了主臥室裡,甩進來大牀上。
眩暈的疼痛令她蹙起了眉心,有些踉蹌的坐了起來,瞪着面前的凌東宸,“你到底要做什麼!”
“做什麼?”凌東宸冷冷的挑起眉,直勾勾地瞅着她,然後跪坐在牀邊,傾下俊容,大手攬住她的背脊,微微用力,將她玲瓏有致的弧線完美地貼着自己的結實的身體上,火熱的脣,便沿着她的側面弧線往下蔓延。
“不,別這樣……”白傾曉難耐的扭動着身子,試圖躲避開他灼燙的氣息,可一切卻都是徒勞。
“不?”凌東宸陡然捏起她的下顎,用力的執起,讓她面對着自己的眼睛,然後凝着她,幽深的黑眸散發出冷冽的精芒。
“對,我就是不要!”腦袋裡閃現出之前在酒店陽臺裡他說的話,手指在大牀的牀單上屈起,她纔不要和他繼續這種在他眼裡所謂的牀上關係!
一想到從他嘴裡淡漠的說出那四個字,她的心就如同被皮鞭狠狠的抽過一樣,莫大的痛楚侵襲着她的心臟。
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用力的推開他,搖搖晃晃的想要往出跑,可就在她想要打開門離開時,卻被後面快步走來的凌東宸快了一步,隨着‘砰’的一聲,已經打開的臥室門,再次被關上。
巨大的聲響令白傾曉渾身的神經都蹦了起來,背後凌東宸高大的身子籠罩着她的,眼裡有着勢在必得的意味。
“你要往哪裡逃,嗯?”凌東宸身上散發出來的懾人的男性氣息一點一點地逼近她,一雙眸子裡裹着的滿滿的都是情慾。
白傾曉的身子死死地貼在門上,驚恐萬分的瞪大眸子,一雙清澈的眼眸里布滿的都是驚駭的神色。她就像是遇到了野獸攻擊的小動物,豎起全身的毛髮戒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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