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擡起的腳跟立刻僵硬的落在了地上,她滿臉疑惑的望着冷寒,望着那個小男孩,冷寒也是大驚失色,“你是哪家的小孩?認錯人了,我不是你爸爸!”
“你就是我爸爸,我爸爸叫冷寒!是秦氏集團的總裁!”小男孩天真無邪的睜大眼睛望着冷寒。
“什麼?!我還沒結婚呢!我哪兒來的小孩兒啊???小朋友你認錯人啦!”冷寒看見溫暖原本喜笑顏開的模樣轉眼變得冰冷,他着實的急了。
“爸爸你忘了?我媽媽叫邱濛濛。”
冷寒頓時傻了,“爸爸,媽媽病了,很嚴重,她讓我來找你。”
“這…這不可能!”冷寒一邊解釋道,一邊看向溫暖。
溫暖已經火冒三丈,但她還是鎮靜走過去,“小朋友,你肯定是認錯人了,這位叔叔是阿姨的男朋友。”
“你這個壞女人,你是狐狸精!勾引我爸爸!”小孩子順勢推了溫暖一把。
溫暖被氣得渾身哆嗦,什麼時候我變成狐狸精了?!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奇怪的盯着溫暖,指指點點,溫暖氣的立刻跑了出去。今天她是來開始她浪漫的愛情,不是來看他的私生子!
“溫暖,溫暖你別走,你聽我解釋。”冷寒立即慌了神,“你給我走開!”
溫暖跑出去後已淚流滿面,她承認她真的對冷寒動了心,那種感覺前所未有,當她聽到小孩叫他爸爸時,心痛無比,冷寒哥,你爲什麼要欺騙我?我雖是千金小姐,但對愛情,我根本就玩不起,你爲什麼要找我?爲什麼是我!
溫暖不斷地責怪冷寒,不停的傷心哭泣,她的愛情,還未開始就要結束了,她無論如何無法接受他已經有個小孩!
在大廳的拐角處,夏婉露出陰險詭異的笑容,她太瞭解溫暖,溫暖是個對愛情尤其苛刻的女人,她不能讓她的愛情裡沾染上一點的污漬。
溫暖鑽進了車裡,一陣號啕大哭,她有種天崩地裂的感覺,心在不斷的撕裂,撕裂。冷寒在車門外,不停的敲着車窗,溫暖埋頭大哭了一陣
,便擦乾眼淚,任憑冷寒敲打着車窗,她啓動車,將冷寒甩在身後,老遠,老遠。
溫暖心煩意亂,開車把整個城市逛了個遍,最後鬼使神差的把車停在了“左岸”酒吧,人山人海,此時剛好是蹦迪階段,舞池裡光怪陸離,衆美人的小腿宛如海底的藻類,密密匝匝又齊整又參差,隨節奏搖晃,隨光線變更顏色。個個搔首弄姿地呈現着最完美的曲線。
五顏六色的光線照在溫暖臉上,或昏暗,或鮮亮。她一個勁兒地搖晃着,擺弄着,旋轉着。不一會兒她便筋疲力盡的坐下來,她心中的怒火已經宣泄的差不多,來酒吧的人不喝酒,就矜持的有點可笑了。
她端起酒杯,眼睛和瓶口在同一條直線上,她搖搖晃晃着被子裡暗黃的液體,隨後一飲而盡。
“哎喲,這位美人,遇到什麼傷心事兒了,把酒當開水喝着。”
溫暖看了一眼眼前這個人,染着金黃色的頭髮,嘴裡叼着一根菸,嘴巴在不停的吧唧吧唧,一副拽兮兮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個小混混。
溫暖閉口不言,只是端起酒杯,一連數杯,眼睛都不眨的喝了下去,頓時她感覺到肚子很撐。
男孩悶聲不吭的走了,好歹他還有張比較帥氣的臉,多少小女生都被他迷得團團轉,他可不會自討無趣。
“來,我們爲傷心乾杯。”一個低沉很有磁性的男性聲音響起,溫暖臉上已經有圈圈紅暈,她擡頭看了一眼,是個成熟穩重的男人,約摸35左右,一副眼鏡框子架在他的鼻樑上,嘴角輕輕揚起,下巴上的鬍子颳得乾乾淨淨,手裡端着酒杯,極其認真的望着溫暖。
她輕輕一撩額前掉落的頭髮,“好,乾杯。”
溫暖偷偷的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他一眼,他十分陶醉的喝着酒,並沒有看溫暖。
“你傷心什麼?”溫暖開口問道,她想他不是一個壞人。
“我沒有傷心,我只是在尋找青春。”
溫暖挑起眉,望着他,“青春?青春已經過去了。”
“你說的沒錯,我
就是在找青春曾經的樣子,你呢?失戀?”他微微一笑,很令人着迷。
“難道傷心喝酒就只有失戀嗎?什麼思想!”
“喲,還蠻有性格。”喝完他繼續喝酒,溫暖也一杯接着一杯喝下去。
男人看着溫暖一個勁兒的猛灌,心底涌出一股心疼的感覺來,大概是覺得她還小吧。
溫暖又咕嚕咕嚕的喝下去一杯,立馬又滿上,她到底是該有多傷心,要爲了冷寒,真正的醉一次。
男人看溫暖這樣子,知道是勸服不了的,便陪着她,一杯一杯的酒灌進了肚子裡。
“你說,你都有孩子了爲什麼還要來找我?爲什麼要玩弄我?”溫暖喝醉了,開始胡言亂語起來,她死死的扯着男人的衣服。
男人沉默不語,他想起了當年那個她,也是這樣死死的拉着他,質問他,怒罵他,是他讓她做他的情婦。原來這個女孩也是被男人欺騙,她和她一樣,都那麼年輕、美麗、善良。
男人被溫暖拉回了回憶裡,他很愛那個女人,只是無奈已有家庭,他瞞着她三年,她做了他三年的情婦,卻渾然不知,還沉浸在他爲她編織的幸福裡。
男人回過神來的時候,溫暖正以淚洗面,淚水澆滿了紅撲撲的臉,她感覺到渾身都有一股熱氣在往上冒,她頭昏腦漲,她暈沉沉的拉着男人,“送我回家。”
男人看着溫暖已神志不清,他替她擦乾了眼淚,粉嫩的臉蛋襯着紅暈,煞是好看。
“姑娘,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家”
溫暖含糊不清的報上了家裡的地址,男人便緊緊的扶着她的胳膊,七拐八拐的想走出酒吧,男人喝的也有點多,靠近溫暖,看着溫暖胸前兩座聳立的雙峰,突然感覺到身體快要燃燒。
當男人吃力的扶着溫暖快走到酒吧門口時,突然被人打倒在地,打中他的鼻樑,頓時兩個鼻孔就冒出血來,他頓時清醒了過來。
對面站着一個墨眉如畫,眉宇之間露出一股陰冷恐怖的氣息,霸氣十足的冷峻的男人直勾勾的盯着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