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想張口再說點什麼,秦牧卻直接上牀,背對着她,蓋上被子,側身蜷縮着。看來阻止冷寒和溫暖不能完全指望老爺了,我得親自出馬,我絕不能讓冷寒得逞,一定要溫暖重新回到秦天身邊。
冷寒和溫暖回到成都後,冷寒猶豫再三,還是去了醫院看望父親,再怎麼不和,那也是有生育養育之恩的父親,他站在門口,透過透明門窗,望見秦牧癡癡的站在窗前,手背在背後,呆呆的前方。
從什麼時候開始,父親已經慢慢在衰老了,他已經60餘歲了。
冷寒輕輕的推開門,默默的站在父親身後,父親那麼專注,他都不忍心打攪了他的安靜。
秦牧一轉身,便看見了站在身後的冷寒,“兒子。”秦牧一喊出這兩個字,眼眶就浸滿了淚花。
“爸,對不起,是我害你進了醫院。”冷寒心裡一酸,他不是和父親已經斷絕了父子關係嗎?
“沒事,我這不好好的嗎?孩子,抽空去見一下董叔叔家的千金吧,你和秦天一起去,看誰能對上眼。”
“我真的不去,我只要溫暖。”
“你爲什麼要這麼執意要溫暖呢?如果她沒有逃婚呢?冷寒,你是出於私心?還是?”
“爸,你竟然和她一樣的想法,沒錯,我是恨她,也恨你,但是我不會拿我的愛情去做報復的工具。”
“唉,你先回公司上班,這件事等以後再說吧,反正現在我是不會同意的,你們最好還是分手。”
冷寒一回到公司,夏婉就樂開了懷,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相思的苦真不是一般人能熬,他看起來心情還不錯。
雖然父親還是反對他們在一起,至少溫暖不再生氣,她已經接受他了,只要這樣,只要堅持就夠了。
“夏秘書,麻煩你叫一下韓秘書來我辦公室。”
夏婉趕緊去叫韓子橋,他總是這樣,對她除了工作上的事,就絕無二話,是不是越冷漠的人就越吸引人,都說女人是好奇的動物,一遇到
深邃的男人,就不由自主的想去探尋奧秘,卻不知秘密沒有尋到,倒害得自己吃盡了苦頭。
韓子橋的辦公室空蕩蕩,夏婉隨即敲響了冷寒的門,“冷總,韓秘書不在辦公室。”
“好,我知道,你出去吧。”
冷寒隨手翻閱着桌上的文件,遺留的事務基本上已經被韓子橋處理得差不多,他起身出了公司,回到秦宅,拿了一些重要的東西,回了他一個人住的家。
屋裡冷冷清清,他有時住在這裡,有時住在秦家,如果溫暖能在這屋裡活蹦亂跳的,該多好,這是一套複式樓,有200平米,南北通透,寬敞明亮,屋裡到處都是鮮花和綠草,生機勃勃充滿着希望。
冷月把車停在冷寒的樓下,坐在車裡靜靜的等待着冷寒出門,她整天無所事事,有大把的光陰用來跟蹤冷寒,她必須付諸行動,對冷寒的行蹤先了如指掌,再對症下藥。
大約兩個鐘頭過去,冷寒終於出現在冷月的視線中,他換了一套衣服,雖然快奔三的男人,依舊英姿颯爽,冷月不得不讚嘆,他的確遺傳了冷柔的好長相。
“喂,暖暖,我們晚上一起吃飯吧。”冷寒看了看手錶,時針將近指向6點。
“冷寒哥,不好意思啊,剛纔表姐打來電話要我晚上陪她吃飯,我就答應了。”
“那就一起唄,反正都認識。”冷寒毫無顧忌的說道。
“哇,冷寒哥你太好了,謝謝啦,那我現在給她打電話。”
“沒辦法呀,誰叫你是我小女友呢,以後就要寵着,寵上天的寵着!”
溫暖咯咯的一直笑個不停,愛情真奇妙,一旦來臨,擋都擋不住,她站在衣櫥前,不停的換着衣服,牀上堆滿了五顏六色的衣服裙子,她還是選了一條藍色的裙子。
冷寒來到西餐廳,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翹着二郎腿,出神的欣賞着窗外的風景,路上的行人有的慢悠悠的走着,有人急匆匆的奔跑,各種各樣的姿態,應有盡有。
不遠
處,冷月要了一杯咖啡,默默的注視着冷寒的一舉一動,他絲毫沒有發現,有人在暗中跟蹤他。
溫暖到了樓下,夏婉卻還沒到,她便靠在車邊,焦急的等待着夏婉,夏婉終於來了,脫下了上班的職業套裝,穿了一條迷人的蕾絲裙,褶皺裙襬隨風飄動,讓人浮想翩翩。
“表姐,你今天真美,哈哈,不要把我男朋友迷倒了哦。”溫暖沒心沒肺的笑着,夏婉心咯噔一跳,他們終於還是又在一起了。
“調皮!”夏婉故作輕鬆道,她不能露出馬腳,她必須僞裝的對冷寒沒有半點非分之想。
兩個大美女穿過大廳,引得無數人回眸,無論是臉蛋還是身材,完美的令人咋舌。
冷寒正好轉過頭來,他的眼神只停留在溫暖身上,雖然她的表姐今天比她更加迷人,夏婉是今天下班臨時到專賣店去買的衣服,她必須得打扮的美一點,溫暖就屬於清純型的了。
冷月盯着夏婉看了很久,自言自語道:“這不是溫暖的表姐夏婉嗎?夏家的千金小姐。”
這唱的是哪一齣?約會還可以三個人嗎?冷月看出夏婉那雙彎彎的眼睛時不時地在賣弄着風情,呀,不會?
“冷寒哥,等多久了?”溫暖一走過去,冷寒就站起身來,握着她的手,讓她坐在自己的旁邊。
夏婉坐在他們對面,清清楚楚的看見冷寒把溫暖的手握在手心裡,放在腿上,她心裡一陣酸溜溜,但只能憋在心裡了。
“夏秘書,以後私下裡我是不是得叫你一聲表姐呀?”冷寒笑眯眯的看着夏婉,夏婉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幸福的微笑。
“呵呵,冷總你太客氣了,不用,叫夏婉就行,夏秘書也行。”
“那可不行,就得叫表姐,你得隨我叫呀,嘿嘿,還得叫我哥叫哥。”
“天哪,那我豈不是太吃虧了!溫暖,你怎麼能比我小這麼多?!”冷寒假裝用力的捏着溫暖的手,直到她喊疼,他才稍微鬆開,兩人咧着嘴,張揚的笑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