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血主饒命,奴婢只是來打掃院子,並不是有意打擾血主,奴婢這就離開。”暗香趕緊跪下來對着房間門口磕頭,希望血主能夠寬宏大量原諒她讓她離開。
“選在這個時候打掃還真是奇特……進來!”血季再說前面的話時暗香還以爲血季會讓她回去,心裡面還存着一點小慶幸。可是後面那兩個字卻把她打入了無底的深淵,暗香是走也不是,進去也不是。
“奴婢……”暗香本來還想解釋一下希望血季能夠讓她回去,可是她奴婢兩個字才說出口,後面的話都沒有機會說出來就被血季沒有任何商量餘地的打斷了。
“本主讓你進來!”
血季本就是一個沒耐心的人,最討厭那些拖拖拉拉的,外面跪着的那個不知死活的竟然還想和他討價還價,莫不是不想活了。暗香見血季語氣堅決,可是自己這麼披頭散髮的進去實在是失禮。就在衣袖處撕下一條布條把頭髮束起來,把玉佩握在手裡祈禱了一會,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推房間的木門走了進去。
原本幽暗的房間,暗香一走進去房間的蠟燭就自己亮了起來,暗香驚訝的看着逐漸亮起來的房間。“血主,這丫頭真是沒見過世面,這就被嚇到了,真是沒出息。”紅姬這番話說的暗香很是窘迫,強迫自己不再去看那另自己好奇的蠟燭。
牀榻前下了芙蓉帳,只能夠隱隱約約的看到裡面的人。
儘管如此,暗香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眼神有點閃躲。
暗香看不見裡面,可不代表裡面的人看不清她。
血季看暗香眼神閃閃躲躲的心裡面就來了興致,紅姬性子開放,就算是在這小丫頭的面前和血季歡愛她也不會覺得有什麼。
紅姬發出難耐的呻吟聲,儘管看不清裡面的人,可是那動作卻可以看的非常清楚,暗香第一次這麼希望自己是聾的和瞎的,這樣就看不見也聽不見這些事和這些聲音了。
“你過來。”這句話不止讓暗香一愣一愣的,紅姬也是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下血季。
血季每次召她侍寢的時候,可從來不會召其他女人,主要還是因爲她功夫了得。
這次這個丫鬟的出現,不過是個意外,而且這丫鬟就連臉都還沒看清,血季總不會這就對那丫頭起了興致。
暗香更是不理解血季這麼做的原因,不過她絕對不會過去,就算是死她都不會過去,她要是過去那麼她就是傻的了。
暗香就那樣定定的站在原地,並沒有要動的意思,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忤逆自己的意思,還真是讓人生氣,不過是個丫鬟,竟然敢不聽他的話,看來這血谷是時候要整治一下了。
她不過來,那麼他血主這次就給她一個面子,他過去那那不也是那麼一回事,不戲弄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鬟,他就不姓血!
血季把抱在懷中的紅姬鬆開,紅姬知道他的意思,雖然不情願但是還是從血季身上坐起,撿起牀榻上凌亂的衣物開始穿上,可是血季卻沒有穿衣服,就掀開了芙蓉帳走了出去。
血季在她面前這樣那並沒有什麼,很正常,可是血季要是對另一個女子“坦誠相見”,那說明了什麼,她比誰都清楚血季的性子,難不成他打算在這裡要了那個丫鬟!
不管這丫鬟是什麼來路,都不絕對不能夠留,過幾日找到機會,她一定要讓這個丫鬟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暗香還以爲自己是不是要死了,已經做好了隨時一命嗚呼的準備,可是卻沒有想到血季會來這麼一招,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血季就已經快走到她的面前。
暗香下意識的後退,可是血季並不着急,每一步都走的很慢,看着暗香的眼神,就像是餓了很多天的狼看到了獵物一樣,這種眼神讓暗香很不舒服,只能夠血季往前走一步她就後退一步。
紅姬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只能夠坐在一邊看,然後暗暗咬牙發誓一定要除掉這個狐狸精。
暗香很面生,血季並沒有認出來她就是那天救回來那個灰頭土臉的丫鬟,不過卻又覺得眼熟。
這丫鬟的樣貌和紅姬相比是天差地別,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根本沒的比。
可是她那雙眼睛,那張臉龐未施粉黛,可是卻又覺得比紅姬勝上幾分。
特別是那雙眼睛特別明亮,就像是泛着幽光的黑曜石。
暗香只顧着後退,並沒有注意到自己離身後的門檻越來越近。
血季則是用看戲的眼神盯着她,讓她後退的步伐更加的急切。
然後就像血季預測中的那樣絆到了門檻,暗香還沒來得及尖叫身體就已經往後仰去。
血季隨便伸手就毫無壓力的拉住了暗香的手,而暗香就像是好不容易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無論是誰,只要看到了一線希望就會條件反射的去抓住。
而暗香也是一樣,被血季拉住後站住就撲到了血季的懷裡年,驚魂未定的抱着血季,完全都不知道自己在坐些什麼。
只要意識到從掌心處傳來的溫度時才知道自己現在正像考拉一樣抱着血季,而且手還緊緊的貼在血季的肌膚上。
“啊!”暗香又是一聲尖叫,趕緊鬆手想要推開血季,可是血季卻反手抱着她,以她的力氣又怎麼可能掙脫血季的禁錮。可是就算是這樣暗香還是拼命的掙扎着,直到最後氣喘吁吁。
抱着懷裡面瘦弱的暗香讓血季的雄性激素一下爆發出來,但是還是極力抑制住自己的慾望,他雖說有點風流可是自制力還不至於差到對一個資質平平的丫鬟動情慾。“本主都還沒有動手呢,就已經開始投懷送抱了,就那麼迫不及待想要得到本主的疼愛嗎?”
暗香不是紅姬,受不了血季這樣的調笑,要是紅姬肯定會扭着水蛇腰撲到血季的懷裡,可是暗香不會這樣露骨的話只會讓她覺得羞恥。“還請血主鬆開奴婢。”暗香的心裡特別牴觸血季的觸碰,這讓她對血季更加的氣惱。
見暗香生氣了血季並不在意,就算是生氣了又能如何,就算是他直接在這裡要了她,她也不能夠說什麼。在他那些姬妾裡面,每個侍寢不都是用盡全身的力氣來討好他,就算是一些第一次見到他的女子,無不主動獻媚提出自願做他妾室的。
長這麼大還就沒有哪個女子不對他動心的,可是他今天還就遇到了那麼一個,看到了他不但不動心,那麼明顯的厭惡感還真是不討喜。“本主若是不放開你又當如何,難道你還想殺了本主?”就她這手無縛雞之力的瘦弱身子又能夠做什麼呢,暗香知道血季對她說的話很不屑。
她是沒有那個能力去殺了他,也沒有那個想法,不管怎麼說血季都是她的救命恩人,就算是血季真的對她怎麼樣她只會自己了斷,但是絕對不會做出任何傷害血季的事情,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要怪就只能夠怪她的命不好。
不過這不代表她不能夠如何,暗香鼓起勇氣,在心裡面默默的鼓勵自己,輕輕的提腳,然後對着血季的腳重重的踩了下去。這人就算是內力武功再厲害,腳也是脆弱的,血季只是專心的看着暗香的青絲,想着這青絲是不是比紅姬的還要順滑。暗香這一腳是使了勁的,血季吃痛的鬆開暗香。
好不容易掙脫了血季的束縛,自然是要抓住機會開溜,暗香說時遲那時快,血季一鬆開暗香轉頭就跑,只是一眨眼的時間人就已經跑的不見蹤影了,而血季依舊看着無邊的夜色思索着。“這丫頭當真有趣,還真是跑的比兔子還快,難不成本主的容貌就那麼嚇人?”
就在這時候紅姬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血季的背後,從背後環住血季的搖身,在他的背後親吻了一下。“血主,管那丫頭做什麼,她那是不識擡舉,血主的寵愛多少女人想得到都不能呢,你的人可是在這呢,怎麼可以就這樣冷落了人家,我們,不是還有事沒做完嗎?”
剛剛他們可是進行的正激烈呢,結果冷不丁的就冒出來真的一個死丫頭片子,害她不能夠盡興,這心裡面都覺得癢癢。“我的美人,本主怎麼會忘了你呢,既然還沒有做完,那麼我們就繼續。”血季把打橫抱起,手一甩門就跟是自動的一樣關上,吹熄蠟燭後兩人又開始了一番纏綿,直到天空微亮房間裡面的聲音才平息。
兩個人這一晚是風流快活了,可是暗香卻一晚上都沒有睡,血季的呼吸,帶走磁性低沉的聲音,彷彿就在她的耳畔,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感覺血季就在旁邊,這種感覺讓她不論是坐着還是站着都不能夠安定。
於是暗香就這樣一會坐着,一會站着,一會躺着,在房間裡面走來走去,直到天亮才抓緊時間把地給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