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兩天,南宮龍澤都沒有回寢宮睡覺,不過皇甫羽晴倒是知道他在書房裡,因爲聽丫鬟提起過給男人送夜宵的事兒,不難猜出他又在熬夜處理公文。
夜色如水,清涼微爽的秋夜,依稀還能聽見幾聲蛐蛐的叫聲,自從皇甫羽晴那夜扇了男人一個耳光後,她好像就再也沒有見到過南宮龍澤,雖然知道他在書房,如此近的距離卻也沒能打個照面。
蜷縮在柔軟的牀榻上,腦子裡卻是想起明日便到了南宮彥給南宮龍夔的三日限期,也就意味着那件事情明天就會有答案。
突然聽見房門傳來聲響,熟悉的沉穩步伐讓女人眸底閃過一抹異色,迅速將小臉埋進被褥,閉上眼睛佯裝已經睡着了。
牀榻邊傳來男沙啞低沉的嗓音:“女人,你睡了嗎?”
睡着的人還能答話嗎?皇甫羽晴心裡默默地鄙夷,嬌柔的身軀蜷在被子裡一動不動。
耳畔很快便傳來了男人脫衣的悉碎聲響,這也讓窩在被子裡佯裝睡着的女人莫名緊張起來,看樣子男人今天晚上是要留在這裡睡了。
男人掀開被子上牀,皇甫羽晴暗暗的壓緊自己手心的被角,擔心自己身上的溫暖氣息會被男人扯走,不料男人深邃的眸光卻在這刻劃過一抹暗色。
“是心怵而不敢面對本王麼?”男人醇厚低性的嗓音從身側逸來,顯然他是已經發現女人裝睡的事實,沙啞的嗓音很平靜,讓人聽不出他此刻的情緒。
既是已經被他看出來了,皇甫羽晴也不打算再裝了,捂在被褥裡沉悶的呼吸也讓她快喘不過氣,乾脆掀開被子露出臉來,清冷的對視上男人的俊顏。
“臣妾又沒有做虧心事,爲什麼心怵?”皇甫羽晴淡淡回了句。
連龍微回他。南宮龍澤欣長的身軀微微傾斜,面朝女人的方向,冷峻剛硬的輪廓在朦朧的光線下透着性感的不羈,暗沉的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女人露出的小臉,眸光在下一秒更顯幽暗。
突然,一抹惑人的微笑詭異的在男人脣邊蔓延,皇甫羽晴清冷的水眸劃過一抹異色,不懂他突然笑什麼,更難堪的是,她竟然會覺得男人脣角漾起的微笑特麼的勾魂,大腦有數秒感到缺氧是一片空白,反應過來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皇甫羽晴撇開臉面向另一側,堅定心中不被男色迷惑的信念,決定絕不再多看他一眼。
不料,卻感覺到後背越來越熱,男人滾燙的身子不知何時貼靠近她,隔着單薄的底衣,皇甫羽晴亦能夠清楚感受到他的溫度。
“那一巴掌本王也不同你計較了,咱們談和怎麼樣?”男人的頭顱低俯,從身後湊到女人的耳畔,親暱地摩挲着她的耳根,性感的聲音略顯沙啞。
“謝王爺大人大量不與臣妾計較,臣妾困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皇甫羽晴不自然的挪了挪腦袋,男人滾燙的氣息在她耳畔回漾,癢的難受。
不自然的撇開頭,女人佯裝睡意慵懶的打了個呵欠,細微的動作看在男人眼裡,莫名多了一份you惑,男人至上俯望着女人的小臉,深邃的黑眸裡跳躍着滾燙的火焰。16ybp。
皇甫羽晴閉上眼睛假寐,不料下一秒男人霸道的脣便覆了上來,不由她抗拒的攬緊女人的腰肢,扳過她的腦袋,舌尖長驅直入,一陣激烈的狂吻過後,男人深邃的眸光目不轉睛的盯着女人的小臉,不忘宣示自己的主權:“聽着,日後不準再用這樣的態度對本王說話,別忘了你是本王的女人,生來就應該臣服於本王,而不是處處給本王添亂。”
南宮龍澤狹眸半眯,眸光淡掃過那張被他吻得紅腫潤澤的櫻脣,他不得不承認自己非常喜歡吻她的感覺,又甜又軟,柔柔的,還透着一股子淡淡的馨香,不知是因爲他從來沒有碰過別的女人所以沒有比較,總之她已經能夠讓他感到很滿足了。
“王爺說錯了,臣妾只不過暫時是你的女人,終有一日就不再是了。”皇甫羽晴清澈的水眸凝視着男人的眼睛,沒有反抗,也沒有躲避男人在她臉頰摩挲的指腹,因爲她知道這樣做也不過是白費力氣。
聞言,南宮龍澤在女人臉頰摩挲的指腹突然停下了動作,深邃的眸底劃過一抹複雜,瞅着女人清冷的小臉:“女人,你能不能別總把這些掃興的事兒掛在嘴邊,你說着不煩,本王聽着也煩了。”
說完這句,男人高大健碩的身體候然低俯而下,憤怒的目光凌厲慎人,佯裝惡狠狠地模樣在她耳垂上輕咬一口,牙齒磨蹭着她耳根的肉肉,卻是沒有一絲痛意。
“女人,你就不能順着本王麼?”南宮龍澤咬着女人的耳根,除了沙啞的嗓音,下面某個部位也正雄糾糾氣昂昂的頂觸着女人的腰間。
皇甫羽晴冷冷道:“王爺是忘了太醫叮囑的話麼?還是離臣妾遠一點的好。”
“別提那個老東西,盡說些沒用的。”南宮龍澤皺着眉頭,身體蹭得更緊了些,不悅地低沉道:“本王說要你了嗎?那是男人的正常反應你懂不懂?本王能控制得了它嗎?”
皇甫羽晴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聽這男人說得有理了,難不成他那活兒有了反應,反倒成了她的錯不成?
“親一下,給本王解解饞……”南宮龍澤皺着眉頭一本正經的道,皇甫羽晴水眸微怔還未完全從男人這句無恥的話裡回過神來,櫻脣便被男人覆壓,嬌媚的花瓣讓男人慾罷不能,完全無力自控。
皇甫羽晴眸底霧氣浮動,胸口上下起伏,呼吸聲也變得越來越急促,無力的癱軟在男人懷裡,男人的狼爪一隻緊緊梏桎緊女人的皓腕,另一隻則肆虐的落上女人飽滿渾圓的雪峰,貪婪的薄脣從櫻脣一直順着脖頸往下,最後落上粉紅的一顆。
“唔--”皇甫羽晴無法自抑的逸出一聲低吟,沒想到男人竟會如此無賴,用僅剩的最後一點抑制力,咬脣凝望向男人埋在她胸前的烏黑頭顱:“你是渾蛋--”
“那你就是妖精,專勾男人魂魄的妖精,把本王的三魂六魄都要勾走了……”男人悶哼一聲,埋在女人胸前的頭顱緩緩擡起,高大的身軀緊覆着女人有嬌軀,手掌支撐着牀榻,眸底映照出女人皎白的容顏,那雙迷濛的水眸仿若含藏着巨大磁石的深潭,讓人不由自主被吸卷其中,包裹在她那褶皺着溫暖的緊緻花蕊裡。
“你壓到我肚子了。”皇甫羽晴輕嗔出聲,撇開臉不看男人,男人剛纔那句話莫名讓他的心跳漏掉一拍,說她把他的三魂六魄都要勾走了,天地良心,勾人魂魄的明明是他好不好!
“不是給它騰出地兒了嗎?哪壓疼了,本王給你揉揉……”南宮龍澤疑惑的凝向女人隆起的腹部,無論再有人衝動霸道,對於女人的肚子他一直都是小心翼翼。
“你別碰,讓你揉只會更疼……”皇甫羽晴沒好氣的輕嗔道,也趁着這個機會推開男人的身體,與他拉開一些距離,讓自己逃脫男人包裹的氣息。
“本王還就真不信了……”南宮龍澤顯然能夠感覺到女人是刻意要疏遠自己,不由分說的將她再一次拉入自己懷中,皇甫羽晴側翻身體讓兩人之間多一些空隙,不想男人卻步步逼近胸膛緊貼着女人的後背,粗糲的大手霸道的落上女人隆起的腹部,動作卻是無法溫柔。
皇甫羽晴微微一僵,沒有想到男人那隻粗魯的大手也能做出如此溫柔的撫摸,渾厚的指腹在女人的肚皮上來回輕劃摩挲,像是在給肚子裡的寶寶按摩似的,就在皇甫羽晴感覺有點陷入夢幻般的感覺時,男人沙啞的嗓音從後腦勺上方逸來:“還疼嗎?”
皇甫羽晴眸底閃過一抹複雜,其實剛纔她根本就是隨口說出的藉口,只是想讓男人不要再騷擾她罷了,沒想到他竟是當真了,幸而是背對着男人,她胡亂的點頭敷衍兩下,柔荑輕輕撥開男人的手,水眸劃過一抹不自然:“臣妾困了,王爺也睡吧!”
“嗯,睡吧!”男人低沉應了聲,被女人撥開的大手重新回落到她的肚皮上,仿若撫摸着她的肚皮入睡也是一件很愜意的事。
皇甫羽晴無奈的吐了口氣,也就隨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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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第一絲陽光透過鏤空木窗灑入室內,輕紗帳幔隨風輕舞,牀榻上兩道身體教纏在一起,男人慵懶的睜開黑眸睨向懷中的香軟,眸底劃過一抹淺淺笑意,勾過蜷縮在自己胸前的小女人,湊上前在她的脣瓣輕輕落下一吻。
依然香香軟軟,是男人喜歡的感覺,南宮龍澤的薄脣再次覆上粉澤色澤,沉浸在睡夢中的女人嚶嚀一聲,腦子還沒清醒,丁香卻是迴應了男人,修長的美腿也自然的斜攀上男人的勁腰。男人眸光一暗,舌尖纏繞,粗糲的手指鑽進女人衣底。
“唔--”女人秀眉微蹙,低喃一聲,終於在男人的脣落在她脣頸的時候惺鬆的睜開了眼睛,再反應過來猛地睜眼,驚呼出聲:“你幹嘛--”
男人幽怨地眸子鄙視着她,悶聲悶氣地說:“你緊張什麼?可以的話本王也不會等到現在了。”
皇甫羽晴很快也平靜下來,從男人懷裡掙脫出來,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淡淡出聲:“王爺今天怎麼沒有早朝?”
南宮龍澤掀開枕頭,側身欲再將女人扯入懷中,卻被皇甫羽晴敏捷的躲開了,不過男人還是拽到了女人的柔荑,蔥白細嫩的小手,纖細修長,粉潤光澤。
男人將女人的柔荑緊抵在自己滾燙的胸口,金色的晨曦下,女人依稀可以看見男人眸底跳躍的火焰,皇甫羽晴脣角輕扯一下,臉頰微熱。
“天亮了,該起牀了。”皇甫羽晴想從男人掌心抽出手,卻被南宮龍澤輕輕一扯,整個人也順勢倒進了他的懷裡。
就當兩人在牀榻上糾纏不清時,門外傳來一陣細碎的步伐,丫鬟的聲音從門外逸入:“啓稟王爺,皇上今日響午在龍陽宮設宴,特意交待讓王爺王妃早點過去。”
皇甫羽晴眸底劃過一抹異色,若不是丫鬟突如其來的通傳,她差點忘記了今天這個日子的重要性,清澈的水眸瞬間蒙上一層冷意。
南宮龍澤似也突然想起了什麼,鬆開禁錮着女人身體的大掌率先起牀,低沉的嗓音在空氣裡悠悠傳來:“晴兒,你也起來,咱們早點兒過去,父皇定是有事找我們。”
“臣妾就不隨王爺一起去了,有什麼事兒王爺自己拿主意就是了,到了午膳時間臣妾再過去。”皇甫羽晴淡淡出聲,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她當然知道南宮彥爲什麼要特意囑咐讓他們早些過去,不過她卻是沒有興趣趟這一淌渾水。
“你不去怎麼能成!起牀……”南宮龍澤已經迅速的穿戴整齊,一襲雪白的寬大衣袍,腰間束着一根翡翠玉帶,衣襬和袖口是上等的金光絲線繡制而成的蔓陀羅花,濃墨烏黑的青絲用一支一尺長的玉簪簡單的束着。
當他深邃的瞳仁凝望向牀榻時,看見皇甫羽晴又裹上被子一副又繼續睡的架勢,不禁皺起了眉頭,上前動手掀了女人的被子,不由分說的將她抱下牀來。
“喂--”皇甫羽晴秀眉蹙緊,還未等她接下來的話說出口,男人低沉的嗓音已經在女人耳畔逸出:“今日本王還有事需要你幫忙呢,你不去怎麼能成!”
聞言,女人眸底劃過一抹疑色,頓時也忘記了掙扎,接過男人胡亂塞過來的衣裳,竟也就稀裡糊塗的最後被他牽着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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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龍澤牽着皇甫羽晴的手一直走到殿門,男人隨意側眸一瞥,突然停下了步伐,皇南羽晴眸光微怔,只看見男人的手朝她的衣襟探來,緊張的甩開男人的手雙手環抱,水眸盛着滿滿警惕:“你想幹什麼?”
“光天化日,你覺得本王還能在這裡把你怎麼了?”南宮龍澤深邃的眸底閃過一抹戲謔笑意,粗糲大掌輕輕撥開女人的柔荑,眸光落在她的衣襟口,幽幽道:“看看這兒……沒有整理好,讓本王來幫你!”
皇甫羽晴微微一怔,剛纔穿衣裳匆匆忙忙,衣襟口有一顆盤扣竟沒有扣好,這會兒又鬆開了來,差點兒就要春風外泄,看男人親手幫她繫上盤扣,臉頰一陣微紅,粉色的耳珠映襯着白裡透紅的粉肌,格外誘人,直至男人低沉的嗓音再度出,女人才回過神來。
“好了,走吧!”南宮龍澤極其自然的牽起女人的手繼續前行,原本修長的腿刻意的將步伐邁小,似刻意照顧大腹便便的女人,皇甫羽晴雖沒有說話,卻也感受到了這一份細緻,對男人少有的貼心感到稍許意外。
“咳!對了,王爺還沒有說……到底是要讓臣妾幫你做什麼事?”皇甫羽晴沒有忘記男人剛纔說的話,側眸睨向南宮龍澤的俊顏。
男人聞言,鐫刻的俊顏微微僵怔數秒,眸光閃過一抹複雜,臉色也隨之變得肅然認真起來,盯着皇甫羽晴的水眸,一臉正色的道:“如果二哥今日悔婚,本王想讓你幫忙勸蘇舞嫁給我。”
皇甫羽晴的身子倏然僵滯在原地,只感覺腿腳像是突然灌了鉛似的,重的擡不起來,數稍整理好心情,女人脣角漾起一抹冷魅,深深凝對着上男人的眼,淡淡道:“就算是二皇子願意娶蘇姑娘,王爺依然也可以橫刀奪愛呀!”
南宮龍澤皺了皺眉頭,女人的表情顯然是誤會了他的意思,壓抑着性子男人再度低沉開腔:“你想到哪兒去了?本王你是那種強人所難的人嗎?之所以說讓你去勸她,那是因爲本王也瞭解她的性子,弄得不好那可要出人命的。”
皇甫羽晴清澈的水眸漾着濃濃疑惑,凝盯着男人的眼睛冷冷道:“王爺有什麼話就直說好了,不要在臣妾面前繞彎子,臣妾這會兒是越聽越糊塗了。”
“本王之所以這所做,也只是想盡自己所能保護她,起碼能幫她擋過這一陣的風浪,至於日後會怎麼樣,那也只能順其自然。”南宮龍澤緩慢低沉的淡淡道,或許說到這個時候,他的腦海裡也不禁浮現出杜植的影子,他心裡十分清楚蘇舞心裡裝的是誰。
“王爺的意思是……假裝娶蘇舞進門?”皇甫羽晴眸光閃爍着不確定的疑惑,這樣的事情未免也太離譜了,怎麼看也不像是南宮龍澤會做的事。
“本王就是這個意思!當然……本王對她絕不會有非份之想,強扭的瓜不甜,本王依然稟持先前的態度。”南宮龍澤一臉正色的凝盯着皇甫羽晴的臉,很負責的點點頭。
“那如果……二皇子依然堅持要娶她呢?”皇甫羽晴淡淡丟出這個棘手的問題,她的問話也讓南宮龍澤眸光微僵,閃過一抹異色。
“以本王對二哥的瞭解,他應該不會……”南宮龍澤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道,其實在說這番話的時候他完全也不敢篤定,經女人這麼一說,反倒讓他心頭莫名涌上一種不祥的預感。
“任何事情都不是絕對的,王爺應該明白這個道理。”皇甫羽晴雲淡風輕的丟下這一然,緩緩移步繼續朝前走,清冷的聲音再度逸出:“王爺剛纔說的話臣妾會記在心裡,若是能夠幫得上蘇姑娘,我也是願意的。”
南宮龍澤凝望着女人清冷纖盈的倩影,很快回過神來,疾步追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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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陽宮,雖還不及響午,殿內的桌案卻是已經擺放整齊,南宮龍澤和皇甫羽晴邁入殿門一眼便看見了坐在爲首桌案前的南宮龍夔,眸底均閃過一抹異色,沒有想到他竟然也這麼早就來了,反倒是約他們前來的南宮彥,到這個時候還不見人影。
原本端着茶杯的南宮龍夔在看見進來的人時,懸在空中的大手微微僵滯數秒,深邃的眸底劃過一抹暗色。
“皇上駕到!貴妃娘娘駕到!”伴隨着宮人尖銳的嗓音,南宮彥和蘇貴妃的身影緩緩映入眼簾,蘇貴妃的纖臂環在男人腕間,你依我儂,看上去好不親密。
南宮彥邁進殿內淡淡掃了一眼,看見自己要見的人差不多都到了,側眸睨了一眼蘇貴妃,嗓音不覺壓低幾分:“愛妃,人差不多都到齊了,你看……”
“一切都按皇上的意思就好了,臣妾不敢有異議。”蘇貴妃溫婉的聲音低低逸出,點點頭,一副溫順小綿羊的模樣。
南宮彥緩緩點頭,眸光再度凝掃向殿內的幾人:“都坐下吧,不必拘謹,朕今日喚你們幾個早早過來,不用說你們也應該都猜得到是爲了什麼事兒。夔兒,還是由你來先說吧,那件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這一刻,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南宮龍夔的身上,包括皇甫羽晴和南宮龍澤,都同樣緊張的凝望向他,因爲南宮龍夔的這個答案對於每個人而言都很重要。
“兒臣已經考慮清楚了。”南宮龍夔點點頭,白希的皮膚似因爲窗外照耀進來的陽光鍍上一層金色的光澤,將他身上原本的斯文俊秀更蒙上一層明朗,深邃狹長的鳳眼看似不經意的從南宮龍澤鐫刻的俊顏淡淡劃過。
皇甫羽晴清楚感覺到握着自己柔荑的男人身子一緊,一股不祥的預感同樣籠罩着女人,不知道南宮龍夔到底會給出怎麼樣的答案。
“朕聽着呢,你但說無妨--”南宮彥低沉的嗓音緩緩逸出,之前他就已經設想周全,即便今日老二悔約,他也已經想好了對策,不至於讓蘇家的人太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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