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龍澤感受着懷裡緊貼的女人,心底洋溢着無以言喻的迷戀,自己也說不清到底是從什麼時候喜歡上她的,就那麼不知不覺中,就一點一點的迷戀上了她。
被男人專注的眼神兒看得小心肝兒直顫,皇甫羽晴低低輕喃:“王爺總盯着人看什麼?”
女人如百靈鳥般悅耳的嗓音,在暗夜裡是那麼的誘人,溫婉悅耳的嗓音不禁惹人暇想,仿若是對男人最惑人的邀請。
這個時候,即便是再有忍耐力的男人恐怕也等不及了,腹下腫漲難耐,南宮龍澤如野獸般狂猛一躍,瞬間便將女人嬌小的身子翻壓於身下,喉間喃喃,“你這個要命的小妖精,是專門派來折磨本王的麼?”
沙啞嗓音落下的同時,男人手脣雙管齊下,女人被他撩得癢癢地忍不住輕喘着氣兒,媚眼如絲,吐氣如蘭,迷濛地水眸凝望着他,那動情的模樣兒能讓男人發狂,大掌迫不及待褪去所有束縛,看着女人美若蝴蝶花兒般,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悄然綻放,柔軟滑膩,紛嫩水靈,渾身上下由骨子裡透着勾人魂魄的魔力,讓男人忍不住想深處探索,深深埋入她的身體。
傾國傾城的尤物也不過如此吧,眉若遠黛,杏眸流轉,朱脣櫻桃,秀挺的鼻兒,紅乳乳的腮,水靈靈的臉蛋,柔軟的嬌軀,玉纖蔥白的小手兒,一捻捻腰兒,白生生腿兒……
這一切映入眸底,不禁令男人熱血澎湃,奪英雄精血,發霸王豪情,無外乎如此。從來英雄用武地,自古霸王練槍場。其色若何?初施粉黛。其質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醍醐灌頂。其態若何?蓬門初開。
如此絕色佳人,怎能讓男人不稀罕心疼,怎能讓男人不蠱惑動情?
“房中之事,還是讓本王先手把手將你教會……”男人黑沉的雙眸隱約漾着赤紅,強忍着胸口不斷激盪的情潮,腹下腫漲的熱流,拼着命地想要憐惜女人的嬌軀,粗糲的指尖來回輕揉慢捻,一寸一寸的輕觸着身下的柔軟,感受着她在自己身下癱軟成水。
“唔--”被男人撩撥地漸緩失去意識的女人,喉間逸出破碎申吟,嬌軀不停的輕顫微抖,柔軟又嬌媚地蜷縮成一團,媚眼如絲,蔥指深陷男人結實健碩的背肌,眉目傳情間流露出的嫵媚惑人,令男人深陷沉淪。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女人便是讓無數英雄豪傑丟盔棄甲的極致,這句話還真是沒說錯,此刻牀榻上完全失控的男人,與平日統領兩旗兵馬的大將軍簡直判若兩人,性感沙啞的嗓音抑制不住深處的慾望,性感薄脣撩撥着輕含上女人的櫻脣,低沉出聲:“小東西,舒服嗎?”
“唔……你……壞……”女人僅剩的最後一絲理智掙扎逸出,下一秒耳畔便傳來男人脣角呼出的更爲曖昧的溫熱氣息。
“這會兒就受不了啦?一會兒還有更壞的……”沙啞磁性的嗓音帶着絲絲戲謔,薄脣邪惡的將女人櫻脣吞噬的同時,傾身而下,兩廂接攘,身體完全合爲一體,抵死纏綿。
惷光旖旎,屋裡持續逸出陣陣曖昧的低喘粗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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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剛露出肚皮白,皇甫羽晴便自然醒了,雖然被男人折騰到大半夜,可是每天這個時辰她都會在寶貝兒子響亮的啼哭中驚醒,似乎已經形成了生物鐘,今兒反倒是自然而然的醒了,卻不料,她醒了,小傢伙倒是睡得香甜極了。
微微欠起的身體重新回落到溫暖的被窩裡,女人脣角勾起一抹滿足的笑容,襁褓中那張紛嫩小臉似乎有些某種魔力,能夠輕而易舉消除女人一身的疲勞。
女人還沉浸在獨自的幸福裡,腰間卻被一隻熟悉結實的有力大手收緊入懷,南宮龍澤睡意惺鬆的將女人塞入懷中,迷迷糊糊出聲:“晴兒,蓋好被子,當心着涼--”
雖然男人是半夢半醒的狀態,可是皇甫羽晴的心窩頓時被一股溫柔填充得滿滿的,而此刻窗外似傳來熟悉的腳步聲,很快嵇祿分外小心的低沉嗓音從門外傳來。
“王爺,該早朝了--”嵇祿的聲音幾乎連大氣也不敢喘,平日裡這個時候他都能聽見孩子的哭聲,今兒小世子好不容易消停一日,若是被他給吵醒了,恐怕王爺免不了要給他臉色看。
隨着他這一聲喚,牀榻上的男人倒也清醒了幾分,睜開鷹眸首先疑惑的望向牀榻邊搖籃裡的小布離,這孩子一大清早哭着惹人煩,這會兒安靜下來反倒讓人不習慣了,南宮龍澤就奇怪自己今兒怎麼到了時辰就沒醒呢,原來是因爲這個小傢伙今日沒啼哭鬧騰。
“本王一會兒就來,你先出去候着吧。”南宮龍澤的嗓音同樣壓得很低,唯恐嵇祿再開口吵醒了孩子,同時大手穿過女人的秀髮,深凝向面色泛着媚人潮紅的惑人臉蛋,低沉出聲:“你也再睡會兒,難道這鬧人的小東西今日消停下來。”
“王爺可別忘了臣妾交待你的事兒……”皇甫羽晴不忘提醒道,脣角勾起一抹溫婉淺笑。
“忘不了!”男人低沉出聲,起牀的同時不忘替女人蓋發被褥,利落的穿戴整齊洗漱後,走到兒子的搖籃前深凝一眼,小傢伙紛嫩的臉蛋睡得紅撲撲的,看上去香甜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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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響午時分,南宮龍澤未歸,嵇祿反倒先回了府,皇甫羽晴懷抱着小布離,和丫鬟風靈倆人一邊走一邊調侃說笑,不經意側眸一眼便看見了回府的嵇祿,眸底劃過一抹疑色,不禁低呼出聲:“嵇祿,你怎麼回來了?王爺人呢?”
站在皇甫羽晴身旁的風靈眸底劃過一抹複雜,近日來她是越發感覺到這個嵇祿每次看見自己時眼神都怪怪地,像是有話要說,卻又忍了回去。
老實講嵇祿長得也算是英俊瀟灑,身材高大魁梧,聽見主子的傳喚,不得不硬着頭皮朝着她們的方向走來,恭敬的抱拳行了禮:“屬下見過王妃!”
“本妃問你,王爺人呢?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皇甫羽晴再一次重複自己的問題,秀眉劃過一抹疑色,男人每日早朝歸來,都是和嵇祿一起的。
“王爺說……還有點兒事情要辦,讓屬下先回來。”嵇祿深邃的眸光看似不經意的從風靈身上一掃而過,顯得有些不自然。
聞言,皇甫羽晴眸底閃過一抹精光,想必男人是去辦她吩咐的事了,不由脣角揚起,漾起一抹如花笑靨,眸光再睨向嵇祿的同時,忍不住開起了他的玩笑,淡淡揶揄道:“嵇副將這些天是怎麼了?爲何每次看見本妃和風靈都繞道走?不過是因爲風靈上次的話嚇倒了嵇副將吧?其實……你看看我們風靈,長得水靈靈的,難不成還配不起你嗎?”
她這話一出,嵇祿的臉頰頓時就紅了,堂堂七尺身軀的大老爺們,久經沙場倒是司通見慣,可被人開這種玩笑還真是頭一回,這會兒舌頭也變得不利索起來,連聲道:“不不不,王妃千萬別誤會,屬下絕沒有那個意思……”
皇甫羽晴看着好笑,看看嵇祿,再看看風靈,突然發現這兩個人長得還真像,難道這就是傳說中所謂的夫妻相?爲什麼以前她都沒有注意到……
凝神皺眉,皇甫羽晴水眸劃過一抹驚詫之色,不過卻不好將這話說出來,此刻嵇祿的俊顏緊繃着,看上去過於緊張嚴肅,不由令她搖搖頭,這男人還真是一點兒幽默感也沒有,着實夠呆木的,和他家主子有得一拼,難怪人常言道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這話兒說得確實有幾分道理。
“風靈,你和嵇祿先在這兒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皇甫羽晴水眸突然閃過一抹精光,也不知爲何,這女人腦子竟突發奇想,欲有意將眼前的這兩人湊成一對,就爲了他們之間天生的那副夫妻相,讓她覺得很有必要搓和一下。
“啊?王妃,奴婢陪你一起……”風靈脫口而出,主子竟然安排她和這個呆瓜嵇副將一起留下來,她纔不要,想到上次自己編謊話說暗戀嵇祿的事情,不禁覺得有些窘。
“不必。你和嵇祿就留在這兒等我一會兒……”皇甫羽晴的語氣很輕很淡,卻沒有半絲商量的餘地,她的話同樣也透着不容抗拒的魔力,風靈頓時沒了轍。
望着主子抱着小世子離去的背影,風靈和嵇祿不禁同時皺了皺眉頭,雖然他們倆個同時都不想和對方單獨相處,可是眼下似乎卻也沒有其它選擇。
默默地,四目在空氣中交織,風靈淡淡的凝望着嵇祿,嵇祿的面色同樣顯得有些清冷,似乎經過數秒的內心掙扎,男人脣角微揚,勾起一抹淺笑:“呃……最近應該忙吧!”
“不忙,挺閒的,小世子天天都是王妃自己照顧,奴婢比起以前反倒更閒了……”風靈見男人主動先開口,倒也算落落大方的迴應了他,不過答案卻是讓男人眸光閃過一絲尷尬。
嵇祿笑得有些牽強,眸光不經意從女人小臉劃過,卻被女人燦爛的笑容吸引,一直以來,他都並沒有仔細看過女子的容貌,還是頭一次注意到,這個叫風靈的丫鬟確實長得蠻漂亮,清純且不失嬌媚的小臉蛋甚是好看,水嫩的肌膚比起清晨枝頭綻放的露珠還要水靈,還真是應了她的那個名字,眸光裡閃耀的聰慧狡黠能夠吸引男人的視線。
此刻她笑得放肆,毫不遮掩,渾身上下每一個細微毛孔都充斥着小女人嫵媚的光芒,讓她整個人看上去格外耀眼,那笑容真的很是迷人,至少吸引了他。
嵇祿眸光微怔,不過很快便回過神來,這個叫風靈的丫鬟並不是他喜歡的類型,這丫頭太瘋太癲,任何話從她的嘴裡說出來,想必都是沒有經過大腦思考的,這種女人不適合他,哪怕是她的五官長相貌似合了他的眼緣,他也不會再生出什麼其它想法。
風靈也回過神來,不動聲色地淺笑着,擡起頭來用那種很親近的語氣開口向男人:“嵇副將,上次的事情希望你別放在心上,其實……奴婢也就是一時心血來潮,現在已經都放下了。”
女人的聲音很輕,卻保持着她的驕傲和優雅,這一切聽上去哪裡像是從一個丫鬟嘴裡說出來的話,嵇祿面上的表情微微一頓,突然低沉地笑了,勉強的低笑中混和着將士特有的強硬。
“那件事……末將早就忘的一乾二淨了!”
呵!風靈心裡暗笑,若真是早就忘得一乾二淨,有必要每次遠遠地看見她便掉轉方向繞道走嗎?顯然就是不誠實,他說謊!
不過,她倒也沒有興趣拆穿男人的謊話,不過就在這時,嵇祿眸底亦劃過一抹異雜,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鷹眸凝望向女人,認真道:“有件事情末將一直想問風靈姑娘,卻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哦?什麼事兒?”風靈也愣住了,不知道這男人煞有其事的慎重表情,究竟是爲了什麼。
只見男人微皺了一下眉,負手而立,靜靜地凝望了風靈幾秒,語氣突然變得輕鬆下來,低低逸聲:“據末將查到的消息,你那一身偷竊的好本事,是跟着靈蛇堂的空空道人學來的,既是靈蛇堂的人,怎麼又會入了將軍府,到了王妃身邊……”
風靈眸光閃過一抹激靈,沒有想到嵇祿竟然會查出自己的底細,不過她卻也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就算是讓他查出來又如何,她不過就是偷了幾次東西罷了,又沒有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女人玩味地衝嵇祿眨了眨眼睛,表情說不出的機靈古怪,俏皮的笑道:“嵇副將,你怎麼連這種事情也要查,探聽別人的老底兒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看着她一臉目中無人的樣子,着實也讓嵇祿心頭有些惱火,情急之下突然伸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低沉的嗓音不由提高了音量:“如果不是看在你也是孤兒,從小無父無母的份上,這件事情末將早就像王爺稟告了……”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就算是靈蛇堂出來的人又怎麼樣?不就是偷了幾件東西嗎,我又沒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更何況上次入宮去偷東西,還是王爺親自帶奴婢進去的呢!”風靈杏眸怒瞪着男人,沒好氣的輕嗔出聲。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王爺向來都不喜歡和江湖中人結交,雖然是帶着你入宮偷了東西,可是王爺若是沒有對你的身份起疑,又怎麼會讓末將去調查你?!”嵇祿皺了皺眉頭,話說出口再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他自己也沒有料想到竟然會把這一切都告訴了她,不由擡手重重的拍了兩個頭,他這是瘋了麼?!
風靈杏眸微怔,這會兒似乎也完全顧及不得被男人緊握的柔荑了,眼睛睜得大大的,瞪着男人看了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低沉道:“你的意思是……是說王爺會趕我出府?”
“這個……末將也說不好!”嵇祿此刻已經先一步察覺到了自己的異樣,鬆開緊握着女人柔荑的大掌同時,面色顯得極不自然的撇開了臉。
卻也就在這時,突然一道熟悉的醇厚嗓音從不遠處傳來:“你們倆個……在這裡做什麼?”
兩人同時回眸,差點沒被眼前的熟悉面孔驚到,南宮龍硯不知何時出現在平南王府,他身後跟進來的丫鬟更是緊張的身子微顫,看來是沒能攔住。
南宮龍硯這會兒似乎倒也不急其它事了,徑直朝着嵇祿和風靈的方向走來,深邃眸底閃過一抹複雜,如果他記得不錯,這丫頭不是皇甫羽晴身邊的丫鬟風靈嗎?他們還曾經一起喝過酒,這丫鬟的酒量簡直是太厲害了,連他也不得不甘敗下風。
而站在她身側的這個嵇祿?他們倆之間……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兒。
三皇子的突然出現,差點兒沒讓嵇祿被嗓子眼的那口氣給噎死,攥住拳頭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而風靈這個時候卻是水眸流轉,靈活的一個箭步上前,熱絡的招呼起了眼前的貴客:“三皇子今日怎麼來了?先進屋去坐坐,奴婢給你泡茶。”
看着女人一臉熱絡的表情,南宮龍硯眸底亦劃過一縷異色,他和風靈這丫頭雖是喝過酒,可是二人之間似乎還並未熟絡到這種程度吧,今日她的熱情顯得有些異常。
淡漠的繞開女人的身體,南宮龍硯的眸光最終落在嵇祿臉上,此刻男人才回過神來恭敬的福身行禮:“末將給三皇子請安。”
“免禮!你家主子呢?”南宮龍硯淡淡反問道,眼下看見了南宮龍澤和皇甫羽晴兩人身邊的貼身侍衛和丫鬟,卻是未見那兩個人。
“回稟三皇子,我家王爺出門還未回來,王妃抱着小世子剛離開一會兒,讓末將和風靈在這裡等候。”嵇祿耷拉着頭,眉頭微蹙,此時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皇甫羽晴爲什麼要讓他和風靈站在這裡等候?
南宮龍硯也同樣眉心微皺,緊接着四下環望卻依然未看見皇甫羽晴的身影,不禁低沉道:“那本王還是先進屋等候吧,一會兒看見你家王爺或王妃,記得代本王通傳一聲。”
“是。”嵇祿恭敬點頭,雙手抱拳站在原地。
風靈卻是眸光流轉,想趁着這個機會逃跑,脣角勾起一抹淡淡諂媚淺笑,跟着南宮龍硯身後疾步而去,銀鈴般清脆的嗓音響起:“還是讓奴婢在前面給三皇子引路吧。”
南宮龍硯沒有拒絕,卻是不由自主的將眼前這個叫風靈的丫鬟再度打量了一番,眸底閃過一抹饒有興趣的光芒,走在蹦蹦跳跳的女人身後,突然戲謔出聲:“你叫風靈是嗎?”
走在前頭的風靈眸光微怔,倒是沒有想到三皇子還能記得她一個小丫鬟的名字,倏地停下步伐回眸,靈動的大眼睛撲閃撲閃,不能置信的深凝男人一眼,疑惑出聲:“三皇子還記得奴婢的名字?”
“當然,能把本王灌醉的人,這天下間恐怕是搬着指頭也能數得出來,可是你卻是其中一個,你應該是本王見過的最最能喝酒的女人。”南宮龍硯語氣裡透着淡淡玩謔,脣角的笑容無限擴大,眼前這小丫鬟純真無害的笑容,莫名讓他長期陰霾的心情變得豁然開朗起來。
“哈哈哈……三皇子過譽了!”風靈爽朗的笑聲在空氣裡逸散開來,就連距離遠遠的嵇祿也能清晰可聞,深邃的眸底亦閃過一抹異色,心裡竟漾起一股莫名擔憂。
“改日有機會咱們再豪飲一番,比個高下如何?”南宮龍硯一時興起,忍不住向風靈發起了邀請,老實說他還真的有點懷念大醉淋漓的那種感覺了。
“不用比也知道,三皇子一定是奴婢的手下敗將。”風靈幾乎脫口而出,不過話剛出口觸碰到男人視線的同時,她就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了話,於是連忙:“呸呸呸,奴婢該死說話了話,還請三皇子大人大量……”
男人誨暗如深的鷹眸漸緩恢復了原本的溫和,磁性好聽的嗓音在空氣間緩緩逸出:“想讓本王原諒你倒也容易,那就是改日和本王痛飲一番,再讓本王嚐嚐手下敗將的滋味如何?”
男人輕鬆的口吻聽起來確實不像開玩笑,風靈同時也隨着暗暗鬆了口氣,柔荑悄悄捂上胸口,害她剛纔那一下心跳也莫名加速,被男人銳利的眼神嚇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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