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晚膳結束,皇甫羽晴和南宮龍澤也折返回宮了,嵇祿識趣的與二人保持着一定的距離,給主子們單獨相處的空間。
“喂!王爺不會還在生氣吧?那麼大一桌子菜都不能讓你消消氣麼?人家今天還特意打扮了一番,可是你現在聞聞看,滿身都是油煙味兒,人家都已經委屈成這樣了,你還要生氣麼?”皇甫羽晴拽着男人的衣袖,語氣間流露出小女兒般的撒嬌。
南宮龍澤默不吱聲,相處了這麼久,他太瞭解這女人了,大費周章花這麼多心思來討好他,無非是爲了消失的那兩個丫頭,一想到這兒,他莫名心裡更生氣了。
皇甫羽晴依然博同情,楚楚可憐的講述自個兒今天做菜的過程有多艱辛,譬如親自跑到園子裡去摘食材呀,因爲趕速度手指差點被刀切到之類的話層出不窮,小手緊緊拽着男人的衣袖,就這樣一路拉扯着直到華雲宮。
進了殿門,路上未發一言的南宮龍澤終於出聲了:“王妃可以鬆手了嗎?時候不早了,本王也要回寢宮歇息了……”
皇甫羽晴面色一僵,見男人不爲所動的表情,心裡不禁喀噔一下,他未免也太鐵石心腸了吧!不過她也不是省油的燈,今兒就看誰先耗得過誰,好不容易見到他的人影,她纔不會那麼容易讓他從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
“那……臣妾送王爺回屋,順便陪王爺聊會兒。”皇甫羽晴脣角微揚,努力擠出一絲笑容。
“王妃今日也辛苦了,早點回屋歇着,不必送本王。”南宮龍澤淡漠的口吻拒絕了女人。
男人已經拒絕的如此直白了,皇甫羽晴還有什麼理由死纏着不放呢?就在這時,女人眸底突然劃過一道精光,想到了一個很理直氣壯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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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這一身的油煙味兒可怎麼入睡呀?還是得先用香料泡個澡才行,不過之前調製的香料還在王爺屋裡頭,臣妾正好順路和王爺一起走……”
皇甫羽晴清澈的水眸閃過一抹戲謔趣意,看着南宮龍澤眸光一暗,臉上表情顯得有些木訥,大概也是對她無語了吧!
整個華雲宮就只有一座溫池,與南宮龍澤的寢宮相通,平日裡也只有他和皇甫羽晴會在這裡泡澡,不過自從女人從這屋裡搬出去後,就再也沒有來這裡洗過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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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柱香的時辰過去,南宮龍澤已經從溫池裡洗完澡出來,卻見皇甫羽晴還在屋子裡,深邃的眸底不禁閃過一抹誨暗深色,沙啞的嗓音低沉道:“王妃剛纔不是已經拿到了香料嗎?怎麼還在這兒?”
“呃……臣妾想想還是在溫池泡澡更舒服,又大又寬敞。”皇甫羽晴稍作猶豫,靈動的水眸落在男人健碩的體格上,剛沐浴出來南宮龍澤身上僅僅只鬆垮裹了件袍子,結實的胸膛露出了一大半,麥色的肌膚上隱約可見晶瑩水滴,看着實在惑人,不禁讓女人暗暗嚥了咽喉嚨。1ceMo。
爲了掩飾自己腦海中一閃而過的邪惡,皇甫羽晴不等男人應答便匆匆繞過他的身子,越過抄手遊廊入了溫池,心裡不禁喃喃自語的唸叨着,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色了,竟然會垂涎男人的美色,對那件單薄外袍下的性感體格產生遐想。
皇甫羽晴,淡定,一定要淡定!好歹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文化人,怎麼可以滿腦子都是那些yin穢的事情,人家男人對你都沒有反應,你竟然就對人家動了邪念!
心不在蔫的褪去身上的衣裳,自己都沒有留神手裡的動作,原本是打算將香料倒入池中的皇甫羽晴,竟然失手將褪下的衣裳全都扔進了池裡。
再反應過來,女人自己也不禁驚愕的瞪大了眼睛,她到底幹了什麼?竟然把衣裳全扔進了池裡,而香料卻還握在手中,她腦子這是進水了嗎?
倒了香料,順手把扔進池裡的衣裳又撈了起來,擰乾掛在屏風上,皇甫羽晴此刻是特麼的希望等她從溫池裡出來時會有奇蹟出現。
約摸又過了一柱香的時間,躺在牀榻上翻來覆去的男人終於還是忍不住睜開眼睛,只要一想到那女人還在裡面洗澡,他這心裡就是一陣躁熱,都過了這麼長時間,她怎麼還沒有出來,該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當腦子裡閃過這個念頭後,南宮龍澤就更加睡不着了,終於倏地從牀上起身朝着抄手遊廊的方向走去,已經聽見了溫池流水的聲音,男人隔着一道屏風低逸出聲:“喂,你沒事吧?”
“呃……我沒……沒事。”從裡面傳來皇甫羽晴吱吱唔唔的聲音,聽起來還真不像是沒事。
既然女人說了沒事兒,那他就應該回屋繼續睡覺纔是,可是南宮龍澤竟有些放心不下,剛纔女人的聲音聽起來着實有些異常。
“既然沒事,那就快點出來吧。本王不習慣睡覺的時候被人吵擾,只有你走了本王才能安心入睡。”南宮龍澤醇厚磁性的低沉嗓音,聽着冷冷的。
“可是我……我還想再多泡一會兒。”皇甫羽晴無奈的翻了一記白眼,其實她早就想上去了,只是屏風上的衣裳還溼嗒嗒的,她真擔心這樣穿上身會受涼,若是生病對肚子裡的孩子可不好。
“到底出了什麼事兒?你若是再不出來,那本王可就要親自進來請你出去了。”門外再次傳來南宮龍澤的聲音,女人既然還能說話,也不可能出什麼大事兒,只是憑他的直覺卻能感覺到應該還是有事兒。
“呃……好吧!是我的衣裳落到池水裡全都溼透了,所以……麻煩你能不能先給我找件衣裳披上,等我回房換好衣裳就給你還回來。”皇甫羽晴雖然有些踟躇,但最終還是開口求援了。沒有聽見男人的迴應,聽聞屏風外低沉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皇甫羽晴眸底劃過一抹失落,忍不住小聲嘀咕道:“沒同情心的傢伙,真的打算不管我了麼……”
女人正嘀咕着,突然眸光一亮,她好像又聽見那腳步聲折返回來了,眸底閃過一抹欣喜之色,忍不住呼出聲來:“我就知道你不會扔下我不管的……”
聞聲,屏風外的男人深邃眸底亦閃過一道光亮,大手一把撥開屏風上的那些溼衣,將手中的衣袍遞掛上去,低沉道:“衣裳掛在上面了,你趕緊穿上出來。”
聽見池水裡傳來動靜,輕盈的步伐應該是女人上來了,站在屏風外的南宮龍澤靜靜的感覺着這一切,腦海裡竟跳躍出女人出水芙蓉的模樣,頓時覺得整個人如火燒般,一股熱流直衝身體的某處,呼吸開始急促,身體不受控制的竟有了反應,莫名變得躁熱不安。
皇甫羽晴輕手輕腳的走到屏風的這一端,雖然男人沒有再發出任何聲響,可是她卻也能感受到來自於屏風另一端的熱度,臉頰微燙,略顯慌亂的扯下屏風上那件乾爽的衣袍,衣服顯然是男人的,尺寸大的離譜,幾乎可以包裹兩個她的大小。
“喂!你……你沒拿腰帶嗎?”皇甫羽晴忍不住微微抱怨,衣裳又大又長,如果不用腰帶束住,她就沒有辦法騰出手提起下襬,這樣走路鐵定會摔倒。
“咳……”南宮龍澤回過神,暗啞的清咳,粗糲的大手緊握成拳,像是努力剋制壓抑着丹田翻騰的熱浪,不自然的低沉應了句:“你等着,本王這就去找腰帶。”
“咳……麻煩你了!”皇甫羽晴也不自然的清咳一聲,空氣裡似乎漾散着詭異的曖昧氣流,這種感覺不禁也讓她感到有點小緊張,只能將身上的衣袍裹得更緊些,尋找一絲安全感。
男人的腳步聲再度傳來,越過屏風遞過來一條腰帶,皇甫羽晴一手緊緊抓着衣袍,另一隻手伸出去接過男人手裡的腰帶,只是……男人的手卻沒有馬上鬆開,聲音暗啞的厲害:“你確定不需要本王幫忙?”
男人的語速極慢,沙啞的嗓音逸入曖昧的空氣裡,透着蠱惑人心的魔力,皇甫羽晴的柔荑緊抓着腰帶,不由自主的狠狠嚥了咽口水,過後自己也覺得明些羞窘,略顯心虛的輕柔聲音淡淡逸出:“呃……不,不用。”
男人的手緩緩鬆開,皇甫羽晴的心如釋重負,慌張的用腰帶將衣袍繫好,小手拎起及地的袍擺,不自然的從屏風後走了出來,對視上男人那雙閃爍着異光的幽深眼眸。
南宮龍澤的視線落在女人的臉上,沐浴過後的她面色紛嫩清新的猶如雨後的蜜桃,從骨子裡透出致命的you惑,讓他更覺得身子的某處緊繃疼的厲害。
在男人的目光注視下,皇甫羽晴莫名一陣心慌,擡腳的瞬間手上一鬆,一個踉蹌踩上了長袍的角邊,整個人失去平衡朝前栽倒下去。
南宮龍澤幾乎連想也未想,本能的擡手勾臂,下一秒女人嬌軟的香軀已經落入他的懷中,剛剛用香料浸泡過的身體散發着惑人的馨香,這一拉一扯間原本不合身的衣袍更是鬆垮散開,衣襟闊開的縫隙露出一片雪白,清麗中帶着嫵媚撩人。
“呃……”皇甫羽晴清澈的水眸微微一怔,下一刻才反應過來她已經惷光外泄了,正想開口讓男人放開自己,卻在對視上男人那雙充滿慾望的眼神時,嬌軀微微一顫。
那一刻,南宮龍澤體內的慾望變得更甚更猛烈,女人清澈的水眸就像山澗的清泉般純潔,讓他忍不住邪惡的想要擁有霸佔。
“你這個勾人的小妖精。”南宮龍澤的喚聲暗啞的厲害,隔着單薄的外袍,他的大手能夠清晰感觸到女人玲瓏的曲線,還有修長的雙腿間那一條縫隙,此刻身下的衝動讓他迫不及待的想將女人一把摁壓到牆壁上,從身後狠狠的進攻侵佔她全部的柔軟。
男人沙啞嗓音間透出的慾望,讓皇甫羽晴的小臉驀地一紅,猶如熟透蘋果般可愛,南宮龍澤幽暗的鷹眸緊盯着她,目光一瞬不瞬,仿若怕一眨眼她就會消失不見似的。
不和宮王識。“王爺,別--”皇甫羽晴試圖想要說什麼,只感受到腰間一鬆,下一秒她美好皎潔的嬌軀,已經完全呈現在男人眼底,南宮龍澤肆無忌憚的眼神毫不避諱,像欣賞一件完美的工藝品似的在女人身體上游移。
男人突然邁開步伐大步流星的順着抄手遊廊返回到屋裡,同時低俯下頭,性感薄脣幾乎咬着女人的耳根輕聲問道:“小東西,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南宮龍澤低沉的嗓音因慾望的折磨而變得異常暗啞卻富有磁性,酥酥麻麻的在女人耳邊盪漾,透着蠱人的魅惑味道,皇甫羽晴也在這一刻完全癱軟在男人懷中,力量一點點流逝。
南宮龍澤將女人直接撲倒在牀榻上,粗糲的大手在那具柔若無骨的嬌軀上揉捏,似像要將她揉捏碎了融入他的身體裡,深邃的眸光越來越暗,理智也完全的消失殆盡,呼吸由淺變深,最後急促的厲害,身體的熱度幾乎要將人灼傷。
男人順着她的耳根一直往下親吻,淺紅的吻痕順着女人光滑白希的頸項一直往下,一串串的印跡就像是男人蓋下的印章,他要在她身上留下屬於他的痕跡。
動作越演越烈,男人不安份的大手已經越過禁區,皇甫羽晴喉底不由自主逸出一聲破碎申吟,男人逃逗的長指也變得愈發肆虐大膽,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女人耳畔響起:“小妖精,想要就大聲叫出來……”
“你……渾蛋!”皇甫羽晴喉間含糊不清的逸出一聲低咒,身體的本能反應卻讓她不由自主的貼近男人的身體,纖臂環上男人的脖頸,櫻紅的脣瓣不由分說的覆上了他的脣。
女人的主動迴應莫名令男人一陣雀躍,掌心的力道越發緊了些,化被動爲主動,親吻的動作在他的操控下變得更加狂野,沒一會兒便感覺到女人已經快喘不上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