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羽晴聞言,水眸微微一怔,沒有想到這男人的主意竟然打到上官沫身上去了,這反倒也提醒了她,這麼長時間不見,也不知道上官沫那邊的情況現在怎麼樣了?
女人正想着,男人邪惡的薄脣再度輕咬上她的耳根,磁性好聽的曖昧嗓音再度逸出:“那現在……咱們是不是該做點其它的……”
皇甫羽晴臉頰泛着淡淡紅暈,掄着粉拳落到男人身上,輕嗔道:“討厭,趕回京城一路累死了,誰要和你做其它的……”
女人的輕嗔聲聽似惱怒,可莫名卻有一股子甜絲絲的感覺沁透到心窩裡,她真搞不懂這男人的精力怎麼能如此旺盛,當真是鐵打的漢子麼?
“幹這事兒出力的可都是本王,什麼時候累着你了?”男人薄脣逸出的邪惡壞笑更是讓女人的臉頰一直紅到了脖子根,他那張嘴還真是壞透了。
“沒錯,王爺辛苦了。所以臣妾體貼王爺,今兒夜裡就歇着別在辛苦了……”皇甫羽晴臉頰微紅,脣角卻是亦勾起一抹邪魅壞笑,應了男人的話。
低沉爽朗的笑聲從男人喉嚨裡傳出,南宮龍澤絲毫不掩飾眼底的愉悅,映入眼底的可愛模樣着實令他心情不錯,女人清冷的戲謔聲,還有她那張漂亮精緻的容顏,看着就令他忍不住想笑,剋制不住的好心情,突然發現自從和皇甫羽晴在一起後,這段時間他笑的次數比以往的二十幾個年頭合起來都要多。
“可是本王不怕苦不怕累……”
皇甫羽晴不禁賞了他一記白眼,這男人的臉皮還真是夠厚的,眼看着男人的薄脣已經湊到了自己脣邊,接下來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了,皇甫羽晴水眸閃過一抹壞壞狡黠,接下來突然朱脣微啓,搶先一步輕咬上男人的薄脣,只是下口不算重,像是捨不得將男人咬痛似的。
只是象徵性的咬了一口,皇甫羽晴便鬆開了他,近在咫尺,清楚看見男人脣瓣上還殘留着她貝齒留下的印跡,滿意的笑了笑,再看看男人深邃銳利的鷹眸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眼睛,其間意味不難領悟,皇甫羽晴莞爾一笑,小嘴兒再度湊上前去,丁香小舌在男人的脣瓣上輕輕舔了一下,戲謔出聲:“王爺還痛嗎?”
女人溫婉動聽的聲音仿若三月春風拂面,令男人一陣心旌神蕩,特別是她那柔軟的脣瓣剛纔在他脣間輕輕一舔,簡直透着致命的you惑。
“你說呢?”南宮龍澤結實健碩的胳膊往前一伸,繞上女人的纖腰,一把將她摟抱入懷,更緊了幾分,低沉的反問透着濃郁的霸道氣息,下一秒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女人壓倒在一旁的牀榻上,嘴角斜起一彎淺淺的邪肆弧度,邪惡大手壞壞的鑽探入女人衣底。
皇甫羽晴蹬着小腿兒邊推搡着,喘着氣兒呼呼的道:“王爺別鬧了……”
只是她想要閃躲開,卻奈何南宮龍澤不依不饒,熱度迅速升溫,男人吻若雨下,大手更是邪惡頑劣的挑戰着女人的敏感地帶,兩人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一個追一個躲,在柔軟席大的牀榻上折騰起來,只聞結實的牀榻也不時發出吱吱聲響。
到底男人的體力充沛無敵,不長時間皇甫羽晴便被他折騰撩撥得身子都軟了,完全無力再反抗,直喘着氣兒向男人求饒:“澤,別……別鬧了……”
“現在說這個……會不會太晚了點兒?”身下的嬌柔令男人眸光一暗,性感薄脣揚起一抹邪魅漂亮的弧度,撓在女人腰間最最敏感的地方,又是引來一陣癢麻,讓她原本就柔軟下來的嬌軀瞬間更是酥到了骨子裡,敏感的心湖一陣盪漾,泛起陣陣漣漪,一股熱流由丹田升起,身體在男人的撩撥下好像有了反應。
皇甫羽晴抿了抿下脣,她真恨自己怎麼這麼容易就被他撩撥,到底是她太悶騷,還是男人早已吃透了她的敏感,每次摸摸親親幾下下,就能精準無誤的尋到她的破突點……
寬大的牀榻上早已在二人的掙扎扭打下變得凌亂不堪,男人深邃如海的鷹眸就這直樣勾勾的緊鎖女人容顏,欣長的身子牢牢壓錮着她的身體,盯着身下粉紅的嬌顏,心底竟莫名涌上無比滿足的感覺。
“晴兒,你真美……”男人沙啞的嗓音低沉傳來,夾雜着眷戀的溼吻在女人漂亮的蝴蝶鎖骨間輕輕吮着,屋內的空氣仿若也凝固了似的,男人的低喘,女人的輕吟,都在這寂靜的空氣裡變得異樣清晰。
南宮龍澤脣鼻間噴灑的熱息溫柔的落在女人如凝脂般白希的肌膚上,激起一陣接連一陣的細小戰慄,同時也在男人深處激起一陣又一陣的心悸,覺察的眸光不由又鎖緊幾分,暱喃低語道:“本王發現……自己這一天天是越發離不開你了……”
“既是離不開,那王爺就好好寵着臣妾,若是惹得臣妾不高興收拾行囊走人,到頭來捨不得的還是王爺。”皇甫羽晴菱脣驀地勾起,莞爾一笑,如花笑靨如山澗清泉一般透亮,那雙漂亮的水眸也仿若含笑的月牙兒,笑彎了腰。
“你敢?”男人幾乎連想也未想,脫口而出,剛纔聽見女人說收拾行囊走人那句時,莫名心跳幾乎停止。
見男人如此緊張的模樣,女人不禁失聲笑了出聲,水眸直勾勾盯着男人鐫刻的俊顏,嬌嗔道:“王爺若是害怕臣妾飛了,好好疼着寵着不就沒事兒了……”
男人先是一愣,再細凝一眼女人眼底的狡黠精光,深邃眸底劃過一抹複雜,想想他堂堂平南王,向來桀驁不馴,冷漠無常,能夠走進他心裡的人屈指可數,能讓他在乎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可是這個女人卻輕而易舉的將他降服,讓他心甘情願的想疼她寵她。
“瞧你這得瑟樣兒,本王若是再疼着寵着,豈不是要把你慣壞了……”
男人磁性沙啞的好聽嗓音低沉逸來,幽暗的鷹眸直勾勾的盯着女人狡黠壞笑的小臉,看她脣角的笑容漾得更深,纖臂勾上男人的脖頸輕笑道:“王爺給慣壞的女人,誰敢有異議……”
不再言語,男人炙熱的脣已經覆上去,擷取女人丁香內的馨香,兩具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纏綿悱惻的熱吻,讓兩人難捨難分。
得到女人熱情的迴應,男人精壯的身子微微一僵,脣角的笑意勾得更濃,卻在這裡,感覺到女人柔軟的柔荑有意無意有輕觸到男人的腹間,櫻紅小嘴兒勾着笑,意味深長的凝望着他:“王爺爲什麼那麼容易就有反應?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也會這樣麼?”
男人沒好氣的冷白她一眼,低應道:“本王下次試過就知道……”
“你敢!”知道男人是故意白斥自己,皇甫羽晴並不介意,莞而一笑,媚眼如絲,吐氣如蘭,眼角暈紅而潤澤,如斯的媚態,引的男人喉底逸出一聲低吼,全然沒有了平日裡在人前的優雅肅然。
南宮龍澤以餓狼撲食之勢,大手邪惡的在女人身上游移撩撥,眸色也愈加深諳,閉着眼睛大黑暗之中深吸了口氣,男人手中凌亂的動作也逐漸變得有條不紊,扣着女人往自己的懷中擠壓,不忘在她耳邊曖昧的喘息,喉間逸出長長申銀。
皇甫羽晴臉頰一紅,扭着腰的鑽進男人懷裡,纖細蔥白的手指在男人輕滾的喉結上輕輕比劃,低笑出聲,男人聞聲眸光一暗,一閃而過的邪惡,下一秒突然將烏黑的頭顱埋入女人胸前,隔着薄薄的衣料含上那顆紅莓,耳畔清晰傳來女人逸出的嚶嚀,脣角的邪魅漾得更深。
女人在他的撩撥下,如墨的黑睫更顯絢麗,眉眼皆透着嫣紅,紅頰更勝繁花,靈氣逼人。
“唔,澤,我伺候你,好不好?”
皇甫羽晴被男人折磨得說起話來也變得含糊不清,小嘴兒幾乎湊到男人耳邊,咬着他的耳根嚶嚀道,每一聲呼呼出的熱氣噴灑在男人耳根,都透着蠱惑人心的魔力,這個小東西是越來越懂得折磨人了,南宮龍澤喉底不由逸出一聲悶哼。
“侍候得本王滿意,重重有賞。”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逸出,粗糲大掌扣着女人的後腦勺,同時一個翻轉讓她胯坐到上面,整個人透着君王威嚴風範,就那樣大刺刺的躺在那兒任由女人伺候着,深邃的眉宇間卻透着絲絲笑意,他喜歡這女人偶爾豪放的性子。
皇甫羽晴倒也不含糊,學着裡看過的理論知識,再結合自己的實戰經驗,做足了前戲,直至感覺到男人鐫刻的俊顏已經憋成了豬肝色,若是再不直搗幽谷恐怕就要沸騰的血液就要直衝腦門了,這才試探着靠近他的熱鐵。
熟悉的美好,溫潤溼滑的感覺不禁讓男人倒抽一口冷氣,再也沒耐性繼續受女人的折磨了,有力的大手倏地覆上女人紛嫩渾圓,稍一用力擡起,深入貫穿。
“啊——”皇甫羽晴低呼出聲,突然被填充滿的感覺還未來得及完全適應,男人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瘋狂馳騁,瞬間便將她帶入雲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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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矇矇亮,似察覺到門外傳來細碎的動靜,皇甫羽晴依然窩在男人溫暖的胸膛裡閉着眼,朱脣微啓,含糊不清的出聲:“澤,這是要早朝了嗎?”
同樣睡意惺鬆的男人緩緩睜眼,俯頭睨了一眼懷中依然閉着眼睛的慵懶小臉,脣角不禁漾起一抹淺笑,低頭輕咬上她細嫩絲滑的耳垂,邪惡的壞舔一下,沙啞出聲:“怎麼?捨不得本王起牀嗎?你若是願意再陪本王大戰三百回合,本王今天就不早朝了,如何?”
男人意味深長的曖昧低笑聲逸入耳底,讓原本熟睡中的女人頓時睡意醒了一半,迷濛半睜開水眸,沒好氣的瞪了男人一眼:“爲了溫柔鄉連早朝也不上了,王爺還真能耐了……”
女人的顯然是說得反話,“能耐”兩個字刻意加重了力道,顯然透着譏諷,她的譏諷卻是不僅沒讓男人生氣,南宮龍澤反倒俯頭吻上了她,吧唧一口親得響亮,這一大清早的,在寂靜的空氣中格外清晰。
皇甫羽晴回過神來,睡意瞬間全無,水眸嬌嗔的瞪向男人,卻對視上男人好整以暇的玩味眸光,同樣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熟悉的曖昧嗓音再度逸出:“本王能不能耐,愛妃心裡有數便是,切莫出去張揚……”
男人這句話似乎意有所指,意味深長,不禁令皇甫羽晴覺得臉頰一熱,一抹紅暈不知覺間爬上臉蛋,一直蔓延到耳根、脖子……
這大清早的,男人就又不正經起來,皇甫羽晴懶得再理會他,淡定的賞了他一記白眼:“王爺若是再磨蹭下去,恐怕就真得誤早朝了……”
南宮龍澤脣角的笑容漾得更深,深凝女人一眼,他愛極了看她臉紅卻又佯裝淡然的模樣,就像一副堅強的外表下,其實隱藏着一顆極其敏感細膩的心,若不是因爲時間的關係,他真的很想直接將她摁壓在身上,好好芸雨一番。
“小東西,本王暫且饒了你……”南宮龍澤擡起手,輕輕颳了一下女人透挺的鼻,低沉爽朗的笑聲清晰逸入女人耳底,她不懂男人現在怎麼那麼愛笑,每次總是會無緣無故的笑出聲來,與以前她認識的那個冰塊木頭簡直判若兩人。
“王爺快走吧……”皇甫羽晴忍不住也笑了,波光瀲灩,凝向男人的水眸清澈澄淨的令人不忍褻瀆,讓正欲起牀穿戴的男人又是一陣失神。
“唔——”女人櫻脣逸出一聲申吟,男人高大欣長的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再度覆上她的嘴脣,激狂炙熱的舌吻讓她的小心臟怦怦亂蹦,這一吻下來,只覺得嘴脣麻痹紅腫,可見男人的激烈程度。
“色胚!臨出門也不正經……”皇甫羽晴輕嗔出聲,雖然嘴裡輕罵着男人,可是心裡卻是甜蜜蜜的,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甜言蜜語和激情,就算嘴裡說着討厭,其實心裡卻個個都是喜歡的,也難怪了別人會說,女人都是口表不一的妖精。
“你若是再撩撥着本王,本王今日就真不用進宮早朝了。”南宮龍澤盯着女人的小臉,微揚的脣角漾着曖昧淺笑,女人紅霞雙飛的臉蛋如同羽毛在他心尖尖上輕輕撓着,着實癢得他難耐,還有她那雙透亮澄淨的水眸,無一不透着致命惑力。
“誰撩撥你了?是你自己不正經……”皇甫羽晴紅着臉白了男人一眼,在男人熾熱視線的注目下,不得已背轉過身子,輕嗔出聲:“王爺這會兒如果再不出門,誤了早朝可就怪不得臣妾了。”
望着女人纖弱的背影,男人鐫刻的俊臉覆上滿滿饜足笑容,深邃幽暗的鷹眸也因此而變得淬亮,透着濃郁寵溺的溫柔,連同向來肅然的眼角也微微翹起,似三月春水般柔和。
男人穿戴整齊後走到搖籃邊摸了摸熟睡出嬰孩的紛嫩小臉,這才匆匆出了房門,一直閉着眼睛佯裝熟睡的皇甫羽晴這才緩緩睜開水眸,眸光睨了一眼男人背影消失的房門處,再度緩緩回落到牀榻旁搖籃裡的小布離,脣角亦揚起一抹滿足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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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羽晴讓管家備了馬車,說是要回孃家一趟,管家執意要讓侍衛同行,不禁讓皇甫羽晴皺了皺眉頭:“本妃又不是三歲的孩子,難不成還會丟了不成?”
“奴才們也是奉命行事,還請王妃不要爲難……”管家點頭哈腰,小心翼翼的應着女人的話。
水眸閃過一抹複雜,皇甫羽晴點點頭,算是應了下來,抱着孩子上了馬車後,卻是悄悄向風靈做了一番交待。
風靈半道上下了馬車,說是要去幫王妃買一些禮物送給皇甫將軍和將軍夫人,侍衛們倒也未加以阻攔,畢竟他們要保護的對象是平南王妃和小世子,只要平南王妃和小世子都還要視線範圍內,那他們就不算失職。
將軍府,皇甫羽晴一進門便發現氣氛不對勁兒,府裡的丫鬟家僕似都顯得有些六神無主似的亂竄,不禁喝住其中一個:“發生了什麼事兒?”
“呃……馮姑娘像是要……要生了,這會兒叫痛得厲害,可是產婆還沒來……”丫鬟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杏眸急梭梭的再度凝望向大門的方向,卻依然沒有動靜。
“你帶着他們幾個去,就算是押……也得把產婆給本妃押過來!”皇甫羽晴心頭一驚,沒有想到自己來得竟然還真是時候,惜音正巧發作,可是若算着日子,應該還有些日子纔是。
“是。”侍兵們領命,就算是聽着也知道形勢迫人,他們誰也不敢耽擱分毫。
皇甫羽晴緊接着便匆匆朝着惜音的住所走去,剛走進別苑便聽見了惜音的呼痛聲:“哎喲,夫人,我……我真的受不了啦!”
“惜音,你忍忍,再忍忍,產婆一會兒就到!”溫詩韻同樣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並非她完全沒有準備,而是惜音這日子提前了有半個月,這一時之間去找產婆,卻偏偏遇上幾個大戶提前請了產婆去屋裡頭住下了,這一時半會兒的連個人影兒也找不來。
門外,皇甫儀也來回在踱着步伐,他是男人不方便進屋,似聽見長廊傳來聲響,幾乎連看也未看便脫口而出:“怎麼去了這麼久?”
當男人回眸看清楚來者是誰時,閃過一抹驚詫之色,緊接着眸光一暗,低沉道:“晴兒?怎麼是你?產婆人呢?”
“爹,女兒剛走到門口便聽丫鬟說沒請到產婆……”
“什麼?沒請到產婆?該死!就算是抓也得給老夫把人抓來……”皇甫儀頓時就火了,他在外面等了這麼長時間,這會兒才知道竟是沒請到產婆。
“爹爹別急,女兒已經讓侍衛去辦了,相信很快便有消息回來。”皇甫羽晴上前輕言安撫,同時食指豎放在脣間,示意男人音量小一些,皇甫儀會意的點點頭,他差點兒忘了惜音還在屋裡,若是讓她聽見豈不是雪上加霜,情緒變得更加緊張。
“爹,我先進去看看惜音……”皇甫羽晴和男人對視一眼,點點頭,疾步進屋,一眼便看見了牀榻上痛得直叫的惜音,看見皇甫羽晴進來,惜音強忍着疼痛,努力的想要從牀上坐起來。
“奴婢……奴婢給王妃請安!”惜音的話還未說完,便被一旁的溫詩韻一把攙扶住,皇甫羽晴也順勢將懷裡的小布離交給母親,自個兒則扶着惜音緩緩回躺到牀榻上。
“惜音,你躺着好好休息,養精蓄銳,保持體力,一會兒還有得你累……”皇甫羽晴的眸光不禁凝向惜音高聳的肚皮,惜音的肚子比起她分娩的那會兒要大得多,讓她心裡也不由暗暗擔心起來,這該是多大的巨型兒呀,惜音能順利分娩嗎?
“恩。王妃,奴婢都聽你的。”惜音略顯疲倦,有氣無力的點點頭,凝了一眼自己高聳的腹部,眸光再轉凝向溫詩韻懷裡的小布離,看着剛出生不久的可愛孩子,仿若有一股無形的力量穿透到她的身體裡,一掃之前的緊張陰霾。
很快,門外便傳來了好消息:“王妃,產婆已經帶來了——”
這一句話頓時讓屋子裡的幾個女人都打起了精神來,皇甫羽晴眸光帶着鼓勵,柔荑緊握上惜音的手,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鬆開她的手從袖子裡掏出一塊絲帕,小心翼翼的打開來看,裡面有一對嬰兒佩戴的銀鐲和一隻玉鐲。
“惜音,這是我哥讓我捎給你和孩子的,他說很想你和孩子,讓你好好保重身體,照顧好孩子……”皇甫羽晴的聲音很輕,說出的話卻似讓惜音忘卻了疼痛,好長時間呆呆怔怔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