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龍澤的大手順着女人的腳底一路往上蔓延,輕輕的揉捏着她的小腿、聽見女人嘴裡逸出的哼哼聲,男人深邃幽暗的瞳仁倏然暗下,撫在女人腿上的手指也不由微微一顫,順着女人的小腿漸緩朝上,再落上大腿,反覆揉捏壓擠,性感的喉結處不由艱難的上下嚥了咽,磁性沙啞的嗓音低沉逸出:“晴兒,感覺……舒服嗎?”
彷彿感覺到男人沙啞的嗓音愈來愈近,最後貼上了她的耳根,皇甫羽晴軟綿綿的逸出一聲鼻音:“嗯——”
男人的手法確定很舒服,舒服的幾乎快要讓她睡着了,只是她無意識發出的性感嗓音逸入男人耳底,就像是被人下了一劑催情粉似的,女人柔軟美好的身體就握在他的掌心裡,任他揉捏的同時,也讓他身體某處不受控制的硬了起來。
還有映入眼簾的那雙白裡生花的可愛玉足,看着男人心裡更是癢的難耐,仿若身體裡有成千上萬的蟻蟲在咬噬,喉結處不自然的再次上下滾動
。
男人高大的身軀低俯得更低,幾乎貼在女人的後背,沙啞的嗓音低沉試探道:“晴兒,那……你還想更舒服麼?或許我們可以試試其他事兒……”
見女人沒有吱聲,更讓男人感覺她是默允了自己的話,撫在女人大腿上的大手,不動聲色的緩緩往上蔓延,女人兩腿之間的you惑引發男人無限遐思,炙熱的掌心沿着女人鬆軟的大腿一直往上,落到臀胯處,輕巧的掀開女人的羅裙後腰,修長指尖靈巧的摸索着解開了女人底、褲的繫結,只是輕輕往下一扯,已經將其褪了半截下來。
女人的衣襟也隨之頓時鬆闊開來,越過女人的香肩,圓潤飽滿的雪白肉丘欲隱欲現,這一番景象看得南宮龍澤一陣口乾舌燥,不由自主的探出手去挫揉幾下。
就像是按摩的感覺,同樣很舒服,昏昏欲睡的皇甫羽晴這會兒不知是裝傻還是真的沒有察覺到已經舒服得快要再次睡過去了,竟沒怎麼察覺他對自己的異樣舉動。還朦朦朧朧間,忽然覺到男人的異樣,直至腿間傳來一陣熱感,熟悉的ying侹異物迫不及待的從身後擠着頂入,女人這才驚呼出聲。
“王爺要幹什麼?”皇甫羽晴輕嗔出聲,身體裡的瞌睡蟲瞬間讓男人給嚇跑了,回過神來轉頭還未來得及制止男人,腿窩已經被強行欺入,趁着方纔潤出的晶瑩蜜汁,讓男人的火熱游龍一下便滑入到了盡頭,喉底發出沙啞奇異的聲音。
“王爺這算是偷襲麼?”女人的嬌嗔聲逸出了短促的聲響,聽似不悅的訓斥,卻讓人感覺不到半絲不開心,漂亮的臉蛋漾起絲絲紅暈,如同天邊暈染的紅霞一樣美麗。
“應該算偷襲成功。”身後傳來男人爽快沙啞的性感嗓音,看着女人略帶驚詫卻不失羞赧的側面輪廓,南宮龍澤脣角的笑容越漾越深,心情看起來更加好了。
皇甫羽晴回眸白了他一眼,扭着身子似要掙脫他,只是兩腿早已被男人精壯的長腿緊緊壓制在身下,女人越是蠕扭,更加刺激了男人身體的反應,同樣也能感覺到那柔軟緊緻的地方,更顯溫潤溼滑,讓兩具身體更加緊密鑲嵌在一起。
“你……你耍詐!明明說好了……要給我按摩消乏……”皇甫羽晴的嬌嗔聲已經變得斷斷續續不連貫了,伴隨着男人勁腰的動作,舌頭也變得不利索起來。
“寶貝兒,這樣的按摩……難道你不喜歡麼?剛纔本王問過你的,你不吱聲……我就當你默許了
。”南宮龍澤邪惡的輕咬上女人的耳垂,曖昧的低語聲細細響起,脣齒輕輕拉扯着她細嫩的耳垂,盡情的逗弄着她的敏感,女人喉底逸出小獸般的唔唔聲,更讓男人頓時熱血沸騰,狠狠衝頂數下,每一次都深深沒入花谷,美好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
“胡說……誰許你了……”女人嚶嚶聲斷斷續續傳來,一邊承受着男人帶來的衝擊感。
男人理直氣壯的低沉嗓音從身後傳來:“你不應,那便是應了。”
“無賴……唔……”皇甫羽晴訓斥的話還未說完,斥聲已經隨着身下的衝擊聲變成宵魂的吟哦聲,不消多時已經香汗淋漓。
男人性感的薄脣湊到女人耳畔,低聲誘她:“小東西,你騙了本王這麼久,本王該怎麼懲罰你纔好?若是今兒讓本王舒爽了,或許也就既往不咎了……”
“難不成王爺現在還不舒爽麼?”女人揶喻的低笑聲壞壞傳來。
“小東西,學會打趣本王了……”男人亦低笑出聲,同時勁壯的腰桿也更加賣力了。
兩人完事已是許久過後了,男人臉上的倦意倒是一掃而盡,皇甫羽晴卻是軟綿綿的癱軟在男人懷裡,感覺到男人不安份的大掌依然在自己身上游離,女人輕嗔出聲:“來日方長,王爺還是悠着點兒,累壞了身子可就不划算了。”
南宮龍澤低沉的笑聲從女人後腦勺傳來,看着她背對着自己,高大欣長的身子壞壞的從身後又緊貼靠上去,胸膛抵着她後背,攬住她腰身,低聲道:“本王的身子精壯着呢!倒是你……今兒夜裡累壞了吧?放心,本王不鬧騰你了,乖乖睡吧。”
皇甫羽晴沒動,很快便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不難感覺到女人已經沉沉睡去,身後的男人脣邊浮出絲笑,輕輕親了下她膩滑的後頸,也閉上了眼,隨着女人安然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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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後的一個傍晚,絢麗的晚霞依然將天邊暈染地異常漂亮,靈月國皇宮卻也迎來了一條壞消息,西涼皇因玉蝶公主的事情大怒,大舉進攻靈月國邊境,所幸的是南宮龍澤早有防備,在邊境佈下重兵,倒也不至於手忙腳亂。
翌日,南宮彥在早朝上與衆大臣商議後下旨,若四皇子南宮龍澤能率兵親征,助靈月國度過這次的難關,回朝後便封他爲太子
。
領軍打仗對於南宮龍澤來說並不陌生,只是這一行卻與以往不同,心裡有了牽掛的人,竟不如以前那般灑脫,身着一襲青色長衫站在窗前,眺望遙遠的天際,男人的茶眸一如往常般冷漠,若有所思的想着什麼。
“王爺在想什麼呢?今兒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皇甫羽晴看見早早便回到府裡的男人,一臉心事重重的模樣,水眸亦劃過一抹異樣複雜,不難感覺到有事情發生。
南宮龍澤側眸望向她,晨曦的金色光芒照耀在女人光潔的額頭上,光潔透亮,那雙漂亮的水眸更似陽光般璀璨,面色白裡透紅,映入男人眼底的女人漂亮的如同恣意盛放的花朵兒,比漫天的陽光還要耀眼。
“西涼發兵了,父皇讓我率兵出征應戰。”南宮龍澤低沉的嗓音淡淡逸出,面色平靜如水,就像說着一件極其平常的事情,眸光卻是緊盯着女人精緻的小臉。
皇甫羽晴水眸閃過一絲複雜,愈是不想發生的事情,終究還是來了,西涼出兵的理由人盡所知,一定是爲了玉蝶公主的事情,這一仗實力相當,南宮龍澤想要取勝也並非易事。
看着窗前的男人,雖然已過而立之年,可他的身材依舊保持的很好,不像那些生活優渥的公侯伯卿,因酒色掏空了身子而顯得精神萎靡,或是因養尊處優而顯得臃腫癡肥,南宮龍澤的身材依舊高大挺拔,五官俊朗,身手敏捷,舉手投足間都能讓人感受到男人的力量。
“臣妾想陪王爺一起上前線。”皇甫羽晴面色同樣平靜如水,淡淡地走到男人身前,神色無比認真,她的話卻讓男人鷹眸微怔,緊接着目光躲閃的避開了女人的視線。
“胡鬧,行軍打仗哪有帶着女人同行的?”南宮龍澤醇厚低沉的嗓音透着淡淡訓斥,這麼久以來,他還是頭一回用這樣的語氣對女人說話。
“王爺……”皇甫羽晴不由拔高了聲音,毫不客氣地反駁了男人的話:“誰說行軍打仗就是男人的事兒?王爺可別忘了,臣妾是大夫,行軍打仗哪能用不上大夫的?”
“行了,軍隊裡當然缺不了大夫,不過……那些事兒都與你無關,你就好好的在家裡呆着,照顧好孩子
。”南宮龍澤被女人弄得進退兩難,苦笑出聲:“好晴兒,本王知道你是一番好意,只是……你也應該明白,此次行軍的艱險,本王絕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去涉險。”
這麼多年的夫妻,難道男人的心思她還不瞭解嗎?皇甫羽晴當然明白男人是爲了自己好,只是經過以往的慘痛教訓,她真的一刻也不願意再和他分離,人生在世,他們又能有多少個四年?
“如果王爺真明白晴兒的心,就應該應允了晴兒的要求,讓我隨軍出征吧!”皇甫羽晴語氣堅定的凝望着男人的鷹眸,一瞬不瞬。
南宮龍澤被女人的倔強執着撩撥起了怒意,不悅的皺緊了眉頭,道:“婦道人家就應該本本份份的恪守婦道,知道什麼事情是自己份內的。在家從父,出嫁從夫的道理難道你不明白嗎?如今本王心意已決,容不得你再繼續糾纏下去。”
聽着這誅心之話,皇甫羽晴氣得差點背過氣去,很快男人便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態度顯得有些過份了,不免心虛的暗暗偷睨一眼女人,嗓音隨着壓低了幾分:“晴兒,不必再說了……”
說話的同時,男人怒目圓瞪,試圖用自己的威嚴戾氣逼女人退步,皇甫羽晴冷白男人一眼,淡淡丟下一句:“既然王爺讓臣妾不要再說話,那臣妾日後一句話也不要再同王爺說便是了。”
說完這句,女人一拂衣袖,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只留下怔愣站在原地的男人,還有那隻伸出卻抓了個空,依然懸在空中的大手。
“晴兒,本王這樣也是爲你好……”南宮龍澤聲若蚊蚋,神色尷尬,凝了一眼女人的背影,眸光回落到自己懸在空中的那隻尷尬大手上,輕嘆了一口長氣。
雖然聽見了男人最後那句,可是女人依然沒有回頭,這個自負自大的男人,真以爲自己這樣做就是爲了她好嗎?未必是你認爲好的東西給別人,就是別人所需要的,能夠給別人所需要的,這纔是對別人最好的給予,這樣的道理……他卻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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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男人便要出征遠行,雖然在生他的氣,可是直至過了子時男人還未回房,女人也同樣翻來覆去睡不着覺,滿腦子裡迴盪的都是男人最後那句喃喃自語聲。
長廊外傳來男人低沉穩重的腳步聲,躺在牀榻上的女人閉上眼睛佯裝睡熟了,感覺到熟悉的腳步聲漸行漸近,男人走到牀邊寬衣,然後尚了牀
。
似察覺到了牀榻上的女人是假寐,男人欣長的身體貼了過來,大手輕輕揉捏上她的肩頸,力道適中的替她按摩着,醇厚磁性的嗓音從身後低低傳來:“晴兒,還在生我的氣?”
女人不吱聲,也不動彈,男人溫暖掌心傳遞的溫度讓她感受到絲絲暖意,被他的那雙大手伺弄着,心中的怨氣竟也在不知不覺中散褪了去,只聞身後的男人重重長舒了口氣,這聲嘆息間似夾雜着萬千複雜情愫,莫名讓皇甫羽晴心頭一緊,心疼起他來。
想到他日理萬機,爲國事擔憂,明日便要出征遠行,忙到子夜歸來還要抽出時間來安撫她的情緒,越想越讓皇甫羽晴心裡堵得慌,原本還覺得男人有錯,這會兒卻感覺自己更顯不盡人情,閉着眼睛,女人幽幽出聲:“王爺明日便要出征,今夜也早早睡吧,臣妾白日的那些話,王爺不必放在心上。”
南宮龍澤的大手突然停住,凝向她,低沉道:“那……你不生本王的氣了?”
皇甫羽晴睜開眼,翻了個身改成仰躺,透着嬌嗔的灩瀲眸光白了男人一眼,柔荑覆上男人的大掌,輕嗔道:“難不成王爺是希望臣妾繼續生氣麼?”
“不不不,當然不是……”南宮龍澤轉憂爲喜,凝盯着女人臉上的撒嬌神色,一時間還真的有點反應不過來,古人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話確實不假,女人心海底針,翻臉就跟翻書似的,他是越來越摸不透她了,之前還陰雲密佈,這會兒就已經多雲轉晴。
緊接着,皇甫羽晴眉頭微蹙,輕柔的嗓音再度淡淡逸出:“西涼皇此次發兵必然是爲了玉蝶公主在靈月國受辱之事,臣妾以爲……如果有可能的話,王爺還是要儘量與其和談,兩軍交戰,傷亡定是難免的,更何況西涼兵力不俗,王爺還得提防周邊小國趁虛而入。”
“你說的這些……本王都已經想到了,晴兒,時候不早了,睡吧!”男人醇厚的低沉嗓音逸入女人耳底,深邃幽暗的瞳仁與女人的清澈水眸對凝一眼,不再言語,大手輕巧的將女人的腦袋靠到自己懷裡,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和諧自然。
“還有……”皇甫羽晴趴在男人胸膛,卻是睡意全無,腦子裡全都是替男人着想,似看出了女人內心的焦虛不安,南宮龍澤脣角勾起一抹安撫淺笑,大手撫上女人頭頂的青絲,薄脣湊到她耳邊,低沉出聲:“放心,本王不是三歲的孩子了,一切都自會有安排……”
感受着男人粗糲有力的大掌握着自己柔荑,暗用力道輕輕捏了下,仿若在向女人傳達屬於他觸有的沉穩力量,皇甫羽晴終於籲出口氣,點了點頭,安心的閉上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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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下起濛濛細雨,庭院裡的樹木青鬱愈發誘人,皇甫羽晴躺在牀榻上,水眸卻是睜得大大的,看看牀榻微涼的另一側,眸光轉凝向屋頂的橫樑,瞳仁失去了焦聚,似正若有所思的思考着什麼。
“王妃,起牀了嗎?”門外傳來風靈的聲音,嵇祿無疑今日是隨南宮龍澤出征了,那丫頭早早的便起牀送相公啓程,同時不忘平南王臨行前的囑託,讓她有空便來平南王府多陪陪皇甫羽晴。
王爺的體貼不禁讓風靈暗暗替皇甫羽晴高興,在歷經這麼些風風雨雨後,他們能夠重新走到一起實屬不易,未聽見屋裡的動靜,風靈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門,小腦袋探進門內望去。
“你這丫頭,在門口瞧什麼呢?”皇甫羽晴的水眸依然盯着房樑上,雲淡風輕的清冷嗓音淡淡逸出,就在剛纔望着房樑發呆的瞬間,她突然意識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風靈脣角噙着笑進了屋子,注意到牀邊的地面上凌亂的衣裳,還有凌亂的牀單,薰香徐徐間隱隱散發旖旎春意,房間裡似還能嗅到未完全散去的歡靡味道。風靈臉上不禁劃過一抹狡黠壞笑,當然知道在這久前屋裡曾發生了什麼事兒,恩愛夫妻分離前難免會纏綿一番,她自己和嵇祿不也正是如此嗎?
“我去給王妃準備乾淨的衣裳。”風靈清了清嗓子,臉頰漾着淡淡紅暈,嫺熟的轉身在衣櫥裡找出皇甫心晴的衣裳,如同四年前一樣,這裡的一切都沒有變化。
找好了衣裳,風靈放輕腳步走到牀榻邊,將衣裳放在皇甫羽晴身側牀頭,低聲道:“時候不早了,王妃也起牀和小世子一起吃早飯吧。”
“風靈,我們一起追隨王爺他們去邊境吧。”皇甫羽晴突然側眸凝向風靈,一臉正色道。
風靈微微一怔,再接着便低笑出聲,漂亮水眸閃爍着靈動狡黠的光芒:“王妃說什麼,風靈就跟着做什麼,若是王爺和嵇大哥責怪起來,風靈就說……是王妃指使的
。”
“壞丫頭,還是那麼鬼靈精……”皇甫羽晴脣角咧起,輕笑出聲:“不過……此行說不定真的會有危險,畢竟是真刀真槍的要幹起來了。我先得把拓兒託付給惜音……”
“有惜音幫着照顧孩子,王妃就儘管放心吧,咱們今日便可以啓程。”風靈莞爾一笑,顯然對惜音這個賢妻良母是相當的信任,孩子交給她完全可以放心的下。
“你這丫頭,聽起來似比我還着急,是一刻也離不開你的嵇大哥麼?”皇甫羽晴忍不住揶喻出聲,眉宇的笑意又深了一些,聲音放低有些說悄悄話的意味,戲謔的低笑聲也緩緩從喉底逸出。
風靈不自然的乾咳兩聲,掩飾面上的尷尬,臉頰卻早已嫣紅一片,輕嗔道:“討厭,王妃盡取笑人家,你不也一樣半刻也捨不得離開王爺麼?”
聞言,皇甫羽晴脣角的笑意依然,嗓音卻一點點變得凝重認真起來,低沉道:“愛一個人,寧可死在一起做對同命鴛鴦,也不願陰陽相隔,兩不相見。明知這次兇險異常,我真的很想陪在他身邊,這種心情我想……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體會到。”
女人意味深長的話不禁引起了風靈的思考,她點點頭,贊同皇甫羽晴的話,她也能夠理解皇甫羽晴內心深處的感受,四年前錯過的,如今她不想再發生。
風靈理解的點頭,也讓皇甫羽晴脣角的笑容越發的深邃又欣慰,誰也沒有再說話,女人起牀穿戴整齊,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屋子,青石板上、翠葉間傳來細雨滴落的清靈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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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過樹林,籟籟生爽,古柏參天,蒼樹環繞,景色清宜。
經過幾日的行程,愈來愈臨近與西涼邊境的上鎮,女扮男裝的皇甫羽晴和風靈駕着馬車,沿着軍隊走過的痕跡前行,直至傍晚在途經的小鎮上找了家客棧安頓好馬車,兩人進店入桌點了菜。
只聞鄰桌傳來一陣細碎聲,一名男人的胳膊不小心撞翻了桌上的酒杯,坐在他身側的男人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從桌上滾落下去的杯子,不難看出這二人都是練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