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夫人,尊主暗衛無數,精銳的暗衛便有五位。”左護衛如實回報。
連魅眉頭挑了挑,一隻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望着面前的那兩個護衛,既然是夙琴派來保護她的,那麼,他們兩個定然知道夙琴去了何處,爲何事走的如此匆忙。
連魅突然將劍抵在左、右護衛的面前,語氣頗爲嚴肅的問:“你們尊主現在在何處,他是不是發生了何事?”
“夫人,尊主去做何事,屬下們哪敢多問,屬下只按着尊主吩咐的去做,至於尊主去了何處,尊主並未告訴屬下。”右護衛微微擡了擡身子,但是依然不敢擡起頭來看連魅,他雙手抱緊了劍,神情絲毫不像欺騙連魅。
可連魅纔不信,劍指向了右護衛:“如果不說,那就滾回去,老孃纔不需要你們這些人的保護。”
“夫人……”
左護衛想阻止連魅的命令,可卻看連魅臉色蒼白,便擔憂的轉稱了話題說:“夫人,你受了內傷。”
“滾。”連魅重重的吐了一口鮮血,她覺得胸口一陣抽痛,身子也跟着無力了起來,再一次重重的往後連退。
安錦年不知何時走了過來,伸手扶住了連魅的腰,兩個護衛兩眼發直的瞪着那隻搭放在他們夫人腰間的那隻手。
來時,夙琴便吩咐了,任何一隻公的都不得近身夫人半米,就連他們也不得跟的太近,要以暗衛的方向跟隨連魅。
那麼……
眼前這位公性,是不是……
想到至此,左護衛猛地站起身,然而,還未待他出手,安錦年便將連魅打橫抱了起來。
他俊顏掛着一抹嚴肅之色,知道那兩個護衛並不好說話,相反,可能會是一對難纏的貨色,因而在看向左護衛時,眼色沉了沉,眸光釋放着冰涼的警告:“你們的夫人中了黑老的玉流冰術,我需要將她體內的冰解化,若不能在半個時辰解開,你們家夫人恐怕會有生命之危,試問你們二人誰能替你家夫人解冰?”
他這樣一問,倒是將他二人給問住了。
他們縱使會解冰,可也不敢將自己的爪子放在夫人尊貴之軀。
算了,還是讓你死吧。
你死總好過我死!
兩個護衛精明的乖乖收斂了身上的殺氣,卻也不甘示弱的放下了狠話:“我家夫人若有什麼損失,我們家尊主,不會放過你的。”
左護衛冷冷的警告。
右護衛同樣以警告的口吻說:“別想趁機對我們家夫人做什麼?”
安錦年倏地轉身,在他轉身之時,脣角微微漾開了一抹弧度,再低頭看着懷裡那臉色蒼白的女子,看來不光是受了內傷,因爲內傷的緣故,將她的蠱毒也激發了。
安錦年就地找了一片安靜的草坪,將連魅輕輕的放下,雙手扶住連魅的肩膀,溫柔的將手掌放在她的臉龐,將滿臉的汗水輕輕拂開:“連魅,聽得到我說話嗎?”
連魅啓開了雙眼,脣瓣輕啓:“藥,在我腰間的那個紅色藥囊裡。”
安錦年聽後,修長的手指便伸了過去,左護衛覺得不妥,趕緊用劍一擋:“慢着,由我們來。”
左護衛用劍柄尾端,輕巧一挑,紅色的小藥囊飛了起來,左護衛伸手一握,便將那藥囊握到掌中,一粒丹藥緊接着從裡頭滑了出來。
左護衛趕緊將藥塞入她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