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天歌大師送的鎮蠱丹怎麼到了阮家的人手裡卻變成了藥渣子,鎮蠱丹的核心部分可是在場的不少人都看到的呀。
內部全是那黑色的藥渣藥碎,除去那外觀來看,根本就談不上什麼優質,相反,這種丹藥,多半是被人遺棄後的丹藥?
難道天歌大師還會將遺棄後的丹藥送給阮家不成。
……
連魅重新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以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看阮家的人該如何收場。
而琛琛挪了挪小腳,走在了安錦年的身旁,面對着諸多觀衆,奶聲奶氣的說:“大家,或許會不相信我的話,但是,我可以以傲神聖宮的聲譽向大擔保,阮長老在此次煉丹比試,根本就沒有煉出什麼丹藥,他剛纔在半途伸手,便是將那丹藥換掉,我的毛毛看得清清楚楚。”
“對,他換藥,他換藥,他換掉了琛琛調換後的藥。”毛毛在琛琛的懷裡振振有詞的說。
琛琛又道:“那枚丹藥,是我爹煉到一半廢棄的,根本就沒有資格拿第一。”
阮家的人無不是驚訝、憤怒的瞪看着琛琛。
他將自己的身份跟自己的作法都說了出來,並且,將阮家之前的大計也吐出來,這讓他們往後如何做人。
還有那隻被孩子稱爲毛毛的寵物。
那是什麼玩意。
阮傢什麼時候多了一隻這種大嘴巴的寵物。
阮家主氣的眉頭顫抖,衝着八長老吼:“到底是怎麼回事?”
八長老雙眼憤怒無比的瞪着琛琛:“阮家主還看不出來嗎,他們那一羣人比不過我們,便胡言亂語。”
安錦年是天歌大師,既然如此,那麼,天歌大師自然是向着自個家。
八長老那麼一說,便也有不少的人又這麼認爲,天歌大師也是存在着偏袒之心,不然,這場比賽,他不會是最激動的一個。
八長老爲了擄獲人心,指着安錦年腳邊的丹藥說:“你憑什麼說那枚丹藥不是我煉的,我告訴你,那就是老夫煉的,是你剛纔偷偷將丹藥換掉了。”
……
“呼——”安錦年揚袖一拂,一陣狂風颳起,將他腳邊那兩半鎮蠱丹狠狠的揮向八長老的面前,裡頭的藥渣子撒在了八長老的面前,讓八長老忍不住的連退了幾步。
安錦年卻淡定無比的冷道:“既然八長老不服,本座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
安錦年驀地轉身,那寬鬆的衣袖隨着他的轉身而揚起了一道浮,身上的衣襬也隨之飄然而起,他落坐於身後那一張大椅,這是紅衛早已替他安排好的椅坐。
他猶如王者般的坐在了大椅上,雙手放在扶手,混身散發着尊貴的氣勢,讓人不敢輕視他,個個敬畏的望着他們仰慕的天歌大師。
誰能想到,安家那些落迫的庶出子弟,有一日會站在煉丹的巔峰。
這對於安錦繡而言,無疑是一種諷刺。
竟然是安錦年。
他目光深沉的掃了眼評審臺上的其餘丹藥,最後,落在了幽冥丹上時,目光卻放柔了下來:“在場所有達到大煉丹師實力的煉丹師們,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