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盛寵魔眼毒妃
廣闊草原,無邊無際。正是草長鶯飛的季節,牛羊遍地,奔馬成羣。
小桂和李毅從天陽關而來,因着小桂有孕,他們行的也特別慢,走了五天這纔到達。
離很遠時,就瞧見了以前大營的原址,早已變了模樣,已不是以前的那個大營。
雖是知道這裡改建了,現在成了秦箏的養殖場,可看在眼裡還是覺得稀奇。
小桂從馬車裡探出頭來,遠遠瞧着,愈發的覺得有意思。
秦箏那個性格,居然也會養殖動物之類的,實在難以想象。
按照小桂對秦箏的瞭解,她是那種除卻對雲戰,對其他任何事物都三分熱度的人。養這些矮馬和獒犬,也不知能熱衷多久。說不準兒將來這些事情又都交給他人打理,而她就去做了甩手掌櫃的。
小桂雖是如此想,但卻不知秦箏很熱衷於當前的事業。儘管不懂,可是她喜歡就足夠了。只要她喜歡,自然有人願意爲她打理一切。
這些日子,雲戰除卻規劃山裡的行宮,還在爲秦箏的養殖場忙活。那些矮馬嬌貴,所以需要有經驗的人來餵養打理。那些獒犬呢,雖說現在還小,可已到了該調教性格的時候了,更是馬虎不得。
所以每天在這草原上都能看到兩幅畫面,南側的草場上,專人在給矮馬放風,悠閒恣意。
北側,一羣人訓練獒犬,在草場上狂奔呼喝着,熱鬧的不得了。
小桂來到的時候,矮馬已經都回去了,可獒犬還在訓練。草場上一羣人在奔跑,細看他們前面均是接近成年狗大小的獒犬。雖然它們與其他成年犬差不多大小,可實際上它們還很小。
秦箏和雲戰站在遠處看着,兩個人十分恣意。張羅要養獒犬的人很輕鬆,累的是下面的那些人。
看的饒有興味兒,秦箏樂不可支,微微歪着身子靠在雲戰的身上,瞧着那跑在最前面的獒犬,她心情極其好。
“我就說吧,這只不一樣。那顏色那麼突出像個異類,只要不死肯定最牛。你看它熬過來了,現在也露出真面目來了吧。”那隻獒犬是個白色的,這種顏色十分少有。而且,前段時間它都有病來着,身體虛弱的很,曾一度的差點死掉。
可現在,不僅生龍活虎,而且已經超過了其他的獒犬,秦箏十分看好它。關鍵那一身的白毛,也是秦箏所喜歡的,愛極了。
雲戰薄脣微揚,聽她說話,他幽深的眼裡諸多笑意。
她是早就預感到了,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他們都沒有那種預感,自然不知這獒犬能否活過來,靠的也只能是猜測了。所以說的不對很正常,但她卻是一副你們都是白癡的樣子,實在好笑。
秦箏不管那麼多,反正他們說錯了就是說錯了,她自然有理由嘲笑。
“小姐。”遠遠地,小桂的聲音傳過來,秦箏轉頭看過去,只見慢悠悠前行的馬車裡,小桂探出腦袋正看着她。
瞧見小桂,秦箏立即眉開眼笑,揮揮手,然後扯着雲戰要他往那邊看。
雲戰看過來,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是看了一眼,然後便轉過了臉。他這人,足夠讓人掃興的。
馬車走近,秦箏拉着雲戰走了過去,她個子嬌小,走在雲戰身邊,十足的小鳥依人。而且也顯得雲戰格外挺拔高大,堪比遠處的高山,堅不可摧。
“小姐,您瘦了。”馬車還沒停,小桂的腦袋繼續探出來,看着秦箏一邊說道。
秦箏低頭看了自己一眼,然後搖頭,“沒瘦,只是更結實了。你看我黑沒黑?我倒是覺得我近來曬黑了。”這是她自己認爲的,在雲戰眼裡,她一點都沒變。
小桂搖頭,“沒黑,小姐您是曬不黑的。不過真的瘦了,瘦了好多。”馬車停下,小桂也縮回了腦袋,下一刻從馬車裡出來,她凸起的腹部是最顯眼的。
秦箏的眼睛不自覺的睜大,比她自己懷孕了都要驚喜的表情。撇下雲戰,幾步奔過去,比李毅的動作還要快。
“來來來,我扶着你。”走到車轅旁邊,秦箏這模樣一點都不像個主子,反倒她纔是丫鬟一樣。
小桂偷偷的看了雲戰一眼,是擔心雲戰會生氣,她可害怕。
不過雲戰還是那表情,看不出是否生氣,不過不管是不是生氣,都很嚇人就是了。
抓着秦箏的手,小桂下車,其實她靈活的很,並不是笨手笨腳的。
小桂下來,秦箏的手就摸到她肚子上去了,那凸出的肚子摸起來硬硬的,不似想象中的那般會軟綿綿的。
秦箏感覺神奇的很,摸了幾下後,微微用力的按了一下,然後小桂的肚皮居然動了。
一下子縮回手,秦箏向後蹦了一下,睜大眼睛看着小桂的肚子,然後微微眯起眼睛,心裡暗暗念着何方妖孽。
小桂忍俊不禁,後面的李毅也在笑。雲戰則顯得很無奈,明明心裡很喜歡,可爲什麼一定要擺出受驚嚇的樣子?
“小姐,他只是感受到你在摸他,然後在迴應你而已。”小桂自己撫着肚子,一邊輕聲道。
“是麼?難道不是在踢我?你這兒子可是不一般,還在肚子裡呢就會和我互動。”秦箏微微歪頭看着,那眯起的眼睛似乎看到了什麼。
李毅一詫,“王妃,您說小桂肚子裡的這是個兒子?”
秦箏點頭,“沒錯,是個兒子。樂了?李毅你要是重男輕女,你這兒子生下來我就抱走,讓你一眼也看不到。”說到最後,她微微睜大眼睛,威脅意味濃重。
李毅立即搖頭,“不是不是,當然不是。只是王妃您現在就能知道?那小桂是在何時生產?”若是現在就能看見,那他就能提早很多做準備了。
秦箏搖頭,“我不是看見了,而是感覺到的。我現在一般的時候不看人,只憑感覺。”
李毅和小桂對視了一眼,他們倆都知道段冉死了的事情,而且他們倆暗地裡還在說,秦箏必定會受到打擊。畢竟這世上只有他們倆身有異能,秦箏怕是會覺得孤單。
而現在看來,好像秦箏真的受到影響了。儘管外表看起來很正常,可實際上又不是很正常。
“她說會生個兒子,那麼必然是個兒子。行了,一路很累,快帶小桂去休息吧。”似乎知道他們在想什麼,雲戰開口。那低沉的語調,沒有溫度的聲音,讓人什麼都說不出來。
李毅立即點頭答應,然後扶着小桂離開。小桂雖然還想與秦箏說說話,可一瞧雲戰的臉,她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只能乖乖的跟着李毅離開。
他們倆離開了,秦箏轉身走過來,“大元帥,你能不能別總是給人家臉色看?我不怕你,可不代表別人不怕你啊,瞧把小桂嚇得,她可是孕婦。嚇着她不要緊,嚇着我乾兒子怎麼辦?”
雲戰眉尾微揚,“你不怕我?”
秦箏眨眨眼,隨後嘻嘻笑,眉眼彎彎可愛甜美,“怕怕,大元帥天生威武,讓人望而生畏,行不行?”
這種假話鬼都不信,可雲戰明顯喜歡聽,儘管知道是假的,但那也喜歡。
看着她走過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後輕易的將之拽到懷裡來,“小桂懷的真是兒子?”這也能感覺到,他發覺秦箏越來越厲害了。
秦箏點頭,“是兒子,我覺得,我好像都穿透小桂的肚皮看見他了。”儘管知道那也是一種感覺,可是就真的好像看見了他似的。
雲戰垂眸看着她,“你是想說,你現在有了透視眼?”
“你什麼語氣?不屑?”仰臉兒看着他,秦箏的眼睛瞪大,她十分不爽雲戰的這個語氣。
雲戰什麼表情都沒有,但很明顯,他確實是有那麼點不相信的意思。
秦箏猛的擡腳,一腳踩在了他的腳上,她用盡了自己全部的力氣,可是雲戰的表情絲毫未變,不痛不癢。
秦箏憤憤不平,“告訴你,我說的能隔着肚皮看見他不是說真的就能看見他,只是一種感覺。感覺他那時正窩在小桂的肚子裡睡覺,雖然還沒長完全,有點醜,可是真的很可愛。”
聞言,雲戰一副懂了的樣子,“看來,十幾萬信徒的供奉,還真是有點效果。”
這效果是很明顯的,秦箏沒那麼愛生病了,現在又不用眼睛,單單感覺就靈敏的很。這個變化實在可喜,雲戰是真的想感謝那些百姓。雖然信奉秦箏讓人覺得有點荒唐,不過,能有這些變化他覺得十分可喜。
秦箏眨眨眼,然後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說真的,我不能滿足他們的願望,心裡真的覺得挺內疚的。但現在我想好了,養這些矮馬獒犬啊,到時掙錢了,就爲他們做點什麼,也不枉他們如此尊敬信任我。”而且,因爲秦箏的關係,現在北方和南方開始頻繁的通商,南方的糧食也賣的特別好。其實南方的糧食並不是很好吃,秦箏自己都這樣覺得。可就是因爲她,現在南方的糧食在北方銷售的十分好。因爲她的那些信徒都開始在傳,一定要與秦箏吃一方水土,這樣纔夠虔誠。
雲戰擡手摸了摸她的下頜,幾分輕佻,更多的是無盡的喜愛,“王妃,說你是財神轉世也不爲過。”正是因爲她,一直被稱爲‘哽喉’的南方糧食,居然在北方賣的這麼好。可以說都是她的功勞,而且,現在南方民間也都知道了。
秦箏眉眼彎彎不乏得意,“那是,現在才知道我的好?所以,你要對我好點兒,否則,你這財神被別人請走了,你就慘了。”陽光下,她的臉蛋兒白皙的反光。笑眯眯的模樣,甜美可人到極點。
雲戰眉尾微揚,驀地俯身,一把將她扛在肩頭,轉身大步離開。
秦箏倒掛在他肩上,大頭朝下。現在遇到這種情況,她是完全不會掙扎了。而且也找到了能讓自己舒服的姿勢,掛在他肩上,舒坦的不得了。
寬敞的軍帳中,小桂終於得以與秦箏單獨相處。但凡有云戰在,她勢必會膽戰,而且嘴也不好使,不敢說太多的話。
秦箏則覺得十分好笑,其實雲戰就是一張臉嚇人而已,實際上他的眼神兒連個蚊子都嚇不死。
她這種想法其實僅僅是針對她自己,對別人來說,雲戰的眼神兒可不止能殺死蚊子,還能殺死千軍萬馬。
看着小桂的肚子,秦箏是越看越喜歡,忍不住的伸手去摸,然後連連點頭,直嘆她乾兒子就是聰明可愛啊。
小桂也滿心歡喜,聽秦箏這麼一說,她這心裡所有的憂慮忐忑都不見了。不管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只要是健康的她就安心了。
而秦箏打包票的說,這寶寶不僅健康而且可愛活潑,她的心裡別提多高興多開心。
“其實啊,我覺得這寶寶長得像你,儘管現在還不是很豐滿,可我覺得一定不會像李毅。”關鍵是,李毅長得實在對不起觀衆。若是這孩子長得真像李毅,以後找媳婦兒都不好找啊。
小桂聽這話也高興,連連點頭,她也暗暗想過,若是男孩子長得像李毅還好,若是個女孩子,那可慘了。
“小姐,您看您這麼喜歡孩子,您打算什麼時候生啊?”瞧秦箏那興奮勁兒,小桂趁機說出早就想說的話來。
秦箏愣了愣,然後搖頭,“緣分還沒到,不着急。”若是真有了孩子,她定然會有感覺的。只可惜現在,什麼都沒有。
小桂所有勸慰的話,因着秦箏這句話,盡數堵在了喉嚨裡。
半晌,小桂嘆口氣,“小姐,奴婢跟了您這麼久,雖然不能說很瞭解您,可您想什麼,奴婢還是知道一二的。小姐,那段王爺去世了,您是不是心裡很難過?”
秦箏看了她一眼,略微沉吟,“是難過,不難過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他離開這個世界是註定的,我也沒辦法。現在已經不難過了,只是覺得無聊而已。”唯一一個同樣身有異能的人消失了,她感覺生活一下子空缺了一部分。
小桂就知是這樣,不過雖然明白秦箏的感覺,可還是不由得說道:“小姐,這話您可別當着王爺的面前說,王爺會生氣的。”
眸子一轉,秦箏卻不以爲然,“生氣?他早就生過氣了,現在已經徹底放棄了。”幾個月都過去了,他早就不想在這上面浪費時間了。
小桂無語,最後也只能是一聲嘆息,好吧,她這個做奴婢的又多餘了。
“對了小姐,天陽關城中有個非常有名的郎中,曹大嫂生產之後,就是這郎中在開藥給調養身體。這些啊,是曹大嫂要奴婢給您帶過來的。這草原早晚溫度差異大,您又在到處的跑,很容易生病。這些藥啊,其實算不得藥,就與飯菜差不多,吃飯的時候當做小菜吃就行了。”將準備好的東西拿出來,兩大油紙包。
一瞧着,秦箏就覺得不是那麼簡單,因爲她很明顯的感覺到小桂說的話不由衷。
拆開一個油紙包來看,裡面是綠色紫色的果脯狀東西,泛着紫蘇的清香味兒,倒是好聞。
“味道不錯,就是不知口感如何。”拿起一個扔進嘴裡,秦箏嚼了嚼,然後點頭,真的很不錯啊。
小桂一副就知道你會喜歡的樣子,“您每天都吃點兒,不會生病。”嘴上這麼說,心裡可不是這麼想。也虧得秦箏沒有讀心術,否則一準兒拆了小桂的計謀。
秦箏很滿意,不管小桂的目的是什麼,她會照吃不誤就是了。
草場上每天進行的最有意思的項目,那就是矮馬狂奔賽。
這些小矮馬,根本就不是奔跑的料子,跑起來腿兒倒騰的笨拙,一個比一個笨,跑在一起的樣子實在好笑的很。
這是秦箏最喜歡看的,簡直是喜歡至極。最後騎上一匹小矮馬的背,兩條腿都擡起來不觸地,免得馬兒又從胯下鑽走了。
這樣騎着,小矮馬跑的也比較吃力,不過卻正適合秦箏這種騎馬白癡。
這畫面倒是很適合她,小矮馬馱着她在草場上奔走,形態可笑。
雲戰最喜歡看秦箏這種不顧形象的模樣了,雙手負後站在遠處看的開心,臉龐明顯柔和,薄脣微揚。
他這個樣子很少見,也讓周邊的人不由得放輕鬆,這種時候最安心了,不用擔心自己無意做錯了什麼會惹雲戰生氣。
小桂站在不遠處,與李毅站在一處,他們夫妻倆都笑容滿面的,看起來開心的很。
“王妃很喜歡吃麼?喜歡就好,那郎中說,兩包都吃了,就肯定能懷上。”李毅小聲的說着,他是擔心雲戰會聽到。
小桂點頭,“很喜歡吃,小姐的口味兒我是知道的。”所以才特意的要郎中往裡面多添了些紫蘇,能讓秦箏更有食慾。
李毅是覺得,雲戰是應該有個繼承人了。西南這麼大,沒有繼承人是不行的。
小桂的想法比較簡單,覺得女人就應該有個孩子才行,有了孩子纔是圓滿。
那邊,秦箏還在與小矮馬拼搏,騎着它,不時的腳落地,然後馬兒就鑽了出去。
她累的滿頭大汗,最後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實在跑不動了。
看她終於消停了下來,雲戰舉步走過去,步伐大,好似一共不過幾步,他就到了秦箏的身邊。
“累了?”垂眸看着她,下一刻雲戰撩袍蹲下來低聲道。
“還好,這小畜生體力真好,看來這次送來的飼料不錯。”白皙的臉蛋兒紅嘟嘟的,額角沁出了汗珠兒。
擡手,大手於她的額頭上擦過,將汗珠擦掉,“你怎麼有一股紫蘇的味道?”雖然不是很濃,可能因爲她出汗了,所以現在聞起來很清晰。
秦箏眨眨眼,隨後擡起自己的手臂聞了聞,“確實有紫蘇的味道,應該是我吃的那個藥。小桂拿來的,說是預防生病的。可我覺得,那不是預防生病的,應該別有目的。”說着,往小桂和李毅那邊看了一眼,那兩口子越看越奇怪。
雲戰眉尾微揚,“什麼目的?”便是有目的,那也是善意的,李毅的忠心是不需要懷疑的。
秦箏想了想,然後小聲道:“有八分的可能是,希望我們能快點生孩子。這藥啊,只要讓軍醫看看就知道成分是什麼了,不過我覺得挺好吃的,就沒多想。這孩子呢,到了他要來的時候就會來了,着急不得。不過這藥應該也是有些效果的,我先吃吃試試,大元帥,你想生兒子麼?”說着,秦箏忽然的眉飛色舞起來,盯着雲戰饒有興味兒。
雲戰擡手捏住她下頜晃了晃,“你也能生個兒子?”如若真的要他選的話,他更希望兒女雙全。
秦箏哼了哼,頗爲不爽,“我怎麼生不了兒子?你小瞧我啊!接連不斷的生,總會有生出兒子的時候。”如若真要拼兒子的話,那她就豁出去了。
“當你自己是豬麼?”雲戰無語,她不覺得累,他還覺得累呢。
“給你生孩子你還不樂意?那算了,老孃不生了。”以爲她愛生似的。
雲戰忍俊不禁,席地而坐,然後將她勾入懷中,“既然你這麼迫不及待的要給我生孩子,那麼就生吧。”他一副我勉強接受的樣子,讓人十分不爽。
秦箏掙扎了下,不過沒掙扎出來,最後還是老老實實的靠在他懷中,“生孩子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生就生咯。不過,這也不是嘴上說說就能生出來的,還得努力才行啊。大元帥,你近來可是不給力哦。”
雲戰揚起眉尾,微微低頭靠近她,“你說的是真的?”不給力?給力的他也可以啊,只是覺得近來她忙的很累,不想讓她更累而已。沒想到在她眼裡卻成了不給力!
秦箏抿嘴,笑得幾分羞澀,“是啊,與以前比,差了點兒。”
雲戰深吸口氣,他懂了,不用再說了,他全明白。
驀地站起身,順帶着將秦箏也拽了起來。秦箏力氣也不大,任由他給拽起來,仰臉兒看着他。
彎身,輕而易舉的將她扛起來,然後大步的走回大帳。不是說他不給力麼?這就讓她見見什麼叫做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