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住!”祭璃墨的額頭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深色的血液給沾染了,連帶前方的視野看的都是不是特別的清楚,這張俊秀的臉上取而代之的是那種猙獰的表情,一把鋒利的寶劍分明就是握在自己的手中。
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他們所有人居然會在最爲重要的地方被人給算計了,那些蠻夷人分明也就是計算好了時間,一直以來隱忍不攻實在是在積蓄力量,等到蘭陵王體內的蠱毒這次的不受控制以後,他們就能夠無所顧忌的展開攻擊。
一個臉上畫着複雜花紋的男人陰冷的看着他們,彷彿就像是在看被豢養的牲口,根本未曾證實過這些神武國的軍士們。
在他們的眼中這些人就是拿來和神武國的皇帝進行交涉的最重要王牌,只要他們在自己的手裡,那個皇帝不可能不會輕易的妥協,當即舉起了手中鋒利的彎刀,用並不流暢的中原話說道:“你們這羣懦弱的兩腳羊,我們的鐵騎還沒有和你們正面迎敵,你們就已經潰敗的不成樣子!”
仍舊還是在奮力反抗的幾個將士樑上浮現出來的全部都是那種憤怒的表情,他們還是在這死亡的氛圍之中不斷的廝殺,不想就這樣被決定了自己的命運,所以必須要堅持下去,可是他們體內的力量正在不斷的被快速消耗掉,再這樣下去他們遲早會因爲體力耗盡被對方給抓住。
這個地方上導致了很麻煩的事情產生,並且也是要弄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明明所有都和軍師的計劃異樣,可是爲什麼會產生如此的變故。
伊澤在這羣狼狽的神武國將士之中來回的掃視,看到了被所有將士給重重保護住的那個男子,這個男子比起周圍已經被血污沾染,衣服破碎的其餘將士們整潔了許多,但卻也是在衣服上沾染了不少的血漬。
對於這些中原人的套路實在是太過與熟悉了,他們表面上看起來不具有多少的戰鬥力,可是他們真正能夠做到徹底的蟄伏,這個被他們保護在最中間的人應該就是中原人他們這次軍營之中的第二個負責人吧。
伊澤倒是沒有想到,開始那個人說只要能夠有機會給蘭陵王下毒,那這神武國的軍隊對於他們而言就是形同虛設,可是看此刻的情景這分明還是有一個能夠和他們匹敵的人存在,若不是自己小心暗中觀察了一段時間,恐怕都是會被那個人給利用。
心裡暗罵了兩聲,不過很快還是被喜悅給取代了,畢竟在這個時候自己還是輕易的控制住了最爲重要的人員,如此一來還有什麼需要擔心的事情,只需要抓住那個已經被蠱毒給控制住的蘭陵王,自己的名聲就可以在蠻夷各部之中徹底的傳開。
“大爺不想爲難你們,只要老實把你們神武國的常勝將軍交出來,我絕對不會爲難你們。”伊澤很清楚,比起這些所謂的將士來說,這個書生模樣的男人和那個還被他們給暗算的蘭陵王纔是這次的根本目標。
只要能夠把這兩個人給控制住,就完全沒有多少擔心的事情了,畢竟在這個時候之中能夠確定這些東西的人都非常的有限,並且爲了保證這些事情能夠順利的完成絕對不會輕易的暴露任何的事情。
只可惜伊澤根本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祭璃墨他們卻也是孤注一擲的選擇,因爲他們比誰都知道這些年蠻夷各部沒少被神武國給鎮壓,但凡是有能夠反撲的餘地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尤其是和他們有血海深仇的蘭陵王,一旦落入他們的手中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太好的下場。
可是對於祭璃墨而言就根本不一樣了,他對於這些蠻夷們來說是比較陌生,看這副模樣也實在是不像那種能夠殺人的男子,當即也沒有對他懷有多少的警戒,也正因爲如此祭璃墨才能夠憑藉這樣的優勢形成調虎離山。
對此祭璃墨反而笑了,從將士的層層保護之中緩慢的站了起來:“只怕你的這個領功的機會沒有辦法完成了,我軍就算是全部戰死也不可能將活的俘虜交給你。”
暫且不論還有多少的事情沒有徹底的完成,自己必須要提前確定的是在這些事情裡面到底是有多少問題沒有被輕易的做出解答,並且也算是導致了一系列麻煩的產生。
因爲這個看起來有點混血的男人實在是不像一個真正的劊子手,因爲從將他們徹底包圍以後就能夠看出來,若是真正作爲一個能夠讓所有人都信服的頭領,最應該做的當場將俘虜給殺死。
一邊觀察着周圍的情況,一邊低聲詢問:“你跟在蘭陵王身邊可知道此人的身份?”
這個人也是跟在蘭陵王身邊有好幾個年頭了,這次負責和祭璃墨一起承擔着分散這些蠻夷各部的注意力,讓大部隊能夠更好的保護蘭陵王直到恢復安全。
“末將沒有見過他,應該是在某次之後重新加入的新鮮血液。”這個大漢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
他們這些常年都在戰場之中廝殺的人更加清楚,這死亡簡直就是家常便飯,一個不留神自己的腦袋就會永久的留在這個戰場上,同樣也就是因爲這些東西導致了一系列的事情,但是這樣一來依舊還是沒有多少人能夠徹底的記住你到底是誰。
可是這個年輕的男子分明應該是在以前沒有見到過,應該是在蘭陵王回到京師的那段時間重新出現的一個強者。
蠻夷各部總也是利用這種方式來不斷的挑選出一個真正的強者,至少是這樣能夠確保絕對的完全,並且也是能夠確定了在這些事情裡面有着很重要的部分,需要一個人去徹底的完成,也還是利用了這些方式能夠去結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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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個時候只怕是這些東西根本沒有想象之中那樣簡單,還要花費不少的精力才能夠徹底的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