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按照李擎倉的意思能夠將這個最大的麻煩給放出來,可是就不代表自己能夠全然放心對方的行動,所以在此之前李擎倉還是故意和對方見了個面,似乎是在提醒某人有些事情還是按照計劃去完成,若是發生什麼事情的話自然是能夠完全的保證了基本的關係。
但是到了這個時候還是能夠利用各種各樣的手段去控制對方。
秦澄和李擎倉兩個人再度見面餓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之後了,他們兩個人或多或少都有了些許改變。
秦澄這個向來眼神很毒辣的人,開口第一句就是:“陛下有了變化。”
李擎倉儘管明面上並未表露出什麼,其實也很奇怪,這個傢伙爲何再次見面的時候回說出這種話,不置可否的說:“一個多月沒見有變化也很正常。”
但是秦澄卻很直接的說:“老夫說的是,一個月沒見,老夫居然從陛下的身上感覺不到任何活人的氣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本來對於這些事情就不是很熟悉,況且在自己的面前還有個很大的疑惑沒有被解答出來,乃至是在這些問題上還是讓人感覺很是奇怪,情不自禁的多問了兩句,畢竟在這些事情上本來就讓人覺得很是奇怪如何能夠利用更多的事情來完成這一部分具體的關係。
在這些東西里還是讓人感覺到了那種很奇怪的氛圍,甚至是在這些事情之中真正能夠讓人明白很有限,哪怕是真的發生了更多的事情他們也不可能徹底完成。
仔細地看着面前的這個人,着實能夠看出是活生生站在自己的面前,可是那種敏銳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人卻又不像是活人,所以秦澄直接詢問出口,爲的是能夠弄清楚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
同樣在這種麻煩上產生了不少讓人覺得很是詫異的東西,但是有一點還是必須弄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明明一個人活着卻感覺不到任何或者的氣息。
秦澄蹙起眉頭繼續說道:“簡直就像是在這裡只有老夫一個人存在。”
很輕微的一句話已經是將所有的疑問都給說了出來,發生着一切的根本原因到底是什麼或許還沒有人能解釋,顯然是對方不打算就這樣輕易的放過知曉這個真相的時刻,畢竟對於自己而言這之中的種種問題還沒有徹底的給出個還算是不錯的結論,也能夠勉強的保證了很多的根本性。
所以對於他們來說,這種事情本來就存在着一定的風險。
李擎倉勾起脣角,更多的話語在這個時候或許不便說出,但是這個老傢伙的某些能耐還是讓人本能感覺到了危險的存在,因爲一旦被對方察覺自己現在的存在方式反而會引起很大的麻煩,在這個時候,就要利用各種各樣的辦法來挽回現在的局面。
這其中具體的關係或許還沒有辦法充分說明,但是有一點能夠保證,他定睛看着面前的傢伙,嘴角的笑容顯得很是微妙,淡淡的說:“有些事情或許還是知道的,不要太清楚,你現在的身份還沒有資格同朕發出疑問。”
那語氣之中分明帶着淡淡的殺意,可是卻知道這個傢伙身上還承擔着很重要的責任,自己絕對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只能是暫時壓下這種想法。
秦澄似乎早就考慮到了會發生這種狀況,所以對於這種事情一直以來看得很輕,淡淡的說:“既然陛下不願意告訴我事情的真相,老夫自然不會去上插手,只是希望陛下能夠遵守約定,放過我那可憐的孩子。”
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辦法做到絕對的絕情,況且對於秦澄而言也就只有這樣一個骨肉,自然是願意付出所有的代價保護好他。
李擎倉點頭應允:“只要你順利的完成所有的事,朕自然不會爲難他。”
世子的存在就是爲了更好的制衡,若是沒有這個很有力的威脅的話,李擎倉十分確定這個男人會選擇另外一種極端的方式,他的野心已經到了一個很恐怖的局面,所以這些東西根本不能成爲有力的東西。
這一點上,他們兩個人已經達成了一種共識,不論是發生什麼事情,他們都要相互依靠,並利用彼此的力量來保護好對方。
李擎倉心裡更加明白,自己的時間有限,若是繼續浪費,在這沒有意義的事情上,或許對於自己來說就是個很大的麻煩,同樣在這個時候,真正能夠利用的這些東西也很有限。
放出秦澄固然是一個很有風險的事情,但是現在這個時候,沒有誰比他更加熟悉這些東西,也能夠迅速解決掉所有的事情。
當這個時候真正到來,他們也就能夠陸續發現,或許從開始到現在都是個很不確定的因素,並且保護好所有的一切纔是他們最重要在意的事情。
他們兩個人達成這種默契,並不確定。
秦澄勾起嘴角,淡淡的說:“看來陛下對於老夫並不信任,不過這樣也好,老夫在做些其他事情上就沒有太多顧忌。”
有些東西還是提前說明比較好,同樣是在這個時候,秦澄也能夠利用更多的辦法來完成他們之間的約定,但是在此之前還是必須要確定這種事情沒有太大的影響,並且對於自己來說是個很好的幫助。
也許野心這種東西一輩子都沒有辦法繼續完成,但是能夠保護好唯一兒子的性命纔是重中之重。
認真的看着面前的這個老人,多少年來,秦澄始終是沒有放棄所有的東西,可是到了這個時候,猛然回望,才赫然發現這種東西對於自己來說是如此遙遠。
一直以來堅持的那種東西恍如夢魘,等到真正看透的時候,卻發現原來這些都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能夠保有一條性命,甚至是在這個時候,能夠擁有所有不再擁有的東西,這周還是發生了不少事情,能夠保護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