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拿這簪子是要做什麼啊?”話音剛落,李擎蒼便將這簪子插在了風無憂的頭髮上。
“這簪子可是個好東西!具體能做什麼,我回家再告訴你。還有就是,這麼漂亮的簪子,若不帶在你的頭上,豈不是有些可惜了?”李擎蒼在給風無憂戴簪子的時候,兩人靠得很近,那情形很是曖昧。
碎兒和瓶兒兩人在旁看着,也是極其激動。
“太好了!老爺和小姐終於來電了!”碎兒看向瓶兒,“哎,咋們得好好撮合一下他們兩人啊!”
“姐,你整日裡就知道做這些事情。”瓶兒無奈地翻了翻白眼,“依我看啊!小姐的心裡恐怕是早就有老爺的位置了!”
“那咋們日後可得改口叫夫人了!不然,咋們叫着小姐,再叫着質子老爺,豈不是差了輩分?”
“嗯,說的也是!的確是有些怪怪的。”
風無憂扶了扶自己的頭髮,笑着說道:“好看麼?”
“好看!你不戴這簪子早就已經是閉月羞花,如今戴了,更是傾國傾城!”李擎蒼的話似乎極其具有說服力,弄得風無憂更害羞了。
“還真是想不到,能在這裡見到質子殿下。”
清脆如鈴的聲音在風無憂的耳畔響起。
只見一妙齡女子,身子曼妙,舉止輕盈,頗具姿色。只是那張精緻的面容被面紗擋着,否則定能引得周圍人的轟動。
“這位是……”風無憂似乎感覺到了隱隱敵意。
李擎蒼連忙說道:“玉兒,你怎麼會在這兒的?”
“質子見笑了!我原想着,這燈會若一個人來的話,未免有些無聊。只是在住處悶得慌,便出來看看熱鬧,不料卻遇到了你。”玉兒說話問吞吞的,一副仙女模樣。
風無憂瞅着玉兒這打扮。身上的衣物雖能看出,是特意穿了好幾層,來遮擋肌膚,但就這面料,怕是隻有青樓妓女纔會穿的吧!還有這妝容,精緻得可怕。
“玉兒姑娘身上的味道好香啊!不知道用的是什麼脂粉?”風無憂看向玉兒。
玉兒似乎是略顯尷尬,“在下就不打擾質子殿下與王妃賞燈遊玩了,現行告退了!”
“別啊!如今見了我就走,是覺得我不夠大氣,還是覺得你有資本上位?”風無憂倒是無心與這玉兒相爭什麼,就是覺得此女明顯是個綠茶裱。你若真不想打擾,何須前來打這招呼,惹這麻煩。
“無憂,這位是我的紅顏,我們尋常也是吃吃酒而已。況且,她的確也幫了我不少的忙!”李擎蒼看了風無憂一眼,解釋道。
“怕什麼!我只是想和她一同遊玩而已。一會兒咋們不是要去茶樓麼?姑娘應當會賞我這臉吧!”風無憂居高臨下地說道。
碎兒和瓶兒雖不知道爲何風無憂會這般針對玉兒姑娘,但她們始終還是得向着風無憂的。
幾個人朝着已經預定好的茶樓走去。
一路上,風無憂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玩得很是開心,而且還買了許多好玩的東西。
茶樓小二見到是質子來了,連忙上前迎接,“質子殿下,您要的包廂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只是……”
“只是如何?”李擎蒼見小二那難爲情的表情,便知道出了事情。
“只是店內來了位貴客,非要您已經訂好的包廂,我們也是無奈,這纔將包廂給讓了出去。您看,要不您在那邊的包廂將就一下?那地方雖說只用簾子隔開的,可也是僻靜地方,看樓下的風景正好!”小二耐心解釋,一臉歉意。
李擎蒼看向風無憂,“我覺得倒也無妨,反正咋們也是歇歇腳而已。你覺得呢?”
“嗯,這倒是也沒關係。走吧!”風無憂笑着走進這茶樓。
小二見着質子和王妃這麼好說話,也是放下心來。
“就是這兒了!這兒是二樓,底下就是花燈街道。您看這屏風,絕對能將這隔開,不會打擾到您的!”小二連忙介紹着。
“無妨!小二,去將你們這兒的茶點都拿上來吧!我都餓了!”風無憂坐下,看向玉兒姑娘,“不知玉兒姑娘平日裡喜歡吃什麼糕點?”
“桂花糕、杏兒酥!小二,再多加這兩樣糕點。”李擎蒼交代道。
風無憂瞅了一眼李擎蒼,喲呵!知道的還不少!
“玉兒姑娘,你是哪家姑娘啊?是如何與我們家質子認識的?可否一說?”風無憂一臉打趣模樣看向玉兒。
“在下並非是什麼大家閨秀,而是以賣唱爲生的藝妓。王妃,真是對不住,方纔沒能介紹自己的身份。在下與質子也是偶然相識,後來質子也只是找過我幾次而已。”玉兒似乎是忙着解釋,可又半天說不清楚。
瓶兒淘氣,竟直接將玉兒臉上的面紗給揭了下來。
那一剎那,風無憂突然覺得自己真的看到了仙女,簡直太漂亮了!
“呵呵,玉兒姑娘如此美貌,爲何不早日尋得良配,好過安穩生活。這藝妓雖說也是乾淨,可畢竟身份在那兒擺着,終歸是不好的。”風無憂冷靜地說完這話,“不如,讓我們家老爺收你做妾如何?”
玉兒姑娘連忙跪在了地上,眼中含淚,“王妃,我真是無意冒犯。方纔在街上也只是看到了質子殿下,想來打聲招呼而已,並非有意冒犯!”
見到玉兒這麼害怕,李擎蒼連忙上前將玉兒扶了起來,“無憂,別鬧了!你看都把她給嚇着了!”
“哎,我只是說話而已嘛!”風無憂嘆了口氣,“罷了,我也並非爲難你,只是試探一下你而已。既然你和質子是好友,我日後不找你麻煩便是。”
“多謝王妃!”玉兒拭去眼角的淚珠,說道:“王妃能這般諒解,也是玉兒的福分。玉兒在此以茶帶酒,向王妃你道謝了!”
搞這麼對禮儀,還真是麻煩!仔細想來,玉兒若是出身好一些,定是轟動京城的大家閨秀。
“玉兒姑娘到底是如何落入紅塵之中的?方便給我們說說麼?”風無憂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