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憂將任務登記完了之後,立刻拉着碎兒,兩人一同去附近的河邊照了照,看着臉上也沒什麼異樣啊!就她們現在這打扮,根本是不會暴露身份的。
既然她們的打扮沒有絲毫問題,可爲何剛纔那些人會這麼看她?
“真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娃娃!你可知你領的任務在那牆壁上已經貼了整整一年了?”老頭兒手裡拿着酒壺,臉頰微紅,似是有些喝醉了,搖搖晃晃走向風無憂,“你若是識相,將這東西趕快貼回去,嗯?”
風無憂看了看手上這任務的內容,無非就是去個院子,收拾一個怪物罷了。
“老頭兒,你一路都跟着我們?”風無憂很是生氣,“你在風家和我動手也就罷了,如今還跟蹤我,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現在時候不早了,你們該回去了!”老頭兒一臉嚴肅地說了這麼一句,隨後便準備離開此處。
“您稍等!”風無憂叫住了那老頭兒,上前行禮,“看你的樣子似乎對這些事情都有所瞭解,可爲何卻在風家當個賬房先生?”
老頭兒哈哈大笑起來,“這你就不用管了!總之,你若是信我,我必然會幫你,若不信,那也罷!我仍舊過我的好日子!”
“信!當然信。”風無憂走到老頭兒的面前,“在府中,您說我體內的靈力是被封住的,這是怎麼回事?您能給我好好說說麼?”
老頭兒笑着點了點頭,“這能將體內靈力封住的靈藥有許多種。但因這些東西會對人產生巨大的傷害,所以府衙那邊早就已經明令禁止這些藥物了。眼下咋們神武國會制造這些藥物的,必然是有一定靈力,而且是靈力相當強大的人。”
“您可知道亡靈水?”風無憂問道。
老頭兒一驚,“這東西可是有劇毒啊!你怎麼會知道亡靈水?”
風無憂和碎兒相互看了一眼,“前幾日,我在吃食中發現了一些藍色顆粒,覺着奇怪,便去查閱了書籍。這亡靈水究竟是誰放在我的食物中,我還不是很清楚。”
“哦,怪不得。今日我發現你體內的靈力似乎是有被封存的跡象。”老頭兒樂呵呵地說道:“也罷,現下你既然已經找回了靈力,那就好好修行纔是。時候不早了,你暫且先回去吧!以後每日清早在院內等候,我親自傳授你修行的方法。”
風無憂一驚,沒有再說話,只是看着那老頭兒離開。
回去的路上,風無憂都一臉鬱悶,“碎兒,你說這老頭兒既然這麼厲害,幹嘛要在風家待着?這中間該不會有什麼蹊蹺之處吧?”
“奴婢可不知曉。您是知道的,奴婢是前陣子才進的府。只是奴婢覺得,現下小姐不就正是缺一個可以指點自己的人麼?有了這個人的幫助,小姐的修行肯定突飛猛進,到時候定能在風家佔有一席之地。即便日後嫁給那質子,那也是風風光光的!”
在這神武國內,她若是有靈力和修爲,自然是會被人尊敬的。只是風無憂總是覺得,這一切都很蹊蹺罷了。
回到住處,風無憂一直在出神,總是在想這些個問題。
第二日清早,風無憂頂着黑眼圈起牀,一臉沒睡醒的樣子。
“小姐,快些起牀吧!老爺那邊有人來告知,讓小姐大清早去軍營那邊一趟,說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小姐是必須要參加的。”碎兒將洗臉水倒好,把風無憂叫了起來。
“昨兒個怎麼就沒通知啊!你可知道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風無憂拍了拍臉,強撐着走到洗臉的地方。
“不知道,奴婢也是剛剛纔知曉的。”碎兒手腳麻利收拾着牀鋪。
風無憂匆匆收拾好,吃完早飯便趕往軍營。
此刻,衆人皆在場,整裝待發的模樣。
風落吟和風玉成他們也早就已經到了,所穿的衣裳也是無比利索,看上去是早就有所準備。
下人看到是風無憂來了,連忙帶風無憂去她的位置。
“小姐,你可算是來了!老爺可是已經等了你一小會兒了!怎麼這麼重要的事情都能忘記!”
風無憂看着眼前這人,覺得他說的事情很是奇怪,什麼事情這麼重要,她完全就沒有印象啊!
風行烈見到風家人已經如數到齊,便開始進行軍隊的演練。
在神武國中,就沒有人不知道風家的威名。風家也是爲了能督促手下的將領們刻苦用功,每年都會舉行這大典。一來是檢驗這一年來努力的成果,二來是爲了能讓軍隊的人都有所放鬆。
在進行完既定的內容之後,所有將士便散開來,準備各自表演節目。
風無憂坐在位置上,看着擂臺上的人打得也正激烈。
一個時辰過去了,這兩個人實力相當,遲遲分不出一個高低上下。
“這麼打下去要到什麼時候啊?總得有個輸贏!”風落吟似乎也有些膩煩了,轉身看向風國安,“爹,我可否下去也參加一下擂臺?”
“嗯,願意去就去吧!點到爲止!”風國安說道。
得了風國安的同意,風落吟便能撒的開了。風落吟從座位上直接飛到擂臺之上,一掌便將其中一人打到在地。
而另外的那名士兵見到是風落吟,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朝着風落吟迅猛進攻。
可風落吟處變不驚,閉上雙眼,氣沉丹田,身體周圍升起了綠色的火焰。
就在風落吟睜眼的那一瞬間,一道綠色的光芒閃出。
風落吟翻身一躍,朝着那士兵的後背就是重重一擊。
“糟糕!”
原本看似已經落於下風的士兵,現下卻利用自身優勢,迅速轉身,手拿利劍朝着風落吟刺去。風落吟下落過程中沒有任何的支撐點,這利劍是根本就躲不過去的。
看臺上的人都爲風落吟捏了一把冷汗。
只見風落吟急中生智,竟在空中聚集了靈力,緊緊捏住了士兵的利劍,硬生生地將那利劍給掰彎。
待風落吟站穩之後,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奪了那士兵手中的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