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倒是要看看,這裡的招牌姑娘到底有有多美?”莫伊摸着下巴,完全一副風流公子樣兒!
瓶兒和王明浩在一旁,像是在看着那莫伊的女扮男裝的好戲,且心生佩服之情。
“來,姑娘們,快來陪陪這三位爺吧,,這三位爺可是貴客,姑娘們定要好生服侍啊!”嬤嬤拿着那張手帕,大聲喊道,一臉的風騷樣兒“那三位爺,這姑娘到了,這錢……”
莫伊輕蔑地冷笑一聲兒,隨手便扔給嬤嬤一個沉甸甸的袋子,“給你。”那嬤嬤打開一瞧,裡面閃光的銀子讓她笑的合不攏嘴。
莫伊淡淡問道:“夠了麼?”
嬤嬤趕緊收下那袋銀子,生怕他們反悔似得,將銀子揣進口袋裡,,喜笑顏開的說道:“夠了夠了,姑娘們,好生服侍三位爺啊!那老身便先退下了?”
莫伊點點頭。
作罷,那嬤嬤便自個兒退下了。
那羣所謂的招牌的貨色一口氣兒的全都貼到仨人邊兒上去。
招牌?王明浩想着,個個全是風騷樣兒。
王明浩這麼想,也是自然的,要說他的眼中,出了這瓶兒,還有誰不是胭脂俗粉?
那些個姑娘又倒酒,又喂吃的,莫伊倒是受得了,可這瓶兒和王明浩可是適應不來。
一個藍衣姑娘跑去粘着王明浩,“公子,來嘛,喝酒嘛!”說着,這姑娘便倒起了一杯酒,“公子,請?”
王明浩沒法子,只是笑笑,“姑娘,不必,我不勝酒力,不喜飲酒,所以這酒我便不予喝去。”
藍衣姑娘皺起眉頭,嘟着那櫻桃小嘴,“難道公子對玲兒的伺候不滿?”
“這倒是沒有,姑娘別誤會,只是這煙花之地,我本就是第一次來,不太習慣罷了。”王明浩眼中就只有那坐在他旁邊的瓶兒,哪兒有心情來應付這些女人?
莫伊看出了這王明浩的心思。
“王兄,怎麼,這姑娘不和你胃口?那便讓這姑娘退下便是,亦或是來陪陪我,我倒是嫌姑娘不夠呢!”說着這莫伊便向藍衣姑娘找了招手,“來,玲兒,到本公子這兒來。”
這玲兒笑了笑,便乖乖地到那莫伊身邊去了。
“公子,喝酒。”姑娘規規矩矩的跪在瓶兒身邊。
瓶兒鼓起勇氣道了句,“好,本公子倒是不像王兄那樣不勝酒力呢!”
瓶兒端着那杯酒,一飲而盡。
王明浩在旁邊看着,那眼神兒,流露出的盡是關心。
“哎,我說,這民間倒是很安逸啊?”莫伊試探性的問着。
姑娘們笑了笑,冷哼一聲兒,“公子,你是不知,咱們這兒看着像是沒什麼事兒,可是內部是怎麼樣,那就很難說了!公子,吃菜。”
“嗯,好,這臉兒怎麼就這麼白,這麼嫩呢?”莫伊流氓樣的去撫摸那些個姑娘的臉蛋兒。
“內部?就怎麼難說了?”王明浩不會應對這些姑娘,但他去給人家套話,那可是一樣兒一樣兒的!
“內部?有些當官兒的啊,沒什麼事兒就去爲難那些比較貧窮的百姓,像我們這種妓女,只能被他們叫去伺候他們。”
“還有啊,他們最可恨的便是,明明知道咱們青樓裡的女子是賣藝不賣身的,可咱們的的有些姐妹被那些當官兒給……”玲兒說着,便掉起眼淚,又邊用手擦拭着。
“他們竟然這麼對待你們?”瓶兒聽得目瞪口呆,這些人也太過分了!都不是些好東西!
“雖然,咱們也知道咱們這些女人是被人們稱爲下賤的貨色,可我們又何嘗不想被人們所尊重?我們也是人,我們也是有貞潔的,可是他們那些個惡官兒這麼對待咱們,咱們又能說些啥呢?還不是自己將這些苦全都給吞到肚子裡去?”似乎這玲兒的一番話說到姑娘們的心坎兒裡去了,大家都安靜了,也更加規矩了。
“這些官兒欺人太甚了!”瓶兒和她那姐姐一樣都有着善良的心。
“我說兄弟,我都沒急,你急個啥呀?”莫伊正拿着一隻雞腿一直啃着,他倒是看起來的確是很沉着冷靜,還有吃東西這閒心,還啃得嘴上滿是油膩。
“能不急麼?你我也是……”瓶兒差點將那後面‘女人’二字給說出來了,還好她也是個乖巧的可人兒,立馬便急中生智,“也是人啊!咱們雖然不是女人,可這女人的貞潔,咱們只要是人都會清楚的呀!”
對剛纔瓶兒的差點兒說漏嘴的事兒,王明浩還是默默的鬆了口氣兒,就差那麼一點兒便露餡兒了。
“是,我理解,我明白,可是,咱們又能做些什麼?咱們只是普通人,能夠來這兒花天酒地就已經很不錯了,咱們又不能去拯救她們,這樣就已經很不錯了!”莫伊故意強調了普通人仨字兒。
瓶兒也沒再說什麼,畢竟他們不能暴露身份。
“來來來,不說了,咱們喝酒!”
夜晚,皎潔的月兒那美麗純潔的月光灑在了瓶兒的臉上,似有些許悲涼的氣息。
一隻白鴿劃過天空。
“瓶兒,你在想什麼?”莫伊從門外走到了瓶兒的身邊。
“沒什麼。王明浩呢?”
“他已經睡了,怎麼,你很關心他?”莫伊知道瓶兒在擔心着什麼,她在想那些青樓的女子們。
“我已經把我們探得的消息用飛鴿傳書傳給風無憂了,你就安心吧,無憂會想出對策的。”莫伊現在也只能就這樣安慰着瓶兒。
“我只是有些不甘心,憑什麼,那些個當官兒的就能爲所欲爲?憑什麼咱們做女人的就得受苦?”瓶兒一臉的嚴肅。
莫伊作苦地笑了笑,“哼,現如今這個朝代昏暗,被李擎蒼給穩定下來,有些事兒還得慢慢兒來。”
瓶兒嘆了口氣兒。
“眼下最重要的事兒還是得將那個組織的事兒給查清楚,好向風無憂交差。”莫伊找了個地兒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