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浩,你是不是想死啊!”莫伊現在真是哭笑不得,又想打人,可又動不了。
“我覺着這房間裡有股醋味兒,酸酸的。”碎兒偷笑道。
“姐姐!”那瓶兒的臉倒是說紅就紅,這不兒,那臉便又是唰的一下兒便紅了。
衆人都笑了起來。
裡屋內。
“白玉飛,咱們就直話直說吧。”風無憂也不是一個喜歡賣關子的人兒。
“那倒是好的。”白玉飛也不是喜歡說話拐彎兒抹角的人兒。
“你這事兒跟皇上說了沒?”風無憂臉上的笑容依舊。
“那是自然說了的,皇上說,既然我想娶的人是你宮裡的,便是你同意了他便同意了。”白玉飛溫文爾雅的性格真是看不出來他竟是一個武功高強的人。
“那如此便正好由我說了算。”風無憂料到也是如此。
“那娘娘便是同意還是不同意?”白玉飛試探道。
“我只有一個條件。”風無憂比劃了比劃。
白玉飛笑了聲兒,“娘娘但說無妨,我定能做到。”
“哎?我還沒說是什麼條件呢!”
“娘娘請說。”那白玉飛做了個請的手勢。
“若你執意要娶莫伊,我便要你推出那宮中的組織。”風無憂依然笑着。
白玉飛愣了一下,臉上的表情立馬變了,冷笑一聲兒,“娘娘這是要我放棄殺母之仇?”
“我不管你是什麼殺母之仇也好,復國之仇也罷,無論做什麼事兒,都有無數條路,你未必就必須選擇這一條路。”風無憂說到底也是爲了莫伊好。
“我一早不是便與莫伊談好了的,咱們倆的身份背景,無論是我加入這什麼組織也好,我和莫伊之間不在乎這些,我也自然不會將她牽扯進這裡面。”白玉飛神色變得嚴肅起來。
“無論你牽不牽扯她到這裡面,她莫伊這樣跟着你,遲早都會出事兒,到時候,她出事兒了誰來付這個責任?”風無憂的笑容也消失了。
“若她出事兒了,我便提頭來見你。”白玉飛他身爲雲南王的兒子,一向是說到做到。
“不是我不信你,而是我不能信你,莫伊是我的家人,她若是出事兒了,你就算有是個腦袋,也不夠我砍!”風無憂倒了兩杯茶,“你身爲雲南王的兒子,爲何還要加入這種背叛爲亂黨的組織?你父親都沒計較,你爲何……”
“殺母之仇不共戴天。”白玉飛的眸子裡竟透出了陣陣殺氣。
“一句話,我若是要你退出那組織,纔可將莫伊許配給你呢?”風無憂重重地將茶杯放在白玉飛的面前。
“娘娘若執意這樣,我也沒辦法,要麼,我帶莫伊走,要麼,你便殺了我,你若不殺我,那皇帝遲早都要被我殺!”白玉飛額頭上的青筋似乎都要蹦出來了。
風無憂冷哼兒一聲兒,“你別以爲莫伊心儀你,我便不敢殺你。”
“那便請娘娘動手吧。”白玉飛坐得規規矩矩的。
風無憂伸手見握一光球,風無憂猶豫了一下兒,便又收回了手。
“我看在莫伊的面子上,我暫且不殺你,你回去吧,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考慮,若你還是執意要如此,那便離開莫伊吧。”風無憂將那杯茶一飲而盡。
兩人走出了裡屋。那莫伊還被定着。
見兩人走出來,莫伊很是高興,可看着兩人的表情,莫伊又擔心了,風無憂不會真的刁難了白玉飛吧?
碎兒三人趕緊圍上來。
“小姐,談得怎麼樣了?”碎兒也是爲着那莫伊擔心。
風無憂沒有理會碎兒,“若你想清楚了,便來找我,若沒有想清楚,那便不要再來見莫伊了,一見鍾情,我看純屬是胡編亂造!”
這番話便讓大家夥兒明白了,兩人是談失敗了。
白玉飛走過去面對着莫伊,“莫伊,你聽着。”
莫伊瞪着眼兒,什麼都沒說。
“我知道你不會在乎我的什麼身世背景什麼的,什麼組織什麼的,但是娘娘說不同意,若你願意跟我走,一個星期後便來我房間找我,若你不願意冒險,我便獨自離開,回雲南。”白玉飛說完,看了一會兒莫伊,便離開了。
“白玉飛!白玉飛!你回來!”莫伊看着白玉飛離開,卻不能去抓住他。
“小姐,怎麼就談失敗了呢?”瓶兒一臉的可惜。
“王明浩,把穴給我解開呀!”莫伊差點兒連眼淚都急出來了。
“哦。”王明浩正準備去解穴之時,那風無憂便攔住了他,“莫伊,你便這樣好好想想吧,我不希望你走上一條不歸路,天下好男兒多得是,你不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說罷風無憂轉身進了裡屋,其他人也跟着進去了。
“風無憂!風無憂!你回來,你給把穴給解開呀!”莫伊喊着,可整個大廳只剩下了莫伊一個人,也只聽得見她一個人的聲兒。
“小姐,那白玉飛難道不是真的心儀莫伊麼?”瓶兒問着。
“那倒不是。”風無憂梳着髮絲。
“那小姐你爲何要拒絕那白玉飛呢?”碎兒也是一臉的不解。
“那白玉飛是那組織裡的一員,他若不退出來,那莫伊跟着他,必定是有危險的!他倒是覺得自己可以保護得好莫伊,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若是他退出來,那我便放一百個心了!”風無憂吐了口氣兒。
“小姐,你便是爲了這事兒?”王明浩玩弄着手指。
“正是。”風無憂一籌莫展,這事兒應怎麼辦,她當真是沒想好。
“那這風家婚期得延後了……”瓶兒小聲對碎兒說道。
“延後?”卻沒料被風無憂給聽見了,“若是他不願退出那組織,怕是沒有這婚期之時了。”
“啊?”碎兒和瓶兒都感到惋惜。這多好的郎才女貌啊!兩人性格又是這麼相似,真是一對好鴛鴦!
“無憂小姐,我瞧那莫伊那男人婆定是跟定了這白玉飛了,我怕是一個星期未到,她便溜出去與那白玉飛一同去雲南了!”王明浩的擔心也不是不無道理。
依照那莫伊的性格,這事兒是完全做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