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我平日總是和父王呆在一起,在王府中呆着,父王一向不喜我出門兒,這自然就吃不到民間的美味兒了。”白玉飛也往嘴裡放了快兒餛飩。
“好吃吧?”莫伊笑道。
白玉飛嚼了嚼,接連點頭,“這吃慣了山珍海味,吃這些,便覺得這些比那什麼山珍海味還要美味呀!”
莫伊笑道:“那是!連風無憂身爲皇后都鍾愛這民間的美味兒呢!快吃吧,咱們一會兒去一個地方,那地兒,你定會喜歡的!”
說罷,兩人便埋頭吃起來。
宮中,風無憂正去御書房的路上。
“皇后娘娘。”因爲那風無憂不喜參拜,所以那門外的侍衛只是禮貌地向風無憂打了聲兒招呼。
風無憂一笑回禮,便進去了。
李擎蒼正在批改奏摺,說起來,風無憂又有幾日沒見着這李擎蒼了。
“擎蒼。”風無憂走過去。
“哦?無憂,你冷落我這麼個天兒,怎麼今兒便想起我了?”李擎蒼放下筆說笑道。
“冷落你?應是你冷落我吧?”風無憂也說笑着。
“是是是,我冷落你了!”怎麼說這李擎蒼也是個男人,他應該主動關心風無憂的,“那今兒個我便陪陪你。”
“今兒個若不是我主動來找你,你若不是還不來找我?”風無憂白了眼兒那李擎蒼。
“哎!這兩天兒只是實在是有些忙,抽不出空來呀,我聽你那邊兒的宮女說你也很忙不是?”李擎蒼望着風無憂,那眼神兒全是柔情似水。
“確實也是很忙,我這兩天兒沒命人來給你送飯,你是不是又忙得忘記吃飯了?”風無憂走到李擎蒼的身後,給李擎蒼揉着太陽穴。
“那倒沒有,我知道你關心我,我可是有好好吃飯的!”李擎蒼倒像個小孩子似的。
“那便是好的。”風無憂也像個大姐姐。
“你今兒個找我定不是隻爲了見我吧?”這可不是皇上嘛,早便猜到了風無憂的心思。
“還是你瞭解我。”風無憂坐到了李擎蒼的身邊兒,“你猜對了,今兒個我是有事兒要與你商議。”
“哦?難不成是你鑽研軍事政治,鑽研出了個什麼?”李擎蒼偷笑道。
“行了,你可別拿我開玩笑了!”風無憂說笑的拍了一下兒李擎蒼的肩。
李擎蒼大笑了幾聲兒,“說吧,有什麼事兒?”
風無憂示意那站在旁邊兒的太監,太監瞧見,行了個禮,便退下去了。
“到底是什麼事兒啊?這麼神秘。”李擎蒼瞧那風無憂將太監給支下去了,心裡甚是疑惑,這事兒他可是猜不到了。
“咱們宮裡有那組織的細作。”風無憂將聲兒儘量壓到最小。
“細作?那媛媛不就是麼?”李擎蒼以爲不是多大點兒事兒。
“不,不是這個意思,是那媛媛將宮外組織的人找回來了,我聽老頭兒說已經到宮門口了。”風無憂神情嚴肅。
“怎麼,他們想要幹什麼?那宮裡的細作又是怎麼回事兒?”李擎蒼突然也警醒起來。
“聽老頭兒說,他聽見那些人說想要逼宮。”風無憂眼中透出的是敏銳之色,“那媛媛也說安插了一些他們那組織裡的人在這宮裡各個地兒。”
“逼宮?”李擎蒼冷哼一聲兒,“我倒想看看他們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擎蒼,咱們何不來個將計就計?”風無憂貼着李擎蒼的耳朵說着。
李擎蒼想了想,“好,這事兒我還得仔細琢磨琢磨,這媛媛那邊兒,你便注意着,至於這宮中的細作,就讓我來處理,你放心交給我吧!”
兩人對視着,“嗯,交給你我放心。”風無憂最信任的人也不過是李擎蒼了。
“那宮外之人,我便派人去暗中逮捕。你穩住那媛媛,千萬不可讓媛媛得到消息。”李擎蒼對那組織說的逼宮一點兒都沒信心,不過是一羣亂黨罷了。
風無憂點點頭,“今兒個,咱們一起吃飯吧!”
“哦?和你的那羣朋友一起麼?”李擎蒼一聽這便來趣兒了。
“嗯,哦對了,那白玉飛和莫伊已經成了,而那白玉飛之前是那組織裡的一員,也爲了莫伊而退出來了,這下他倆怕是婚期將近了,正好你也好爲他們賜個婚。”風無憂突然想着這事兒,“之前他們讓我爲他們定婚期,可我死來想後,都不知那天兒是個好日子,這下好了,這事兒便交給你了。”
“你呀,把什麼事兒都交給我,你便這麼相信我一忙起來便把這事兒給搞砸了?”李擎蒼偷笑道。
“你可是皇上耶,平時這麼多的事兒,都沒見你把它搞砸了?你就給我好好策劃策劃吧!再說了,我不把這些重要的事兒交與我夫君,我還交給誰呀?”風無憂賣着乖。
李擎蒼大笑了幾聲兒,“那倒是!好,都交給我了!”這李擎蒼雖然知道這風無憂是故意這麼說的我,可他聽着就是覺着高興。
“那你這便準備準備,這天兒也不早了,那莫伊和白玉飛出去轉轉,也差不多要回來了,咱們便去我的寢宮吧,那碎兒他們可有說不完的話兒呢!對了,”風無憂拍了下腦袋,“今兒個,那火風與楊柳也該修煉完了,今兒個咱們大傢伙便陪你好好吃頓飯,行不?皇上?”風無憂說笑着問道。
“你這便是挖苦我了,我是怎麼樣的人,這朋友們一起用晚膳纔是我最想要的愉悅!”說着,風無憂便扶着李擎蒼起身,“反正忙了這麼久,隔幾天兒便放鬆一下,這便是最好的了,咱們走吧。”
說罷,兩人便出了御書房,那太監與侍衛們都跟着李擎蒼與風無憂去皇后寢宮了。
宮外,莫伊與白玉飛正在一處周圍全是山水的賞景。
“你瞧瞧,咱們這兒的景色美吧!這定是你們那雲南那邊兒沒有的風景!”莫伊也沒去過雲南,也殊不知那邊兒的美景。
“這你便是錯了,咱們雲南那邊兒的美景比這兒還美呢!”白玉飛笑了笑,也許是笑着那莫伊的天真與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