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蹤了好幾天的墨白不知道什麼時候忽然間出現在了這裡,倒是讓祭璃墨本人措手不及,很快就惱羞成怒了,因爲這個傢伙來的分明不是時間,或者可以說從一開始人就已經隱藏在了這裡,就是爲看自己的好戲、
看也不看三娘離去的方向,對於三孃的安危人倒不是很擔心,這裡的所有人暗中都有保護,況且憑藉三孃的武功自保完全沒有問題。
人不懷好意的看着面色難看的祭璃墨,什麼話都沒說,已經有些話在無形中展現了個清楚,祭璃墨也是擡起頭用質疑的眼神看着人,看到人身上那略微狼狽的衣服眼睛中閃過一抹探究的神色。
這才幾天沒見的時間,怎麼墨白身上變得這樣狼狽,身上也是有了一絲淡淡的詢問味道,反讓人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不斷閃躲人這目光,祭璃墨又是認真的看着人不願意放棄一切能知曉人身上有的情況。
半晌後墨白終於還是打破了寧靜,提高了音量,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憤憤道:“別用這眼神看我,我這麼狼狽還不都是因爲她……”
話音截然而止,聲音裡多了一絲別的味道,更加心虛的躲開人注意到的目光,沒有再去看祭璃墨審視的目光,心裡的秘密已經不言而喻。
祭璃墨見到這個情形也是確定人必定有什麼事情隱瞞了自己沒有說出來,此刻心裡也煩躁非常沒有辦法保持鎮定,打算乾脆打破砂鍋問到底,並且還要繼續追問下去。
眼見這人被自己逐漸凌厲的眼神給逼迫的越發心虛的墨白,最終人像是放棄了一切,轉身坐在一旁拿起杯子倒了一杯涼茶大口喝了起來,等感覺心裡的那種煩躁感覺稍微退去一些後道:“算你贏了,我告訴你離開的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過你把這個眼神給我收回去,看着怪不舒服的。”
祭璃墨沉默着沒說話,卻是把眼神給收了回去,似是在等帶人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稍微等了一會兒後也不見做好準備的墨白開口,不由朝人看去就看到一雙豁然放大的臉出現在視線之中,祭璃墨想也沒想伸出手凌厲的攻擊了過去。
本來被人給弄得尷尬非常的墨白是想要故意捉弄下人,沒想到人的攻擊比反應還快,哪裡還敢有別的想法迅速的抵抗反擊,當然人並沒有使用內力的反擊純粹是因爲本能,也是在這一瞬間墨白心中渾身上下都是一片冰冷。
他們認識這麼久從來也沒在彼此面前見證過他們之間的武功路數,關於墨白的武功非常的清楚,自小就練習神醫谷獨特的武功路數,形成於常人截然不同的武功招式,在江湖之中也很少有人是墨白的對手,只是這傢伙太懶根本就不會主動展示自己的武功。
但是祭璃墨跟墨白就不一樣了,他擅長的武功更傾向於自保和進攻的能力,就是爲了保證一切的事情,這也是以前在祭璃家裡學過得那些東西,另外還有從師父那裡學來的武功,可惜他的性格瞻前顧後沒有辦法專心在武學上,自然是沒辦法跟墨白相提並論。
雖然只是本能的一招也讓墨白多少摸出祭璃墨的實力,自己這位朋友的武功不是不好而是跟自己不相伯仲之間,真正的實力如果要是拼命的話很有可能會讓自己都覺得很棘手,一直以來人卻在自己面前隱藏的很好從未展露過任何痕跡。
若非今天臨時發生的事情自然也不會試探出人的身手,牢固的封住人雙手的進攻路數,墨白臉上的凝重很快消失不見,反掛上了祭璃墨最習慣的無賴笑容:“嘖嘖,沒看出來你武功這麼好,一直以來都是在我面前僞裝的很好啊。”
等看清楚眼前的人時候,祭璃墨渾身已經一片冰冷,因爲自己現在纔看清楚被攻擊的人是好朋友,臉色陰晴不定,但是人沉默的一句話也沒有說出,畢竟這種事情這一次發生以後人就再也沒有辦法保持鎮定,同樣涉及到很多事情也讓人本能產生了害怕。
認識這麼多年自然知道墨白的武功絕對不會就這樣隨意被自己攻擊到,祭璃墨卻是不解自己什麼時候警惕心已經變得這樣薄弱,連人什麼時候湊近自己都沒有察覺,直到身體本能發出攻擊才猛然察覺到。
墨白似乎是察覺到人身上的異樣,放開了手,拍着人的肩膀寬慰的說:“別有什麼壓力,你的武功很好但是還不足以傷害到我,剛纔一瞬間你的反應很迅速,以前經受過這方面的訓練吧。”
作爲一個大夫對於人體的瞭解能力自然非常的清楚,尋常練武的人在遭遇到各種威脅的時候都會有不同的本能反應,但只有一部分人會在身體早遇到驚嚇或者是什麼會產生下意識反應,這種下意識反應不經過人爲控制,完全是出於下意識的進行攻擊,並且還有好些東西讓人能夠感覺到相當大的威脅。
這種人往往是在小時候開始經手過各種殘酷的訓練,並且這種訓練讓身體已經徹底記住了這種反應,這種成爲了肉體的一種記憶,以後的日子裡只要開始經受到任何的攻擊就會出於本能保護自己,這也是沒有人能夠在說什麼。
這些事情之後到底會涉及什麼地步暫時還不知道,關於自己的這位朋友以前到底經歷過什麼事情也沒人能給自己一個回答,只有一點點去挖掘出人兒時隱藏的記憶纔有可能知曉這些事情,這樣看的話人身上的秘密恐怕還真是讓人沒有知道。
並且在這之後好些個事情也沒有說明白,並且看到祭璃墨那怪異的眼神也是明白了些許,看來人應該是有些事情沒有說明白了,並且沒有聯繫到什麼事情,也不能將這種麻煩繼續進行下去,也是不想讓人涉及太多的麻煩,最好的辦法就是保護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