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一句,一句話而不說,同樣也有很多東西暫時不能給與人一個正常的解答方式,也是在這個情況下沒有什麼讓人覺得奇怪的東西。
也就是在這個情況下,祭璃墨還是覺得事情沒有那馬簡單,想要說什麼,猶豫了一番之後沒有再去說話,畢竟這種事情根本就是不想讓自己牽扯到什麼,也是爲了保全最重要的人,並且在這些事情是讓人確定一件事情,這纔是祭璃墨現在所堅持的事情。
或許在這一方面人也認爲李擎倉的選擇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只是現在這個情況下還真不知道應該怎樣阻止人這方面的想法,也不知道這個選擇是否正確。
真是讓人感覺到了不確定的事情,並且在這方面的事情也是能夠感受到些比較重要,同樣也有些重要的事情想要詢問人。
不得不說這祭璃墨在包紮傷口方面也是一個好手,很乾脆利索的解開原本的白布,就注意到傷口並不是想象中那樣輕微,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呈現在眼前,傷口周圍的皮肉都有些顏色暗淡,甚至還有些許的血跡已經徹底乾涸,一看就是當時沒有處理乾淨,還有些許已經凝固在傷口上的藥粉固體,已經被重新撕裂的傷口溢出的鮮血染紅,遍佈在傷口上。
人蹙起眉頭,聲音裡帶着凝重的聲音,道:“什麼東西傷的,爲什麼這樣嚴重。”
分明就是從其中看出了這是一種很銳利的兇器的成果,不等人得出什麼結論,李擎倉看着傷口也是直皺眉頭,估計是沒想到傷口會變成這幅樣子,人沒有太過放在心上,說:“昨天受了傷沒時間處理,也不方便被別人知道受傷的事情,隨便處理了下,沒想到居然會如此嚴重。”
昨天晚上回來之後人就沒有再把這些東西放在心上,甚至是爲了防止有人知曉自己受傷的事情,李擎倉匆匆處理了傷口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可是今天再度看到傷口之後纔是覺得昨天上還真是讓人覺得很是驚悚在。
祭璃墨用金屬的鑷子小心地把傷口上的那些凝固了的東西一點點的清理乾淨,人根本就沒有在說什麼,畢竟這些東西看起來也是這樣的難以處理,一旦要是覺察到什麼東西很有可能這些東西都是秦澄暗中計劃的事情。
人道:“也就只有你可以做到這種程度,傷口被不知道什麼東西損傷的非常厲害,還好沒有損傷到肌肉,不過到底是什麼東西造成的傷口也不是很清楚,可還記得昨天傷你的人?”
李擎倉搖了搖頭,其實還有些事情並沒有告訴面前的人,實際上就是不希望人擔心自己的身體罷了,因爲當時自己是被人給下了藥,渾身都沒有什麼力氣,要不是李擎倉的內力深厚,恐怕還真的沒有辦法從死神的威脅之中逃出來。
就算是這樣人也是匆匆的在逃命,被人傷了胳膊之後李擎倉就一直在逃避,要不是最後鑽入密室之中很有可能自己就活不下來,最後命大的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現在這種狀況來看這個殺手是決定了要自己的性命,可惜李擎倉命大並沒有在殺手手中死去。
現在這種事情也是讓人覺得很重要,並且在這些東西上面到底有什麼暫時還不能形容,同樣對祭璃墨來說也是個很重要的問題,一直以來秦澄都很忌憚面對這種事情,可是現在皇帝忽然間被人給襲擊了,這種事情很難不聯想到人的身上。
到底什麼事情引發了人這樣決定要行動,這樣一來根本就是對人非常的不好,並且還有什麼也是讓人沒有辦法理解到底是什麼情況。
也在這個時候之中祭璃墨覺得自己應當弄清楚一些關鍵的事情,同樣也需要保證人的安全。
等到把傷口處理乾淨也花費了不少時間,祭璃墨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對着人說:“現在有點麻煩,昨天沒有及時處理傷口,以至於傷口上的肉有些腐爛,我需要把這些東西全部清理乾淨,可能會有些疼,可要忍住啊。”
人也知道這種在傷口上處理腐肉的疼痛是有多麼的痛苦,但是現在他們別無選擇,要想讓傷口繼續恢復下去,最好的辦法就是處理掉這些已經腐爛的肉,或許會給李擎倉帶來非常強烈的痛苦,這是唯一一條捷徑。
儘管只是告訴人一聲,祭璃墨手裡可沒有停下工作,拿起金屬小刀就開始清理創口,接下來還需要的是在血液重新流出的時候抓緊時間弄完這些東西,不然李擎倉的傷口就會因爲失血過多整個人都暈厥過去。
關於這點祭璃墨知道的很清楚,爲了不讓這種痛苦繼續蔓延下去,自己手下必須加快速度,也就在李擎倉眼睜睜看着的時候,人很乾脆的將小刀貼在了傷口上。
李擎倉只感覺一陣冰冷接觸了傷口,隨即而來的就是一種刺骨的疼痛,這種疼痛幾乎能夠讓人暈厥過去,可是人還是倔強的保持了沉默,一點聲音也沒有傳出。
血液已經隨着傷口緩緩涌出,順着胳膊一直向下,祭璃墨看到這一切也知道自己的動作必須加快起來,不然會有什麼後果不需要去想象。
好在祭璃墨處理傷口的能力比李擎倉高了許多,人沒有費多少工夫已經把傷口給處理了乾淨,拿過一個精緻的小瓷瓶,將裡面的液體全數倒在了傷口上,就看到從傷口的地方緩緩升騰起一絲白色的厭惡,很快還有一種皮肉燒灼的味道。
就算是祭璃墨本人也是皺起眉頭,但是現在沒有任何的辦法,尋常的止血藥粉根本就不可能把這隱約可以看到骨頭的傷口給止血了,必須先用這種方式把沒辦法處理掉的腐肉徹底燒灼掉,然後用特製的藥水進行包紮,或許日後會留下傷疤。
沒有什麼比現在這樣更加讓人覺得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