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難道普通人就不能有靈力和修爲麼?這東西難道真的是天生的?”瓶兒很是沮喪。
“那倒不是。還是有辦法讓沒有靈力的人獲取靈力。只是這方法有些艱難,而且大多數人都做不到。因此,時間久了,大家也便就習慣了。”火鳳說道。
世間萬物自有其道理存在,有些人天生沒有靈力,便是註定了的,這是命,若是硬要改變,可能會有災難發生。
“好了,瓶兒,你在家好好待着。你們跟着我出去一趟。”風無憂吩咐道。
出了門,碎兒這才問道:“小姐,咋們現在要去什麼地方啊?”
“咋們去寺廟一趟!”風無憂無奈地說道。
“不是說明兒個纔去麼?”碎兒平靜下來,“小姐,瓶兒一心想幫忙,可一直都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機會。我還是覺得她太着急了,不是麼?”
“瓶兒這孩子心底很好,可若是因爲心底好,而做了壞事,那可就麻煩了。碎兒,你回去之後好好給她做做思想工作。若是在不行,讓她和你一起練些武功招式,強身健體也行啊!”風無憂交代着,心裡很是掛念瓶兒的狀況。
他們走得匆忙,便沒有叫馬車。路上人熙熙攘攘的,她一點兒也不避諱。
“喲呵,這不是那新王妃麼?嫁的竟還是質子!”風落吟身旁的一千金小姐很是高傲地說道。
風無憂裝作沒有看到她們的樣子,從她們的身旁繞了過去。
誰料到風落吟竟讓人擋住了風無憂的去路。
“怎麼?嫁給質子就忘記你是風家的人了?風無憂,當初爹不疼你,看來過真是有原因的!”風落吟輕笑,滿臉的不悅,“怎麼?見到我,竟連招呼都不打?”
風無憂也沒在怕的,輕蔑地看了一眼風落吟,“原來是風家小姐風落吟啊!幸會!只是在下還有要緊的事情要去辦,就不奉陪了!您回去想找誰折騰找誰折騰,如何?”
“別得寸進尺!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若是讓她們知道質子王妃竟是個沒有靈力的人,他們會怎麼想,怎麼說你?”風落吟似乎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風無憂看到風落吟手指中間夾着的細針,看來她是想用毒蟲來控制她風落吟。
做夢!她剛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可想起她和火鳳好不容易將毒蟲放在了她的身上,若此刻讓她知曉這其中的問題,那便不好辦事了!
思慮片刻之後,風無憂便裝作是沒事兒模樣,看向風落吟,“我有沒有靈力,風家的人都知道。只是有些人別閒的沒事做就往別人的飯菜裡下什麼亡靈水的毒就好!我真的有事,就不奉陪了,再見!”
風落吟很是生氣,奈何又是在街上,不能大聲喊出來,她便拼命擺弄手中的那幾根針。
一旁的千金小姐覺着奇怪,便上前說道:“同是風家人,怎麼差別會這麼大!咋們不要理他,快些去買東西吧!”
那千金小姐叫了半天都沒看到風落吟有反應,便覺着奇怪,仔細一看,竟發現風落吟的手一直在抽,好像是得病了一樣。
“哎,你沒事吧?風小姐,風小姐,我這就送你回去!”風落吟的伴兒就是個只會巴結人的草包,喊得滿大街都知道那個抽風了的姑娘就是風家的小姐,弄的風落吟很是沒面子。
風無憂老遠就聽到了風落吟朋友的叫聲,心情很爽。
“主人,您這控偶之術竟練到了如此爐火純青的地步!厲害啊!”火鳳在風無憂面前說道。
“那是,我可是花費了不少功夫在這上面呢!火鳳,你暫且就先不要出來,等到了寺廟之中,再現身知道麼?”風無憂交待道。
很快他們便到了寺廟之中。只是與往常不同的是,寺廟竟不開門,也不迎接香客。
風無憂走上前一打聽,這才知道。原來寺中的主持師父給大家說,他們要閉關三日,提升自己的修爲,這三日是不見客的。
小和尚見到是風無憂來了,很開心地將風無憂迎進了門。
“主持這段時間很是想您呢!若您能經常來的話,那就好了。”
“好,我知道了。”風無憂朝小和尚點了點頭。
屋內,主持大師真的是在閉關修煉。風無憂生怕打擾到主持修行,便大氣不敢出,在旁也跟着修行了兩個時辰。
終於,大師的修行結束,睜開雙眼,“無憂,找爲師來做什麼?”
“師父,上次您教給我的東西我都已經學會了。現如今是來找師父要別的東西的!”風無憂朝主持大師一拜。
主持大師站了起來,說道:“哦?你又是怎麼覺得自己就學會了呢?”
“我可以給師父演示!”風無憂說完,便立刻朝主持發起了攻擊。
只見眼前在她與主持之間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屏障,風無憂站在這圈內,體內的靈力不斷上涌,竟帶着風無憂飛在了半空之中。
隱形之術,遁地之術,還有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東西,風無憂都學的非常好。
試煉結束,風無憂和主持大師紛紛停手。
“嗯,不錯!的確是有很大的進步。既然你將這些旁門左道學的差不多了,那就將這正經的好好學學吧!”主持大師將一些東西直接傳入到了風無憂的腦子裡面,說道:“這些便是你要琢磨的東西。這些個夠你琢磨上好幾年的時間了。下次來找我的時候,你必須將這些都學會,知道了麼?”
風無憂只覺得眼前飛快出現一列列的文字,隨後她眼睛閃出一道金光,那些文字便深刻地記在了她的腦子裡面。
“師父,你的意思是,這幾年我都不能來找你了麼?”風無憂看向主持。
“嗯,這幾年,爲師要帶着寺廟裡面的人閉關修煉。我們的身份你也知道,保不住有日就要大難臨頭啊!”
風無憂也是無奈,畢竟現在的她自己都是自身難保了!
“罷了,時候不早了,你快些回去吧!”主持大師低頭說道。
碎兒在旁一直看着他們兩人在做事,可就是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