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人陷入莫名的尷尬中,這種事情對他們來說都是第一次經歷。
終於在看到人沒有足夠的力量在抵抗自己的時候,墨白也終於停下了攻擊的姿態,就着夜色打量起了這個人的身份。
不過就算是人的武功很好也沒有辦法在漆黑的夜色之中察談出人真正的容貌來,葉只能是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笑容,不過還是那個問題,直接問:“我想,你闖入縣衙的目的並不單純,到底是什麼事情居然夜探府衙。”
不論是白天還是夜晚,只要做出這種事情的人,都應該承擔相應的律法,但是這個女人的行爲就是有些讓人弄不明白了。
墨白遊蹤直覺,這個女人並不是本地的人,只是人來到這裡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不論任何事情自己也必須要在這個時間裡詢問清楚,只有這樣才能確保他們這次的計劃並沒有被任何人給泄露,否則的話也不知道應該怎樣解決這個女人。
其實從一開始被人發現身份之後,風無憂就沒有再打算隱藏自己的目的,當然關於身份的問題人自然是不會主動說出,一旦說粗會涉及怎樣的風波人或許可以預料到,也是因爲這些麻煩造成了很不確定的因素。
那就是他們之間應該進行怎樣的商談?
最爲重要的是能夠讓面前的男人主動放鬆對自己的警惕,一個人若是沒有辦法將自己的身份證時說出的話,之後任何語言都不會得到對方信任。
不過在這種情形下風無憂也不是個沒有任何經驗的傻女人,很聰明的詢問:“關於嶺南山上匪患的問題,是不是你和你的朋友共同解決?”
墨白愣了愣,估計是沒反應過來,人居然對於這件事有很大的興趣,同樣在這件事情方面自己並沒有做出多少的東西,也在一定程度上讓人覺得很是驚訝,因爲你根本就不會想到這個女人做出這種行爲的根本原因居然是爲了弄清楚,嶺南山上匪患的問題是誰解決的。
自然也是覺得這個女人或許從一開始也不是個普通人,當然是對於人的好奇愈發的嚴重了,畢竟在這一方面上自己還是第一次看到對這種事如此有興趣的女人。
也在一定程度上保證了關於嶺南的事情並不是空穴來風,反而對着人說:“你是如何認爲我和我的朋友就能如此輕鬆的解決掉,要知道嶺南山的匪患周圍四個郡縣好幾年的時間都沒有徹底解決掉,憑藉我們兩個人的能力就能輕鬆解決掉這些匪患?”
人很輕鬆的就把這個問題拋回給人,就是想看看風無憂到地做何種解答,或者是從對方的就角度上來確定這種事情到底有多少的可能性。
風無憂就知道這個男人定然不會老實的告訴自己事情的經過,也就就着自己的分析開始了講述,道:“對於你們是否有能力徹底解決掉匪患說實話,我並不相信。”
目光落在人的身上,沒有絲毫的畏懼,只有落落大方和坦然,這讓墨白心裡多少都有些驚訝,驚訝的是這個女人在遭遇別的事情上還能表現出來的冷靜,更加驚訝的是這個女人到底是何種來歷。
若是尋常的人,在經歷剛纔那番的試探之後早就失去了能夠理智思考的頭腦,但是這個女人仍舊可以條理分明的跟人進行言語之間的談論,從這一點上已經足夠看出,這個女人的來歷並不簡單。
什麼也沒有說,就等待風無憂繼續開口。
風無憂指着人說道:“你的能力毋庸置疑,但是光憑兩個人的話,根本沒有辦法解決掉長期盤踞在嶺南山上的匪患,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況且那些匪患們對於嶺南山一代的地勢掌握的比你們還要清楚,短短一段時間內根本就不可能弄清楚這些硬件,你們必定是藉助了官府的力量才能悄無聲息的將這個事情給輕鬆的解決掉。”
到現在爲止風無憂想到的也就這麼多,不過人並不知道自己在一定程度上已經將他們基本的部署都給清楚的說了出來。
墨白聽到後也,也是忍不住的想要說,這個女人的能力當真是超出了自己原本的預料,甚至還比他們最開始想的還更加的多,只有這一點已經足夠說明了,這個人有足夠的能力做大事。
“你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基本將我們當初的計劃已經說了一個大概,但是有一點你搞錯了,在這件事中,我和我的朋友並沒有插手。”墨白從容地說道。
因爲這件事對他們的影響來說都比較大,所以墨白並不能清楚的告訴對方事情的真正經過,但是有一點足夠保證,至少這個女人對於他和李擎倉來說並沒有任何的威脅。
墨白終於將注意力重新放在了人的身上,饒有興趣的說:“能跟我說說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該不會天真的認爲所有的一切都能按照你所設想的那樣能夠幫助他們解決這個棘手的麻煩?”
因爲事情從一開始就不能按照他們預想的那樣去進行,並不順利的事情,也許需要花費更多的時間,同樣對於墨白來說,無非就是弄清楚女人來到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這裡可不是什麼繁華的城池,也不是有什麼驚天的寶貝,目光淡淡的落在了風無憂的身上,眼中閃過的情緒很快就讓人察覺到。
風無憂也是閃過一抹異樣的情緒,但是具體並沒有表現出來,因爲這些情緒到底有什麼關係人沒有說出這些根本的原因,也在這個事情上還能有什麼聯繫,着實是讓人覺得很不安穩,也在那些事情上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正是因爲這種緣故,所以導致了他們在短暫的時間內陷入了不能交流的狀態之中,也是讓人覺得相當的麻煩。
墨白已經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才能將事情都給輕鬆地解決掉,這就是人解決辦法的最好方式,也算是徹底的消除後顧之憂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