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這種時候,墨白唯一能找到的人只有林安。
他是這裡的縣丞,一定能夠找到這兩味藥到底在什麼地方。
想必是林安自己也不知道,忽然間失蹤的兩位到底去了什麼地方,要不是因爲身份的保密,自己幾乎都要派遣全城的捕快去找他們兩個人。
焦急喝茶的某人臉上流露出一絲緊張的情緒,可以明白一些很重要的東西,那就是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徹底的完善這個事情。
沒有誰比起現在的自己來說更加倒黴,哪怕是在其他方面的事需要別人提供足夠的幫助。
夜幕降臨,帶着一絲讓人詫異的味道。
在簡陋正燃着蠟燭的房間裡,林安寢食難安的坐在椅子上,唯恐陛下的失蹤可能就會是下一場殘忍兇案的到來,面露愁容,不知該如何面對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他本不過是這裡土生土長的一個窮書生,依靠着母親從小含辛茹苦的培育,如今方能成爲人上人,但是這種心酸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任何事情都不能隨心所欲的去完成,哪怕是在這一方面之中還能帶來什麼不同的發現,卻也足夠讓他的命運被改變。
如今,案件沒有一絲進展,況且連陛下的行蹤都無法查探。
現在算來,也已經有十餘天的時間,距離下一次行兇只有不到短短三天的時間。
“三天,我若是不能找到這個兇手,恐怕這裡的百姓還會再一次承受兇手的迫害……都是我林安無能,不能給轄下的百姓一個安居樂業的生活。”聲音輕喃,充滿了悲傷和苦澀。
他的性命不是性命,但是周遭百姓他們都是無辜,不該成爲兇手爲了向官府挑戰的無辜犧牲品,可惜自己卻沒有任何能力保護他們,只能任由兇手肆意妄爲,將這裡的寧靜給徹底打破。
這些時間裡,不讓林安怎樣努力,彷彿這樣事都成爲了不可能完成的案件,每當想起百姓們那希冀的目光時,她都會不自覺的感覺到羞愧。
身爲父母官,最應該做到的就是給百姓一個基本的交代,可是如今兇手橫行當道,自己卻沒有任何辦法,這些後續的麻煩給林安帶來了不少更加棘手的問題,同樣也不能輕易的去完成這些麻煩的東西。
現在,明天確定不惜任何代價也要抓到這個兇手,還有整整三天的時間,也許能夠讓自己完成這件事,若是不能完成,那麼她將會主動放棄自己縣丞的官位,算是給百姓們一個最基本的交代。
當年培養自己的母親已經去世,現在的他並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哪怕是和兇手付出了性命也覺得沒有什麼,這是自己發自內心最希望完成的事情,倘若能夠用自己一人的性命換取所有百姓的安居樂業他覺得這個生意相當划算,並沒有覺得什麼遺憾的地方。
只可惜現在的情況可沒有這樣樂觀,不讓手下的人怎樣查找,這個兇手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始終都找不到一切可疑的線索,目前能夠找到的線索非常有限,同樣也成爲了他們能夠抓到兇手的重要途徑。
在這些事情之中,具體還有什麼全新的發現,我想還是一個比較大的問題。
也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間,一道清朗的聲音從門外響起,瞬間打破了林安的遐想,擡起頭,看到一道頎長的身影就站在門口的位置,人的嘴角永遠都帶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彷彿是在嘲笑這個天下的不公,又像是在無聲的訴說着些什麼。
也正是因爲這個人瞬間讓林安激動了起來,因爲這人不是別人,而是是和陛下一同失蹤的墨白。
如今人就出現在這裡,是不是證明陛下現在也是非常的安全,想到這裡,人迫不及待的詢問,道:“墨公子,陛下現在情況如何,下官想要親眼見見陛下。”
倒不是說對於墨白並不信任,而是出於一種本能,只有當自己親眼看到陛下一切安好的時候,自己才能相信他們單獨行動沒有任何問題,只是這種本能下意識的關心在墨白看來根本就是對於責任的一個推卸。
“你現在應該做的不是關心他如何。”人沉聲,“你現在最應該做的是找出兇手到底是誰,我若是沒猜錯,距離下一次行兇還有三天的時間,這個時間非常重要,若是你不能找到兇手,很可能會再次面臨,無辜的人的死亡。”
墨白進入這裡之後,就是不斷的面對人對於自己這個問題的質疑,可是現在這個時候具體還能牽連到什麼其他的事情,也是需要讓自己主動的不去想一些根本的事情,不讓你他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保持理智。
現在同樣對於他而言,李擎倉的時間爭分奪秒,不能因爲任何事情浪費了時間,不然這樣的話對於他們來說都會是一個很大的損失,現在需要做到的就是抓緊時間找到那兩味很重要的藥材,
關於這點,自己需要縣丞林安的幫助,只需要人給自己提供在這裡到底什麼地方能夠找到這兩味藥,至於其他的事情就不需要對方太過於擔心,因爲自己心裡有數,絕對不會讓這些麻煩的事情讓自己陷入更大的麻煩之中,也是在這個時候之中具體還需要去完成什麼不同的事情,也是需要自己最龐大的幫助。
這個事情說起來很簡單,但是對於他們任何一個人而言都會是個比較麻煩的地方,也需要足夠多的時間才能找到這兩味能夠決定李擎倉生死的藥。
但是,有些時候,這種東西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就像是現在,林安根本不相信墨白所說的話,任何事情都沒有自己必須先見到陛下這件事更加重要,每一件事情之中具體都有什麼不同的牽連,至少到了這個時候,有一個充分的展示。
對於人的咄咄逼問,墨白並沒有直接的回答人的話,或許是爲了讓自己陷入片刻的沉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