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在木質的牢門內外相互僵持着,一時間誰也不願意主動讓步,青年甚至還有些狡詐的看着李擎倉,想要從人的身上看出什麼問題。
可是李擎倉就是早早的預料到了這一點,才特意提前準備好所有的東西,就是爲了儘可能讓這些事情不要被任何人發現,或許在這些東西之中究竟引發了怎樣的事情根本沒有辦法預料到。
也算是從現在開始能夠主動的佔據比較好的一面,充分的能夠體現出很多想要得到的東西。
終於青年失敗了,因爲比起來,李擎倉顯得更加的有耐心,充分的是在等待他徹底的沒有耐心之後才慢悠悠的說道:“只要主動告訴我你和他之間的關係,或許能夠給自己找到一線生機。”
若是之前什麼都沒有說還好,誰知這個青年毫無徵兆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兇狠的神情,目光陰冷的看着李擎倉,道:“別廢話,想活抓緊把我放出去,若是他們找來你就別想能夠繼續活下去。”
本以爲這種方式能夠讓李擎倉產生一絲一毫的懼意,誰知道人不僅沒有懼怕,反而是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就這樣靜靜的看着他,也不去說什麼。
在這之中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根本是沒有辦法預料,卻也在這這種能夠徹底的將一切的事情給演變出來,也在這之中如何是能夠將一切的東西都給徹底展現了的時候。
只不過這種麻煩對於任何人來講都有些不大現實,李擎倉不以爲意的看了看這裡被關押的其餘十個人,在他們之中還藏着多少和秦澄有關係的人,他現在還是沒有辦法確定。
因爲大漢儘管給出了所有交易過的人的信息,可是並沒有經過這點,自然也是能夠大致知道這其中有幾個是之前有過接觸的人,不過到底是誰就沒有辦法徹底確定了。
所以在這個地方上必須要主動的找到一個能夠突破的地方,也算是將一切的東西能夠很輕易的解決掉,所以李擎倉就是抱着這樣的想法來完成所有的事情。
等待了一會兒後,李擎倉才慢慢的看向青年,脣角勾起一抹很深意的笑容,對這人笑了兩聲,說:“不可能沒有收穫的就放過你,既然能夠將你抓到這裡,你還覺得秦澄會想辦法將你給帶走?”
雖說並不能確定這裡的人都是什麼身份,但是一點李擎倉非常的肯定,他們已經都是被秦澄給拋棄掉的人,等都那些事情全部都結束後他們的命運到底如何,不用猜測也可以很確定的給出答案。
他們終究會成爲秦澄成功道路上必不可少的墊腳石,卻還是天真的認爲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那樣的正確。
也是從這個地方上足夠看出很多東西,所以某人選擇了絕對的沉默,沒有主動的去將這些事情給變成壓力比較大的東西。
也許從某一點傷害能看出來李擎倉並不是真的想要他們的性命。
也就是在這個功夫其餘的人忽然間開始再度爭吵起來,甚至還有人不斷用很污穢的話在辱罵李擎倉,無外乎都是要求這個年輕人放他們出去,可是李擎倉根本就不會被他們的語言給影響到。
在地牢裡停留了片刻,看到這個依舊兇狠的年輕人後,不禁搖了搖頭,有的人總是會在自認爲正確的時候選擇錯誤的道路,全然不知道這樣的道路自己需要承擔多少的風險。
到底是在這些東西之中做的到底值不值得,也是從這之中能夠明白很多相當重要的東西。
既然不願意那也可以不用再去浪費時間,李擎倉還是具體去看看大漢那邊事情進展到底如何,若是能抓住那個叫做錢掌櫃的人,自然是能夠節省不少不必要的時間。
很有可能此人就是和秦澄有着比較密切的聯繫。
也就在這個時候地牢外面忽然間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很快李擎倉就看到一身黑的影衛快步走了進來,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卻還是很快的來到了李擎倉的身邊。
低聲在李擎倉的耳邊說了兩句什麼,讓這個年輕人的臉色稍微變得有些凝重,看了看四周牢籠裡的人,沒有絲毫猶豫的說:“這裡的事情全權交給你,朕要求在最短的時間裡知道其中誰和秦澄有過聯繫,將他抓出來。”
既然懷柔政策沒有任何的效果,那就只能使用一些非常手段,因爲只有這樣才能徹底的確定到底是什麼人在暗中將一切通知給了秦澄,並且他們進行的到底是怎樣的事情,不論發生什麼事情也必須要提前的掌握到纔可以。
只不過這之中的所有東西全然變成了更加麻煩的事情,若是真的能夠給出個比較好的結論,未嘗不會是個很好的選擇。
只可惜這些東西上到底有什麼樣的事情,現在這個時候必須要做出個決斷的時候了。
很快他就消失在了地牢的門口,只剩下一個全身都是黑衣看不清楚相貌的影衛站在原地,森冷的目光索道之處都是一陣莫名的沉默。
有的人已經認出來了,這個黑衣人就是當初將他們帶到這裡關押起來的人,心中憤怒卻又不敢說什麼,尤其是剛剛聽到那個年輕人的自稱,他們心中已經是一片驚恐。
尤其是那個年輕人,臉色已經是面如土色,身體不斷的顫抖着,想要說什麼卻是無法發出多餘的聲音,只能驚恐的看着面前的這個渾身漆黑的男人。
現在也算是知道了,面前的這個男人可是沒有剛纔的李擎倉那樣好說話,並且是從這其中能夠徹底引發出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也是在這個時候能夠輕易的發現了很大的問題。
若是真的能有什麼樣的事情讓自己主動的去改變的話,現在這種時候無外乎就是個最好的選擇,但是現在這其中還會牽連到更多的東西,也是讓人覺得有些無奈,並不能相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