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重感情,男人重事業,事業心重的男人,把自己的前途看得比什麼都重要,愛情又怎麼能比得過他們的前途?
小齊的酒量也不錯,是經常跟着冷少煜出外談生意,應酬時練成的酒量。
一杯兩杯黃酒下肚,並不能讓她醉倒,卻也讓她心裡越發的不好受。
事情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她拒絕總裁的好心,並沒有因此而休假,她說她不需要去度假散心,她認爲自己能挺過來,不就是一個男人嘛,被搶了就被搶唄,可是此時此刻,她才知道她的心裡還是很難受的。
她投在柯明傑身上的感情,物質,都成了一場空,到今天爲止,她還不敢讓父母知道她和柯明傑已經分道揚鑣,父母有多麼的喜歡柯明傑這個準女婿,她是知道的。他們已經把柯明傑當成了半子,要是知道柯明傑離她而去,肯定大受打擊,她想着到適當的時機,再告訴父母。
柯明傑的父母應該還沒有回去吧,否則她的家人早知道自己被拋棄一事。
心事重了,小齊喝酒便喝得多。
不知不覺中,她覺得頭越來越重,眼皮也是越來越下垂,她想睡。
耳朵似乎聽到君無痕又心疼又生氣的罵聲:“你這是借酒消愁嗎?爲了一個渣男這樣折騰自己,值得嗎?”
不值得。
小齊知道的,不值得。
從被拋棄那一刻起,她不曾折騰過自己,日子該怎麼過就怎麼過,很多人都知道她被未婚夫拋棄的事,關心她的人當面安慰她,嫉妒她的人在背後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的,她都適數包容着,沒有與別人急與別人吵,表現得格外堅強,活像被拋棄的人是柯明傑,而不是她。
“我送你回家。”有溫暖的大手把她扶起來,她卻覺得自己全身無力,連站立都站不穩了。
她真的醉了嗎?還醉得挺厲害的?
“你看看你,醉成什麼樣子了?”那溫暖的大手改爲摟抱,她被動地靠在他的懷抱裡,
他的懷抱很寬大,很溫暖,似熟悉又陌生,記憶中,柯明傑的懷抱也是寬大而溫暖,因爲兩個人工作地不在同一個地方,每年相處時間最長便是在過年的時候,他們那裡的冬天特別冷,柯明傑總會摟住她,怕她冷着,他的寬大溫暖的懷抱,一度讓她以爲那便是她的避風巷,是她此生的依靠。
兩腳騰空了。
小齊迷迷糊糊地把頭枕在那結實的胸膛上,兩眼呆滯的,她也想保持清明,可是酒精太厲害,讓她無法再保持眼神清明。她只知道她被那人抱了起來,他的步伐沉穩有力,每一步都邁得很沉穩。
她還聽到他對其他人說了什麼,到底說了什麼,她卻聽不清楚,應該說是她沒有辦法把對方的話聽入心頭。
君無痕抱着喝酒的小齊走出了四海大酒店,陣陣涼風吹來,小齊本能地往他的懷裡鑽了鑽,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原因,風一吹,她竟然覺得冷。
察覺到小齊的動作,君無痕把她抱得更緊了。
走到停車場上,找到自己的車,他拉開了車門把小齊小心地放躺在車後座上,才放下,小齊似乎很難受的樣子,擔心她會吐,君無痕又趕緊把她扶抱出來,小齊真的吐了,吐了一地,幸好君無痕動作夠快,否則就要吐在他的身上了。
“誰叫你喝那麼多的酒。”君無痕心疼得要命。
小齊迷迷糊糊地想着,她喝的時候,他怎麼不阻止她呀?
君無痕不是不想阻止她,而是覺得她壓抑了這麼長時間,應該讓她發泄一次。
只是醉的人是她,痛的人卻是他。
看着自己喜歡的女人爲了其他男人而醉,能不難受嗎?
等小齊吐完了,君無痕大聲喚來了酒店的保安,吩咐保安去找酒店的清潔工,清掃一下現場,他則把小齊重新地抱扶進車上,這一次小齊安安份份地躺在車後座睡覺。
君無痕開車的時候,隔三差五就扭頭看看車後座的小齊。
“小齊,回你家還是去我家?你家裡就你一個人住,我實在不放心
讓你一個人回去,去我家吧,我可以照顧你,也可以讓傭人照顧你。”君無痕看似在徵求小齊的意見,小齊都醉得只知道睡覺了,哪能答覆他?分明是他有心帶她回家。
君家大別墅不在南山別墅區,而是在A市的第二大別墅區裡,佔地平方也很大,當然了還是無法和冷家大宅相比較。
君無痕帶着喝醉的小齊回到君家,君家的主人們要麼就是睡了,要麼就是外出還沒有回來,聽到動靜迎出來的是管家周媽。
見二少爺抱了一個女人下車,周媽先是一愣,隨即眉開眼笑的迎過來,關心地問着:“二少爺,這位小姐是?她沒事吧?”二少爺終於帶女人回家了,太太要是知道了肯定很開心的。
君無痕抱着小齊往屋裡走去,沒有回答周媽的問題,只是吩咐着周媽:“周媽,你先到外面去幫我買一套乾淨的女裝回來,然後幫我煮一碗醒酒湯。”
小齊醉熏熏的,要換衣服。
周媽見自家二少那般的體貼,笑得一張臉如同菊花,當即應允轉身就想去買衣服,忽又頓住問君無痕,小齊穿多大的衣服?
喜歡小齊多年的君二少,自然知道小齊穿多大的衣服,他把尺碼告訴了周媽,便抱着小齊上樓去了。
周媽喜滋滋地準備出去買衣服,君太太去參加朋友聚會剛好回來,周媽當即美滋滋地上前,君太太一下車,她就笑着對君太太報喜:“太太,二少爺也是剛回來,二少爺還帶回了一個女孩子,瞧二少爺體貼的樣子,八成是二少爺喜歡的,太太不用再操心二少爺的婚姻大事了。我就說嘛,二少爺那麼能幹,那麼好看,不可能找不到女朋友的。”
君太太聽說次子帶了女人回家,也是一喜,她正想進屋去看個究竟,像記起了什麼似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周媽不解地看着她,卻聽她罵着:“肯定是冷少煜的那個秘書!那個賤人,居然敢勾引我的無痕,害我家無痕爲了她而狠狠丟一把臉,我每次出去別人都會問我,無痕是不是要撿別人不要的鞋子穿,氣死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