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廷,你真的和她在外面打過結婚證了?”墨孝芬看着蕭念桐離去的身影,仍然是一臉難以想象又不滿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媽,這種事能開玩笑嗎?”秦彥廷蹙眉。
他知道,墨孝芬特別不喜歡蕭念桐。可都到這種地步了,她若還能反對,那可真是……
“孝芬,不要老是揪着一些陳年舊事不放。小桐這孩子我看是真不錯,嫁到我們家不算委屈你兒子。”秦逸臣皺着眉頭說。
“好好,在你眼裡她當然好,也不看看那是誰的女兒?”墨孝芬冷嗤一聲,話語裡含着滿滿的嘲諷。
“你……當着孩子的面,不要讓我翻臉。”秦逸臣變了臉色,筷子一放,冷臉道。
“爸,你們以前是不是認識念桐她父母?爲什麼下午見到念桐媽媽時,我總有一種熟悉感,卻又想不起來是誰?”
“當然認識,不過你不記得也是情有可原。因爲小桐她爸媽待在秦家時,你才三四歲而已。說真的也沒必要瞞你們,小桐的爸媽曾是我們家的下人。蕭柏雄在我們家幹過管家,黎美華是服侍了我十幾年的女傭。”秦逸臣緩緩說道。
“噢,原來如此。可是,爸,他們後來爲什麼會離開我們秦家呢?”
“這……”秦逸臣看了看墨孝芬一眼,不再言語。
“啊,難道他們離開和媽有關係?”秦彥廷一眼就看透了老爸那眼神。
“秦逸臣,你什麼意思?剛剛是誰說過,陳年舊賬,再翻出來有意思嗎?就那麼想在兒女面前詆譭我?”墨孝芬很不滿地放下筷子,騰地一下站起來,衝着秦逸臣吼起來。
“好了好了,爸和哥都不要說了。媽,你也彆氣了,坐下來,消消氣火。”秦彥兮急忙伸手去扯墨孝芬,並勸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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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間。
蕭念桐剛一推開,就被一個高大的黑影抵住。
“冷雲霄,你幹嘛?放開我。”那熟悉的男子氣息迎面撲來,蕭念桐立刻知道了是誰。她忍不住憤聲出口。
“爲什麼要和他結婚?你們明明不是在演戲嗎?爲什麼搞得像真的似的?”冷雲霄像是懲罰似的,撲上她裸露在外的雪白脖頸,就大力啃咬起來。
“唔……”蕭念桐吃痛,急怒交加,擡手就朝他的後背拼命捶去,“冷雲霄,你是屬狗的嗎?放開我,放開我……”
“不放。除非,你取消和秦彥廷結婚……”冷雲霄耍起了無賴,不僅不放,反而更是邪肆地扯開她的衣衫,隔着胸衣啃咬她飽滿的頂端,大手更是游到她有着完美曲線的背部,用力擠壓着她的身軀,讓兩人的身子更緊密地貼合。
“呵呵……冷雲霄,你真無恥。你自己都要結婚了,還管着我結不結婚?”蕭念桐怒極反笑,掙扎不開,捶他又沒用,只能冷笑着放棄了掙扎。
“念桐,只要你和他取消婚約,我就馬上和秦彥兮取消婚禮。念桐,你應該懂我的,我愛你,只愛你,我對秦彥兮,只有憎惡而已。”她僵着身子不掙扎了,冷雲霄也停止了自己瘋狂的舉動。
他從她胸口擡起俊臉,凝着那張他思念了三年的小臉,他急切地表白。
“愛我?冷雲霄,愛我就是要把我爸送進監獄?愛我就是要把我媽刺激得瘋掉?愛我就是要**我?愛我就是要扼殺掉……寶寶?”說到最後,特別是說到“寶寶”二字時,她的臉變得煞白。
寶寶是她心口的一道永遠不會磨滅的傷疤。
他做了那麼多壞事,也許她都能原諒。可是,一想到那個待在她肚裡僅有幾個月,還來不及出世的寶寶,她就痛恨起來……
“寶寶……”聽到她提到寶寶,冷雲霄臉色也是一白。
鬆開了手,他踉蹌着後退一步,極爲痛楚地低喃着。
其實,這何嘗不是紮在他心口的一道疤?
“是啊,我真得很可惡。‘虎毒不食子’,而我,卻親手殺了我們的寶寶,我,真的是不該求得你的原諒,也不配得到你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