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動一下,後果自負!"他重重地說道,這個小女人真的是不知死活,她要是再亂動,他的慾念可真的是會被她挑起!
夏清淺深知自己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只好放棄了,反正她也累着了,眼前是他赤果果的胸肌,散發着一股熟悉他的男性氣息,她聞着聞着也覺得舒服多了,也逐漸進入了夢鄉。
她實在是太累了,白天裡被他纏着要了一天,剛纔又給折騰了一番,就算她是精力旺盛的人也抵不住這個樣子的折騰啊,是不?
北堂曜本來就是一個一天裡休息絕對不會超過五個小時的人,現在他精神得很,特別是發泄過後,更是精神抖擻了。他還在她的體內,感受着她的體溫,就好像他這輩子都不會分開一般。
他的時間都是分秒必爭的,而他耗在夏清淺身上的時間卻超過了他的休息時間。他不得不承認,她對於他來說是致命的誘惑,她會是他的弱點嗎?就像今天飛機墮機的事情,在得知她出事之後,他整個世界都空虛寂寥了起來。
原來連他自己都忍受不住沒有了她的空寂,她好不容易回來了,他怎麼捨得放手呢?不狠狠的發泄怎麼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哎……兩個人之間是契約關係也好,是假愛真做也罷了,他也必須承認這個沒有了她身子他會做出什麼衝動行爲的事實了。
"傻妞,真的是一個傻妞!既然明知道回到我的身邊會是水熱火深的地步,怎麼不趁機跑了呢?"他伸手溫柔地撥了撥她微溼的額發,伏下頭親吻着她的額際。
她沒有想過要離開他,這讓他的心也緩緩地放下了。她沒有做出背叛他的事情,那她以後也會好好地待在他的身邊,不會越軌了吧?
幸好她沒有趁機跑了,就算她真的跑了,憑着他的能力,無論她逃到天涯海角,他都會將她揪出來!狠狠地懲罰她的逃跑!
呵呵……可惜她沒有逃跑,而他自然也沒有這個機會啦。
他抱着她,看着她熟睡的臉龐,心頭卻涌起了一股溫暖的暖意,他從不知道,原來看着一個人在他的懷裡睡去是這樣洋溢着幸福的感覺。
她偶爾無意識地扭動着身子,這真的是要他哭笑不得!他還沒有睡意的好不好,她卻這麼赤果果的誘惑着他,不是想要他犯錯嗎?
睡着中的夏清淺似乎也聽到了有人在她的耳畔喏喃着,她想要聽得真切一些,可是就是有着一股力量逼迫她睡去,不要去聽。
清晨,北堂曜已經清醒了過來,他緩緩地從她的身體裡退了出來。他下了牀,洗漱好了之後整理好一切,此時的他精神抖擻着,根本就不像一個身經百戰的男人。
他遞眼望着牀上睡得一塌糊塗的小美人兒,心裡涌起了一股複雜的感覺,她在歡悅中還得承受着痛苦,真的是難爲她了啊。
他也沒想過自己昨天實在是太離譜了一些,既然真的是壓抑不住體內的衝動,對她兇狠地做起了那些事兒。
待夏清淺醒來的時候,她不禁地微微皺眉,她的身子真的是散架了,只要稍微一動,她感覺到了身體裂開的聲音。
她在心裡暗暗地低咒着北堂曜,她現在所要承受的痛楚,比任何的一次都還要厲害!她就是想不明白了,男人真的要做起那事兒來,真的是會纏綿不休的嗎?不用問別人,北堂曜已經實際行動的告訴她了。
昨天因爲被他纏着太兇了,所以她也忘記了正事。她記得他昨晚有和她提過,他們今天就得回國了,她得今早把事情給說出來了,要不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機會說了。
思及此,她從牀上起來,拖着酸楚的身子去找了衣服進了浴室洗漱。
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穿戴整齊的北堂曜從外間進來了,昨晚那張柔和的臉果然又被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清冷,她就知道那樣子的他是不會維持多久的。你看吧,只是一個眨眼之間,他便恢復了那張千年寒冰的臉龐。
"過來。"他走到了沙發處坐下,對着她勾了勾手指。
她也沒有多想就走了過去,可是她多少還是有些害怕他的,至於害怕什麼,真的是用膝蓋都了可以想得出了。
他清冷的眸光凝在她的身上,看着她爲難的表情,他一挑眉,問道:"你這是什麼表情?"
她身子一顫,卻被他撈入了懷裡,她不敢亂動,任由他摟着,幸好她剛洗漱完,身上已經沒有昨晚歡愛過後的異味了,她方纔舒了一口氣。
夏清淺無論什麼時候都會顧及北堂曜的感覺,可是他卻從未顧及過她的,總是喜歡無時無刻的掠奪着,就算是明知道她的身子撐不住,他依然還是要她。
"曜?"她低低地叫了一聲,她不敢去叫他做少爺了,昨晚血淋淋的懲罰讓她害怕了。
"嗯?"他也應着,剛開始是不知道她爲何會叫他,眼前一閃便知道她是在試探他的語氣,這個認知真的讓他想將她翻過身去,拍打她的臀兒!
"身子還疼嗎?"他的大手隔着一層薄薄的衣衫摩挲着她的身子,他剛在書房那邊批閱文件,便聽到了房間內有動靜聲,便放下工作過來了。
她微微點頭,然後又搖頭。
"到底是什麼意思?"他笑了起來,"到底是疼還是不疼?"
"是痠疼,曜,以後可以不要那麼頻密了嗎?"她睡了一晚,但她的雙眼還是有些無精打彩的。
北堂曜有些受傷了,她居然變臉地說他對她索取無度?
"明明是你在勾引我!還說我頻密了?"這些話她也可以說得出來嗎?一大清早就和他談論牀事了?她是不是故意引他犯錯?
"我沒有……"她臉一熱,慌忙解釋道,聲音有些微弱。
"沒有是嗎?"他正在努力地將身體內的那團火壓抑回去!真的,他不可以再胡來了,不可以了!
他也不想給她落下一個索取無度的yin名,是吧?
夏清淺很想起來,被他這麼摟着實在是很不自在,也不舒服。且……北堂曜的手又不規矩起來了,在她的身上游移着,她身子實在是吃不消了,連忙伸手去握住他的手:"曜,你想幹什麼?"
"你說我想幹什麼呢?"她的柔荑握着他的手,那種觸感很美妙,他一臉的壞笑。
他發現自己真的是越來越迷戀她的身子了,只是一刻的時間沒有那什麼,他一看到她,觸摸着她柔滑的身子之時,體內又涌起了一股蠢蠢欲動的慾念!真是該死的!
"曜,不要這樣好嗎?不是說今天回國了嗎?我先去給你做早餐吧。"她趁着北堂曜發愣思忖的時候,從他的懷裡跳了起來,離他有些遠,輕輕地說道。
她說罷就往外面走去,而北堂曜也不甘落後,上前握着她的手腕,加重了一些手勁兒,淡淡的說道,"不用那麼着急,我們先做些事情再放你去做早餐,好嗎?"
他輕柔的聲音,真的很富有磁性很有感染力,更厲害的是可以魅惑人心,讓人不自覺地沉迷他的聲音,被他的聲音蠱惑着。
夏清淺差一些就點頭應允了,但是在他的手撫上腹部的時候,一陣痙攣由腹部竄起,直衝身體各處,她身子一顫,連忙制住道:"曜!別這樣好嗎?"
他怎麼可以像個陰魂不散的啊,總是要纏着她做個不停,在這樣下去,她真的是會越來越害怕的。
"你說,別那樣呢?"他摟着她,一刻也不想停下,雙手在她的身上游移着,"你把話說清楚一些。"
"曜,既然我們今天啓程回去,那公司一定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要交代的吧,我先去給你做早餐,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的呢。"她嚥了咽口水,希望自己這麼一說可以讓他停止進攻了。
北堂曜聽言,她說得也不完全沒有道理的,手也停止了蠕動,低低地說道,"那你先去佐早餐,我去書房批閱最後幾分文件。"他放開了她。
夏清淺這方纔舒了一口氣,在他放開她的那一剎,她往前走了幾步才停下,看着兩人的距離有着一定的安全距離,纔對着他說道:"少爺,你喜歡吃什麼?我給你做。"
"夏清淺,你又叫了什麼?"北堂曜雙手抱胸,挑眉沉聲說道。
"曜!"她臉一熱,連忙糾正道。也不能全怪她啊,她以前一直都是管他叫少爺,誰知他昨晚開始後要她叫他的名字就好了。
她糾正完之後,連忙落荒而逃了,她低着頭走路,走到門口的時候撞上了門框,她吃痛的悶哼了一聲之後,覺得自己糗死了,捂着額頭拉着臉忍着痛消失在北堂曜的眼裡了。
被他看到自己的糗樣,她心裡微微衍生起了一股急躁。
北堂曜看着她走路不看路撞上門的那一瞬間,他的心情好極了,他的笑不是落井下石也不是幸災樂禍,而是笑她真有夠蠢真有夠傻乎乎的,這麼大的一扇門也能撞到?
砰地一聲那麼大,一定是疼死那個傻妞了吧。他估計,以她那畏縮的性子,一定又是自己忍着疼痛,也不會去找些藥來搽的。就像她明知道自己的身子不行了,還讓他亂來,既然她自己也沒反對,他也不會讓自己憋住那麼辛苦委屈自己的。
呵呵,真是一個傻妞,這麼傻的一個傻妞,他沒有理由不去喜歡啊,是吧?
北堂曜先去找了一支藥膏,放在了書桌上,將最後的幾分文件批閱完之後,她也做好了早餐,他下去的時候,她端着一小鍋粥從廚房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