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淺想了半晌,繼續問着,“那南希戈是什麼時候被老爺接回去的?”這個時間很重要。
“七歲。”北堂曜惜字如金。
七歲,那南希戈更不是她所要等的振宇哥了。振宇哥七歲的時候還在父母的身邊,已經上了小學,而她日夜跟在振宇哥的屁股後面。
“謝謝少爺。”她舒了一口氣,望着窗前的景色。
北堂曜在心裡暗忖着,到底是什麼人長得和南希戈一模一樣,讓夏清淺這兩天以來魂不守舍,現在見到了南希戈之後,整個人卻怏怏的。
他在埋怨着夜風的辦事效率,他交代下去的事情,他至今都沒有給他一個準確的答案,他要夜風徹查一下夏清淺身邊的男性。
而夜風卻說,還在查……
他怒得沒由來地按了一下喇叭,尖銳的聲音驚得夏清淺一個激靈,愣愣地看着突然失常的少爺。
她的心也是一顫一顫的,輕輕地抿了抿下脣,卻不敢詢問少爺。
北堂曜將車直接地橫在了馬路上,而後邊的車瞬時剎住了,沒差點撞上北堂曜的車子。
“少爺,你怎麼突然停車?”她驚呼!害怕地看着車窗外差點撞過來的車子。
而其他的車子在緩過神之後,便離開了,並沒有夏清淺所擔心的事情發生。
車主們不知爲何,自覺地把車開走,整條柏油公路,車子往來,只有一輛車停在了馬路上。
夏清淺沒有緩過神的時候,後腦勺卻被緊緊地壓着,然後整個身子落入了北堂曜那夾帶着淡淡的菸草味。
而下一刻,他那冰冷的吻,霸道地壓上了她的軟軟的櫻脣,卻散發着致命的誘惑,他的吻一直而下,吻上了她那性感的鎖骨。
這種舒軟的感覺,痙攣着夏清淺全身,多麼粉色曖昧的畫面,夏清淺卻猶如全身都鋪滿了荊刺一般,動彈不得。
車來車往的地方,她十分地膽怯,少爺怎麼可以在這裡做這些事情?
“少爺,這裡是公路……”她粉嫩的小手,抵在了他那結實的胸膛上,推拒他。
而北堂曜卻不把她的推拒當一回事,他的大手從她襯衣的下襬探進去,修長的手指摩擦着她那嬌嫩的肌膚,沒有一絲的溫柔,嚇得她忍不住地要躲。身體卻退無可退,夾在他的身子和車椅之間。
他的吻開始變得猶如狂風暴雨般掠奪,盡情地擄掠着她的甘甜,讓她變得更加羞澀萬分。
在他那粗暴的熱情下,她的呼吸都好像要停止了,呼吸越來越困難,一個勁兒地喘着氣。
就算如此,他也沒有放棄要折磨她,他迷戀她給他帶來感官的快感,他的手往上探去,一把捏住了她的傲人,大力的揉捏着。她的身子一緊,莫名的戰慄感從心底一直蔓延出來。
“……少爺……”在北堂曜離了她的脣之時,她找着機會叫着,“別……”
在迷離之中看到北堂曜脣角帶笑,她一個寒顫,忍不住地輕顫着身子。
大手鉗制住她纖細的腰身,手上微微的用力,將她那礙眼的衣釦解開。
她倒吸一口氣,連忙伸手去抓住了他那帶有魔力的雙手,哀求道:“少爺,別……”
“別什麼?”他的手也在這一刻停住了,溫熱的熱氣吐在她的臉龐上。
夏清淺咬牙,輕閉上雙眸,不敢注視着北堂曜那冰冷的鳳眸,她害怕自己會沉陷於其中。
“少爺,不要在這裡。”她的聲音卻是如此地喑啞,在凝到他那冰冷的眸光時,她把心裡的那句‘別這樣對我’硬生生地嚥了下去。
“你忍得很辛苦了吧?嗓子卻是如此喑啞。”在她的耳邊說着淫穢的話語,而後,臉帶邪佞,“你是說,換個地方。”
夏清淺恨不得自己可以有鑽地術,找個地洞鑽進去。少爺什麼時候也學得一口油腔滑調,她寧願少爺用着冷冷的語氣和她說,也不是這麼淫穢的。
她又羞又氣,沉了臉扭過身去扣好了被他解開的鈕釦,卻死死地咬着自己的雙脣。
原來淪爲別人玩寵,是要隨時隨地拜服於他的淫威之下,被對方盡情地索取與玩弄着。
縱使她再不甘心,但是她也不想單純成爲他的發泄工具。是的,她不想只是一個單純的發泄工具,她想自己可以有朝一日像南希戈和夜風一樣,成爲他的左右手。
她還是希望自己可以在工作上尋找自己的存在價值,而不是一個任由他發泄的工具,她希望自己可以在工作上取勝,得到他的認可。
“見了南希戈,是你所要找的人?”
北堂曜收起了玩性,將車開離了柏油公路。
夏清淺定定地看着窗外的景象,她有種感覺,她的振宇哥好像是回不來了。四年了,她再也沒他的消息。
“少爺,南希戈不是我想要找的人。”她坦白。
“女人,你的心裡,現在除卻了工作之外,你要是再想着一些有的沒的事情,我一定會親手掐斷了你這個小腦瓜。”
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的冷然,修長的手指撫上了她的臉頰,,粗糲的指腹揉搓着她的櫻脣。
她怔怔地看着前方,而北堂曜那懶慵之態卻讓夏清淺的桑眼都提了上來,她害怕車子會與其他的車輛相撞。
“少爺,前面是紅綠燈!”她好心地提醒了一下。
在看着少爺的車子差點撞上了前方停下的車子時,夏清淺驚呼一聲。
北堂曜聞言,一個急剎車,纔不至於撞上前方的車子。緩過神之後,他輕喚了一下,他這是怎麼了?居然想在公路上就強要她了。
北堂曜這次是徑直地往總裁專用電梯進去,根本就沒有理會在身後尾隨着的夏清淺。夏清淺看着總裁專用電梯關上的那一刻,她如釋負重般地嘆了一口氣,像是僥倖。
全公司的人都知曉夏清淺的事情,雖然是總裁的秘書,但是他們卻在背地裡暗暗地猜測着。
猜測夏清淺肯定是爬上了總裁的牀,才能任職秘書一職,有的還說,肯定是她耍了不少手段將上一任的秘書給轟走了。
有褒有貶的談論,但是夏清淺卻是一笑而過,嘴巴是長在別人那,她沒有權力去阻止事情的發生,但是她可以避開流言蜚語。
但是她是總裁身邊的人,誰都不敢太過分了,都只是在背後嚼舌根罷了。
她與公司內的人擠在一架電梯裡,她縮在角落裡,而其他人像是見到了瘟疫一般,躲得遠遠的。不敢靠近她半步,在電梯打開的時候,個個都匆忙地落荒而逃。
還沒有到樓層沉着臉站在電梯裡。
夏清淺臉兒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淡淡的,卻遮掩不住她的傷。
總裁辦公室在獨立一層,到了的時候,她越過其他人,走了出去,她前腳剛踏出,電梯門叮的一聲便關上了。
她的心裡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堵住了似的,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扶着牆角邊緩緩地走動着。下一刻,心隱約地絞痛着,她的臉頰瞬時煞白,她伸出手去緊緊地揪住絞痛的心臟。
身子隨着冰涼的牆邊緩緩地滑落,她跌坐在地上,額際上沁出了密密的冷汗。
她幾近是匍匐着身子,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了手上,她緊緊地揪着心臟。
怎麼會突然絞痛……前所未有的疼痛讓她像是快要死去一般。而她一閉眼的時候,卻看到了振宇哥落寞的身影,淡淡地漸遠她的視線,在向她揮手辭別。下一刻,卻是化作了輕盈的白色羽毛,飄散在空氣中。
“不——”她猛然睜開那雙剪眸,此時的她嬌弱得可以滴出水來,她伸出手想要去抓住那些即將消失在眼前的羽毛。
而心,像是停止了呼吸一般,再也不跳動,任由她怎麼敲打都無濟於事,她害怕地哭了出來。
她的哭聲驚動了總裁辦公室內的北堂曜,他剛坐入椅子,看到了夜風傳過來的郵件,剛要去點擊。卻聽到了外間有痛苦的嗚咽聲,他放開鼠標,離了辦公桌。
在他出來的時候,卻看不到夏清淺,他正在納悶的時候,餘光睨到了倒在地上的夏清淺。
他走了過去,沒有蹲下身子去,而是伸腳輕輕地踢了兩腳夏清淺的身子。
見她沒有反應,出聲問了兩聲:“喂,女人,趕緊給我起來——”
而身下的人卻是無動於衷似的,任由他怎麼踢法,怎麼叫喚,她都沒有迴應。
他一下子急了,這個女人不會有事吧。
他慌張地蹲下身去,一把將她扶了起來,看到的是她慘白的小臉兒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珠,而她的手則是緊緊地揪住了心臟。
“女人,你怎麼了?”他伸手去試探着她的氣息,輕拍了幾下她的臉。
將她一把抱起,走進總裁辦公室內的專門供他休息的臥室,把她輕放在牀上,然後打了個電話給夜風。
夜風趕至的時候,北堂曜惶急地催着他進去房間,給躺在他私人大牀上的夏清淺看病。
夜風在詫異中走進了房間,將備用的醫藥箱打開,給她做了個簡單的檢查。
起身對着北堂曜說道:“少爺,夏小姐沒什麼大礙,休息一會醒來便沒事了。”
“她是不是有什麼病?”北堂曜有些擔憂地說道:“若是有什麼傳染病,馬上將她趕走。”
北堂曜的臉上浮起了一絲的嫌惡,遞了一個眼神給夜風,示意他繼續檢查清楚。